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您不练琴了吗”
“无聊,我要练数银子。”
“那主母还记不记得”福儿不敢再言,那个人是忌讳,是陇墓堡的大忌,冲撞了他,主子也不会帮东院的人。
幻惜笑看她一眼:“你们一副吊丧的样子就想说那个太子吧。”
康儿、福儿交换个眼神,慎重的点点头:“主母,你怎么看。”
幻惜想了想,躺在地毯上也不起来:“他说的是真的吗”
康儿点点头:“部分是事实。”
“龙潜远知道吗”
两人犯难道:“这个,奴婢怎么知道,但奴婢想应该知道。”
“他怎么说”
“主子什么都没说。”
幻惜抱着玉盘开始认真思索:戴了一顶翠绿翠绿的帽子都不吭声,傻啦
就在幻惜猜想其中的原由时,小景探出头来道:“主母,谣竹夫人来了。”
“请--”说了请幻惜也没动地方。
一身黑衣的慕谣竹有浓重的江湖气息,清朗俊逸一如松柏,她的目光瞥见幻惜胸前的玉盘时闪过杀机。
幻惜随手把玉盘抛给小猫,仰视她道:“有事”她和东院的每个女的都不熟,想和她套交情的只有那个情殇,恐怕情殇如果出身好也不屑搭理她这个孔雀精,这女人找她干嘛
慕谣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白皙精巧的瓜子脸俊逸飞扬,但语气中有了挑衅失了飘尘的气质:“主母,明日我为大师兄洗尘,还望主母赏光。”
“一定。”原来是找碴可惜小小的王千幻她还不放在眼里。
两人互视,擦出的火花只有嫉妒和醋意。
慕谣竹及其不喜欢她,如果以前她放任幻惜在东院扩大自己的影响力,那她现在恨不得把她杀了阻止她在龙潜远面前的肆无忌惮。
龙潜远在谣竹心目中的地位很复杂,爱中还有敬意有仰慕有见到他的无措和卑微,可这个女的没有给予龙潜远应有的尊重,更没有遵守妇人的行为,凭什么她手里有了玉盘,凭什么主母的位置是她,凭什么素一的满月酒她最有资格发言--该杀
说白了就是嫉妒。
幻惜自负向来很高,能让她看在眼里的恐怕还真没几个人,即便是k89机枪的扫射她都不在乎,更何况是女子的攻击--无聊
慕谣竹说完娉婷的转身,冷目风情与龙潜远相似,她裙角翻飞,带着不屑和冷清走出了东房。
幻惜拔这身下的白毛,嘴角笑的越来越开,猫眼越来越冷:她最厌恶别人一副天下老子最大的样子,这个女人触碰了她的忌讳。
幻惜拔毛的举动变重,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猫眼眯的越来越和善。
是儿、非儿看她这个样子赶紧跑了。
康儿福儿见她俩跑也跟着跑了。
幻惜抓起仅剩的小蓝猫,甩出六七米,一声惨叫指控也没有意义。
幻惜利落的从毛毯上起身,穿上的金装华服,挽好她的孔雀头,戴上七八公斤的首饰,找她的相公要保证去:
她要控制东院的女人不听话的就杀以后见了她最好老实的下跪,她现在心情欠佳,没事别在她面前装老大,她受不了有人拿鼻子看她。
她要当第一贤妻还要当第一女人没事都给她跪好了少出来找死
主院的书房门是她一脚踢开的。
金光闪闪的她一露面吓坏了看门的龙倾侍:谁放她进来的这女人在他眼里是瘟疫。
趁他闪神,房里的另一个黑衣人迅速向他攻去,龙倾侍随手迎战,心有准备。
幻惜站在门口歪着脑袋看着熟悉的场景,好奇的退后两步,又走回来道:“吓死我了,我以后时光倒流再次穿越去了。”
屋里除了老人换成了早上那个男人,龙潜远在办公而不是听哭外,场景与看见老皇帝时无一丝变化。
其实让这个男人有变化也难,活动地固定,所做事件固定,表情固定,样子固定,很方便堵截和暗杀的。
幻惜讨好的跑到龙潜远身边,笑容和她身上的衣服一样光彩。
龙滕海看着她,恍然想起了她是谁:“你你你”龙滕海傻眼了,眼里的惊讶足以装下一头牛。差距也太大了
幻惜不受影响的抱住龙潜远的胳膊,轻快道:“相公,我又想了个好主意。”
龙倾侍闻言差点失手:这女人的主意绝对不是好主意。趁着打斗的空挡,他忍不住对她吼道:
“别贪得无厌”早上他就发现主子少了一盘钥匙,肯定是这只可恶的孔雀拿去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拿的是什么呀那不单是陇墓堡金库的钥匙还是焰国储备库的关键所在。
“打你的架少管闲事”幻惜瞪他一眼,继续对着龙潜远笑。
她感觉龙潜远其实很好说话,好说话的理由就是他不说话,不说话就等于默认: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嘻嘻,这相公真好,嫁对人了。
前堂飞烟第四十五章
“相公,你把东院的女人送我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至少龙倾侍听到她这句话就火大,以至于出手时多用了一份力道,不小心让黑衣人多了一抹伤口。
黑衣人惊讶的看着身上的血迹。
龙倾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个那个”不是故意的。
黑衣人杀气肆起,剑芒出鞘,手段变狠,直取眉心。
龙倾侍看主子一眼,龙潜远没有回应,幻惜笑调皮的在龙潜远头上做了个ok的手势。
龙倾侍气的差点吐血,他心情极差,手腕翻转顿现杀招。
本来这种打杀就是切磋,必定龙潜远的身份特殊,没有龙潜远的授意他也不敢真伤了他们。更何况他们背后皇家禁卫的颜面,就更不会真的和皇室暗卫为敌了。
出手时多数会手下留情,但这些人好似把他们的友善当怯懦,每次来都带一帮菜鸟到他这试伸手,他早烦了,除了皇族暗主他根本不屑和这帮孩子交手。
黑衣人攻击凶猛,龙倾侍剑法精妙,多年应敌他比黑衣人更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