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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图
罗浮仙踪序章
虚空之中,一个如山魔神,傲然挺立,直面天空中,不停闪烁的紫色雷光,如斧凿般的脸上,平静而淡漠。
充满了大破灭之力的雷光,如疾电在空中流转,紫色的劫云汇聚,深重的压力,如同一座山,压在天地之间的每一个角落。
九天玄黄雷劫,这是世界最强大的雷劫,魔中之魔,才能享受如此雷劫,无数绝代魔皇,在九天玄黄雷劫之下,变成虚无,它的出现,代表着死亡,从来都没有破例。
面对着传说中的雷劫,玄天始皇的眼里,看不到一丝的犹豫,更看不到一丝的害怕,反而有一丝的欣然,万古魔尊,与天地争斗,这世上最强的雷劫,恐怕会成为今天,他超脱的一块踏脚石吧,嘴角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紫色的雷劫经过了漫长的酝酿,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一阵轰隆隆的雷响,带着大破灭之力,向着玄天始皇劈下来,电闪雷鸣,就这么的一瞬,跨越了无数空间和时间,骤然的冲向玄天始皇。
玄天始皇双手握拳,身形没有任何的躲闪,硬生生的受了这一击,紫色的雷光,把他的身体,劈了个焦黑,再也突破不了一寸,玄天始皇的肉体,已经淬炼到了极致,比起一般的法宝,也丝毫不弱。
这不过是第一波,紫色的光辉,在天空之中绚丽的绽开,快的让人反应不过来,硬抗了七十二道九天玄黄之雷,玄天始皇除了皮肤黝黑之外,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势。
魔劫难度,道门的四九重劫,也不过七七四十九道,度过就可以飞升天阙,成就仙躯,玄天始皇的强大,放在道门,已然是成仙得道了,可他是魔,魔中之魔,七十二道,不过是刚刚开始,最强大的九重炼体神雷,才是最终的难关,无数的魔皇,功亏一篑,也是这九道。
劫云慢慢汇聚,占据着整个天空的劫云,开始汇聚,劫云的颜色,也从紫色变的黝黑了起来。
玄天始皇的脸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哪怕再拖大,九天玄黄劫的最后九重赤火劫云,他也不敢大意,前面的雷劫,可以用肉体来抵挡,可之后的赤火劫云,代表着仙界的破灭之力,非人躯可以抵挡。
作为魔门一统的大帝,玄天始皇早有准备,一个金光闪闪,通透着纯阳气息的画卷,缓缓的对着劫云展开,精美的画卷之中,一个广柔的大陆出现了,农田,山峰,河流,湖泊,城市,芸芸众生,画中之国,国中之画,交相呼应,强大的乾阳之力,甚至劫云都相形见拙。
一步仙凡,度过了,就飞升成为魔尊,带着画中世界,开辟一界,成为界主,度不过,那就肉身灰灰形神俱灭。
雷劫慢慢的形成,赤红赤红,九点雷光,如同九个冰糖葫芦一样,穿成了串,力量彻底的内敛其中了,所有的劫云,也都聚集其中,天空为止一清,庞大的,遍布整个世界的压力,骤然的消失,降落在玄天始皇的身上。
沉重的压力下,玄天始皇功行九转,五色华盖骤然形成,华盖之上,精美画卷无风波动。
正在雷劫即将下落,玄天始皇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天空中的劫云之善,一抹白光出现在虚空之中,五个虚影同时的出现在玄天始皇的周围。
玄天始皇脸色大变,催动乾坤图转向,可惜慢了一步,五个跟他同级的高手,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了玄天无极封的咒文,代表着上古力量的神文,在强大高手的共同施展之中,化为一圈圈的封印之力,直接冲向乾坤图。
只差一步就可以跃升的顶级纯阳至宝的乾坤图,在被雷劫牵扯的情况下,一举被封,力量迅速的收摄,化为了一个破旧的卷轴,啪的一声,掉落下来。
玄天始皇眼睛赤红,咬着牙,憋着一股怒火,说道:“卑鄙”
一个身穿道袍,看起来慈眉善目的道者,淡淡的说道:“玄天道友,一路好走”
说完,五个身影骤然消失,被雷劫锁定的玄天始皇,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九重赤火劫云轰然落下,强悍的肉体,在可熔炼纯阳的赤火劫雷之下,化为了虚无,谁也未曾注意到,被彻底封印,化为了一卷破旧卷轴的乾坤图,在劫云和玄天始皇的碰撞之中,破开空间,不知所踪。
罗浮仙踪第一章魂飞罗浮
阵阵钟声,在群山之中回响,古朴而悠扬;太阳缓缓升起,映出万千霞光,映照出罗浮山万千景观。薄雾弥漫在山林,清泉,流水,鸟鸣,自然中透着一丝灵动,云山雾罩之下,清幽无比,仿佛一副水墨山水画,尽显仙山圣地之景。
北麓崎岖的小道之上,一群身穿灰衣的年轻人,正沿着山路拾级而上,他们的年纪都不大,白净的脸上,略显出几分的稚嫩,柔弱的脚步,略微蹒跚的缓缓行走。正是清晨,山中朝露最重的时刻,密林的雾气,加上夜晚没有散尽的幽寒,刺激着他们的身心。
一群人之中,只听到粗重的呼吸声,没有一个人交头接耳,气息在默然中,略显略微有些压抑。
山路蜿蜒曲折,灰衣年轻人转过了一个弯,前方半山腰,背对着太阳的位置,有一个破旧的茅草屋,破旧的青铜钟正在摇曳,晨风吹过,清脆的奏响,似乎在倾诉者什么
茅屋是上山的必经之地,灰衣人们经过这个茅草屋,稍稍停歇,在茅草屋前面,拿起了一块黑色的木牌,井然有序,把木牌挂在腰间,继续的上山。
本身一条的山路,在这里开始分叉,一行行的台阶,分别前往不同的地方,灰衣人也在这里分开,拾级而上,顺着蜿蜒的山路,单独的向上攀登。
gu903();大山,重新恢复了平静,寂静悠然,茅草屋的门吱呀一声的开了,一个身穿着紫袍的中年人,从房间之中走出来,扫了一眼放置木牌的地方,两个木牌,依然在风中摆动,似乎有些无助,他眼睛一眯,一丝精芒一闪而逝。
中年人在屋前停了少顷,似乎听到了什么,一回头,山坳的另一边,一个高大的灰影,正快步跑上来,速度较快,可脚步比起前面的年轻人,沉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