仿佛是知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拿着药膏的手忍不住气得抖了起来,转身问陆修衍:“你这根药膏是最近买的吧?这两年我都不在家里,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为什么最近还会买这种东西备着?”
“我们第一次后,我就知道这药膏在你第二次第三次是还要用的,所以是一直备着的。三个月前我清理药箱,发现之前买的过期了,所以才又买了新的来放着。”
“那昨天在酒店,你为什么不给我用?”说到在酒店的事情,当时那些钝痛感、撕痛感蓦地就闯进了梁然的心里,流散到四肢百骸,令她情绪紧绷,放在被子里的脚趾整个都卷曲了起来。
说到昨晚,陆修衍的脸突然就冷了,将她重新按到床上后,手臂撑在她身侧,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梁然被他盯得不自在,便别过脸不看他。
陆修衍低头咬了咬她的下唇,这才又笑了起来:“你还敢提昨晚?你不提还好,你一提我就想打你屁股。我第一次被当成嫌犯带进警察局,就是拜你所赐。”
梁然自知自己昨晚在酒店闹了一通确实过分,便咬着被子不说话。
陆修衍还是灼灼地盯着她看:“我本来是打算昨晚参加完婚宴,就直接带你回家,所以没带药膏。可见了你之后,我才知道你那么恨我,想必也不可能跟我回家的,干脆直接在酒店开个房间好好谈。”
“好好谈?”梁然回过脸瞪他:“我看你不是想好好谈吧?你根本就是打算我一回来,抓到人立马就欺负我……连婚宴结束都等不及就把我拖走了,一进房间就立刻欺负我……你这哪里是打算好好谈的样子……”
说着说着,梁然又生出了委屈,眼眶红红、要哭不哭地垂下眼睛。
陆修衍最怕她这样,一看她红了眼眶,心里再大的气也瞬间平了。
轻轻地将她揉进怀里,“是想好好谈,谈完也想好好欺负你。我们第一次后你就怀孕了,我怕伤了你和宝宝,一直忍着。你怀孕的那四个月,加上你走的两年,整整将近两年半。当然,比起从你17岁忍到27岁这十年,那两年多其实不算什么。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
仿佛是预料到陆修衍要说得更露骨,梁然直接捂着自己的耳朵缩进被子里,猛摇着头说:“我不听我不听,你别说……”
陆修衍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将话一次性说清楚,两年没交流了,他可是憋了一肚子话要跟她分享,这会儿,哪里能是她不听就不说的。
滑到被子里的人儿又被陆修衍提了出来,他直接将脸埋到她的颈窝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她可爱的耳垂,喃喃道:“我的小可爱,你知道吗?昨晚在酒店大厅,你刚走过来,我只是看到你的脖子,我就有感觉了,我当时恨不能立刻就把你带到房间里,直接要了你……”
“……你当时不是跟着我钻进电梯吗?还跟着我去了那个乌漆嘛黑的包厢,我看你那时候都很正常啊……哪里像是要我的样子……”
梁然提到包厢里的事情,其实她完全忘记自己那时候对陆修衍做了什么事情说过什么话。
但陆修衍可是记得清,见她当下又提到包厢的事情,手蓦地就捏紧了她的屁股,讽笑道:“昨天在包厢里,你那么硬汉,又是恐吓要把我的面子丢到马桶里冲掉、又是一副要捏碎我下巴的样子。怎么看,我都应该把‘要’这个机会留给你发挥才好嘛?我怎么知道你那么没种,撂几句狠话后,就提着裙子跑了……”
“……我本来就没种啊!”梁然扬起脸对陆修衍一阵吼,片刻又钻进被子里怯怯地说:“我只有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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