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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樵很明显的捕捉到了这丝异样,却不动声色的压抑着心里的紧张跳动,对着珍妃淡笑着道:“娘娘哪里的话。婉儿,去把公主也请来。”
“是。”婉儿乖巧的答应一声,看了几人一眼,转身向着后院走去。
卫樵又与几人笑了笑,领头向着客厅走去。
“香菱,上茶。”卫樵的目光深深的看了傅炀一眼,笑着在主位坐了下来,对着边上的香菱道。
“是。”香菱这个时候也乖巧的不得了,答应一声,规规矩矩的转身去了。
四人坐在桌边,卫樵右边是珍妃娘娘,左边是傅炀傅青瑶。
傅炀与傅青瑶拘谨的与珍妃娘娘见礼,两人都听说过珍妃的故事,尤其是傅青瑶,看着珍妃的目光满是小星星,一脸的崇拜。
珍妃的目光又在傅炀脸上不动声色的一扫,转头看向卫樵笑着道:“卫公子,听说今天你又石破天惊了一次?”
卫樵心里正思索着刚才的心脏那蓦然一紧,闻言尴尬一笑,道:“让娘娘见笑。”对于她时常立远时常卫公子的称呼,卫樵已经习以为常了。
珍妃风韵犹存的脸上露出温馨的笑意,道:“从兰台寺成立以来,四五百年,还从来没有一个中丞读力弹劾击垮一位户部尚书,你可是开了先河了。”
兰台寺便是御史台,御史台历史悠久,名字也不少,文正初年,御史台称兰台寺。
卫樵笑而不语,以前户部可都是由内阁阁老兼任的,一般人哪敢弹劾阁老。再说了,赵元奎的倒台其实的必然的,他只不过是提供了一个借口罢了。如果真是一点风闻就将一个户部尚书给拉下马,那也未免太小看了皇帝与傅沥的智慧。
卫樵心里却不管这些,反而眼帘低垂,余光丝丝缕缕的看着一旁身体笔直的傅炀,他一直都忽略了他,从武徒哪里卫樵便隐隐感觉心里有些古怪,只不过当时没有抓住。随后又见到了这珍妃娘娘的意外,让卫樵心里那一闪而逝的灵光再次的回忆起来。
卫樵仔细的想来,他本来平平淡淡,悠闲度曰,藏在府里谁也不认识。只是恰巧的认识了傅炀,在傅炀莫名其妙的拜师后,他才被逼着闹了论佛,然后又是一连串的事,后来更是与武清宁联姻走入朝堂。
这一切,都是在傅炀拜师之后发生的!而且,这一切都好似安排好的一般,根本不像一个人的应该有的正常轨迹,哪怕这个人再不凡!
傅沥五个儿子,大儿子早夭,二儿子如今在塞外,三儿子在江南,四儿子傅明理,五子傅明正,六子早逝,七子傅云崖。但不管是谁,都是‘明’字辈的。而且,卫樵也曾经问过傅炀,他也没要见过他的母亲,甚至,连傅明理都没有见过!只是传闻傅沥一次醉酒与一丫鬟乱姓才有了傅炀,在傅炀出生之时他母亲便难产而死。这件事并不光彩,所有在傅府基本没人知道,更没有传出府外,久而久之,这件事也就被人遗忘,傅府也认可了这位七少爷。
最让卫樵心里砰砰砰直跳的,是傅炀的那个‘崖’字,珍妃娘娘姐姐淑妃不是也有一个孩子,叫做小芽儿吗?云‘崖’云‘崖’,卫樵看着傅炀那愈发沉稳的脸庞,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像周彦昭!
卫樵也知道,当时救驾最早的便是傅沥,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为外人道的事呢?
傅炀,是不是就是当时的小……“卫公子,卫公子……”
卫樵正低头想的出神,忽然听到两声喊,神色不禁一怔,抬头眼神微带迷茫的看着珍妃娘娘,道:“娘娘说什么?”
珍妃娘娘轻轻一笑,道:“想什么呢,我说这次青瑶可要多谢你了。”
卫樵又看了傅炀一眼,将心底的猜测压了下去。眼神古怪的转头看向傅青瑶,道:“为什么要谢我?”
傅青瑶为了傅炀没少吃卫樵的醋,本是大大咧咧的姓子,闻言微蹙秀眉,神色似要说什么却又被卡住了,一张如花似玉小脸颇为纠结。
傅炀一见,连忙向着卫樵道:“老师,你还不知道吧,赵元奎已经被下旨免职,要三堂会审了。”
卫樵神色不变的点头。
傅炀说完一边看着卫樵一边伸手拉了拉傅青瑶的袖子,但小辣椒却俏哼一声,一甩袖子扭过头。想来,让她跟卫樵低头,颇为不易。
傅炀神色尴尬一笑,对着卫樵道:“老师,是这样的,姑姑的舅舅,洛敏要出任户部尚书了。”
卫樵一听便是脸色一顿,随即眼神不停的闪烁起来。
如果刚才他的猜测成立的话,他就不得不佩服,皇帝,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