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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现在的龙回之怒已经有四十多人,就算出去执行任务的有一半,原来的楼也不够住了。苏菲姐又在不远处租了一个小院,当做宿舍用。我的房间没变,瑞兰德则睡在苏菲姐原来那屋。苏菲姐的卧室是整个龙回之怒里最宽敞最豪华的,并非她自己布置的,而是达鲁姐夫出的钱,让露茜和戴芬妮两个帮着置办的,当时我也跟着买了几样东西,只记得那两个活宝只挑贵得买,反正有人报销。

瑞兰德站在书架前,一边随意地翻着书一边听我说苏菲姐的一些事。我们两个在一起的大部分话题都是关于这两年来旅途经历的,自然就少不了描述自己见过的一个个人物,对于苏菲姐她们,瑞兰德已经从我口中了解了不少。我说累的时候就换瑞兰德说,她也累了差不多就到睡觉时间了,静静地呆一会,我这才回屋睡觉。

不论在哪种场合,我从未对瑞兰德动过邪念,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常常想,邪念应该一直都潜伏在我脑海里的某个阴暗角落,它要冲出来必须走过特定的路径,而面对瑞兰德的时候,这条路上挤满了独角兽

我花了两天时间带瑞兰德把杜林斯姆逛了个遍,这下再没有了停留的理由。临走的时候,所有人都站在龙回之怒的门口送我们,苏菲姐等几个熟人则直接送我们来到城门。布拉德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差点没把我拍趴下,然后又用力晃了晃我,这是他表达珍重的方式,一切尽在不言中。露茜和戴芬妮似乎永远不知道伤感为何物,笑着让我带着瑞兰德早点回来。苏菲姐也被她们逗笑了,嗔道:“你们呀,黄超和瑞兰德还没走呢,你们就盼着他们回来了。”

大家相视而笑,趁着气氛大好,我赶紧道:“姐,你带着大伙回去吧,我们这就走了。”

“记得写信,瑞兰德妹妹记得提醒他点。”苏菲姐道。

我和瑞兰德同时笑着点头:“嗯。”

“我们也会给你们写信的。好了,就这样吧。”苏菲姐最后道。

我和瑞兰德直接召唤出飞马,朝大家挥了挥手,上马迅速飞出她们的视线。确认她们都已看不到时,我才松了口气,我向来不习惯离别场面,总觉得很压抑。

没想到的是,这次分别差点成了永别,而最终能及时赶到龙回之怒支援险象环生的苏菲姐她们,还要多亏了这次回沃斯坦的经历。

其实我们没什么奇遇,我们只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两个人共乘一匹飞马而已。电影电视上老是看到一对恋人共乘一骑,现在,终于有机会在现实中上演这一经典场景了,而且我们骑的是飞马。我虽然没沉默那么帅,可长相还是很对得起观众的,再加上我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从佣兵生活中磨练出来的气质,以及因为过多的思考而变得深邃的眼神,自我感觉是相当好的。瑞兰德本来不答应,可是在我给她指出“带翅膀的”翅膀上接近百分之二十的银色羽毛是怎么来的以及它们的强大爆发力后,瑞兰德终于答应了。“带翅膀的”被沙王的沙浪砸消失后,直到我们从伍兹斯汀那逃出来之后才可以被召唤出来,一出现羽毛就这样了。此时,它显示出了比“也带翅膀”强得多的耐力,“也带翅膀”载着我们飞三个小时就累得不行了,而它可以坚持飞五个小时。瑞兰德无论如何不肯坐我前面,这样一来每到飞马累得厉害的时候她就能很容易地在我背后给我一顿揍,我则苦着脸心里却偷笑着告诉她:我也不想这么压迫飞马,但是人不学不成才,玉不琢不成器,马不压,不爆发啊

瑞兰德放在我腰上的手并不太用力,往往一个小时不带换地方的,只需片刻我就能感受到她的掌心传来的温暖,并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她的手掌下的那块皮肤上去。有种超越了人具体触觉的感觉存在于那片皮肤上,很神奇,很舒服,我相信它绝不仅仅存在于我的皮肤上,于是问瑞兰德:“扶着我的腰,你有什么感觉”

“没一人骑一匹飞马舒服。”瑞兰德无所谓地答道

飞马会累,人也会累,我自然比瑞兰德坚持的更久一些,于是她累了之后便会把手叠在我背上,然后把头依在手上休息。我问她为什么不直接依我背上,她说太硬了

一路上我越来越受伤,以致后来非常想干脆各人骑各人的飞马得了,好快点回到沃斯坦,快点进入新生活。我身上还揣着三百金币呢,说不定瑞兰德爸爸妈妈一高兴就为我们完婚了。

这两年来沃斯坦几乎毫无变化,但我和瑞兰德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以至于我们两个刚从北城门走进去的时候以为自己是个外人。这是一件挺可悲的事,两年来就盼着回家了,可到家之后却没有想要的感觉。

沃斯坦本就是个小镇,土生土长的成人能轻松地记住全镇三分之一的人长什么样子,叫什么。所以在回家的路上,尤其是离瑞兰德家越来越近的时候,几乎任何一个人都在和我们打招呼。瑞兰德的牧师装束和内敛气质让所有见到她的人吃惊不已,在和这些人打招呼的时候,瑞兰德终于渐渐找回了自己一直期盼的那种感觉。

瑞兰德爸爸的木器店没有开门,我们只好直接回家。

经过网吧门口的时候,我暗自心惊,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我下定决心,晚上要好好想想网吧和自己身份的事。

走上通往瑞兰德家的那条小路后,我们两个的心却都安静下来,耳朵里再没了声音,目光也不再去留意四周的变化,只想着快点走到那个门口。

木门上棕色的油漆脱落的更多了,露出里面灰黄的木质,门没上锁,我们也没叫门,轻轻推开走进院子里。院子里的格局也没变,磨盘、水井、马棚、树、晾衣绳,全部都在老地方,我倒没觉得什么,瑞兰德眼里却闪现出泪光,尤其是与马棚里那匹老马四目对视的时候,她大概是想起来以前的一些快乐时光。

“妈妈爸爸我们回来了。”瑞兰德控制了下情绪,朝屋里喊道。

向屋里走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放碗的声音,接着便有人急步向外走来。下一秒,瑞兰德爸爸出现在房门口,看见我俩后呆了一呆,瑞兰德却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在瑞兰德扑进她爸爸怀中前的两秒钟内,我观察到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有些憔悴。第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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