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尽头幻惜掏出长鞭利落的套住前方的树枝,顺而荡下,在夜幕的掩饰中在院于院之间穿梭,正当她想靠着长鞭跳跃主院的墙壁时,她突然发现一个黑色的人影站在墙头之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幻惜差点没从墙上摔下去,这算怎么回事:上课看言情撞见班主任,狗拿老鼠碰到猫鲁班面前卖大斧
冰冷的语气在夜色中也豪不减淡:“你很闲。”
幻惜挠挠头,左看看右瞧瞧确定龙倾侍和龙倾折都不在是在对自己说话后,面部抽筋道:“有点闲有点甜”
“你去哪”
幻惜睁大眼睛看着他,灵机一动突然大笑:“老兄你假的吧,真的是不说话。”说完转身想跑,龙潜远冷眼一扫,幻惜背脊发凉,立即停住:“相公你赏月呢哇今晚的月色好美哦”举目望去连个星星也没有。“咳咳我是说没事出来吹吹风真好”幻惜在高墙上来了两段广播体操。
龙潜远的目光深沉的看向她的穿着。
幻惜大方的在他面前晃:“今年流行黑色。”d出门不吉“你继续忙我有点事。”幻惜没自恋到认为龙潜远特意抓她,只能说凑巧遇到,幻惜急转而下,飞狐连跃奔向她的目的地龙潜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消失,落回地面幽静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他已经在这站一天,有些事情即便他站再久他也想不开,他现在就想不开被他逮着的人怎么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走莫非心里太静真的人过无声湖水依然流淌,阵阵清风吹拂着两岸的杨柳,夜还是那么清幽,人还是那么冷然。
幻惜在引楼外看着夜色,嘴角越笑越甜:呵呵没白出来看来想干掉她的人真不少,可惜谁早死一步也说不准。
幻惜跃起原路返回,走到两院交接处,幻惜鬼使神差的落在墙上,龙潜远看着湖面姿势依旧。幻惜歪着脑袋,猫眼清纯的看着他:这小子半夜不睡装鬼呢长鞭顺势勾住他身侧的凉亭,人已落在他的身后:见鬼,理他干什么。但幻惜并不否认,龙潜远确实有吸引人的魅力。
龙潜远望着远方,幻惜望着他。
而此刻龙倾侍和龙倾折都守在主院外,面色严肃浑身杀气。他们这两天的任务就是禁止任何人踏入主院,并不是他们没能力发现徐幻惜而是徐幻惜的选择的位置太妙了,两人就算想破脑袋也料想不到有人在主子眼皮底下作案。
幻惜甩甩手里的鞭子,坐在亭子的栏杆上晃着腿看着他:“你怎么了”
一分钟后:“当然你有权保持沉默。”
五分钟后:“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呀,通常这个时候琼瑶阿姨都教育广大男士要把心事说出来才有人爱。”
一分钟后:“你要不要说,我可以委屈点听,虽然我不希望爱上你,可我不反对你爱上我。”
幻惜掰着手指以为他不会回话,但一阵寒道骨子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自娱自乐:“你很烦。”
幻惜一笑跳下来凉亭,站他面前调皮道:“通俗点讲是的。”她上前揽住他的腰抬着头看着他:“还很可爱,on_no”
龙潜远很正经的摇摇头,没有拨开她。
幻惜慢慢把头靠他胸前:“你是不是想你妈妈呢,或者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让你记忆犹心”靠在自己相公身上就是个女人吧,这种感觉和平日不一样,没有和灰灰上床时的屈服,也没有心理上的负担,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不存在任何功利只是她的,而她此刻是他的妻子,迎着晚风,幻惜的心情出奇的好:“你说我们算不算约会。”她嗅嗅他身上的冰冷的味道,心里越来越暖:“有相公真好。”
龙潜远心中一颤,他当然能分清她话中的真假,合着夜色他甚至可以感觉她不错的心情。
幻惜闭上眼睛静静的抱着他:“晚风凉亭流水抱在怀里的是我的爱人你说算不算幸福。”
算不算幸福--龙潜远的手缓缓的抱住她--幸福--算吗
前堂飞烟第六十章
幻惜在他怀里笑了,笑的很安静,笑的很甜笑的很真,甚至可以说笑的很美,她抱紧怀里的人瞬间心里被填的满满的,无关风月只剩柔情:“你--是我的。”
“为什么”
幻惜不高兴的从背后捶他一下:“煞风景。”
龙潜远没有否认是有点不解风情。
幻惜素手缠上他的五指,放在嘴角吻了一下:“这叫执子之手。”
“恩。”
“你爱我吗”
“不否认就是爱喽。”
“爱我就要疼我。”这种气氛真好,怀里抱着老公就是理直气壮:“你真的在想你母亲吗”
“不是,在想事情。”
“想你的江山啊。”
“恩。”
“你是不是怕名不正言不顺给你执政带来反面影响违背了你的初衷”
“恩。”
幻惜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你吻我一下,我给你讲个故事。”
龙潜远望着他,冰冷的双膝中看不到热情,他慢慢的转头看向湖面,却收紧了臂膀把她重新带回他的怀抱。幻惜笑的像偷腥的狐狸,撒娇的捶着他的胸膛:“死样害什么羞。”
有吗
龙潜远还没问出口,幻惜搂上他的脖子瞬间吻住他冰冷的嘴角。
龙潜远看着她,墨黑的双膝中好似不敢置信,幻惜用手轻轻合上他的眼睛:“乖,感受。”
幻惜贝齿轻启香舌缠绕他的薄唇,手指拨开他的衣襟留恋在他冰冷的胸膛。“张嘴。”
龙潜远办了今生最愚蠢的抉择他真的听话的开启了他的门户,幻惜长驱直入肆无忌惮的在他口中吸取淡淡的冷香,她轻轻的舔咬,贝齿在他口中时近时退,手探入他的衣襟在他胸前画圈圈,此刻她完全把龙潜远当私人用品,反复舔尝,在幻惜意乱情迷的想把他就地解决时,突然发现当事人没那意思。
幻惜抬起头看看他,他保持先前的样子丝毫未动,幻惜骂了一声长辈,收回手擦擦嘴耸耸肩:“算了,我们讲故事,你把眼睛睁开吧。”
龙潜远眼神依然清冷,神色无丝毫情欲。
幻惜把他的手臂圈自己身后,靠着她的臂膀为他整理衣服,芊芊玉手对上他的肌肤竟只有质感--失败,幻惜拿出手帕帮他擦擦唇角,缕缕他的发丝揽着他的腰道:
“话说从前有一对兄弟一个叫龙小国,一个叫龙小共,龙小国很富有出身很高贵,龙小共很穷出身也不光明磊落,龙小国很瞧不起龙小共,感觉龙小共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不堪入目。龙小共也看不上龙小国感觉他需有其表,龙小国因为有钱又绅士很受大贵族喜欢,可龙小共调皮可爱也很招大众疼爱。这两个兄弟就免不了互看不对眼,后来有一群人来家里捣乱,其中有个叫假小日的很当自己是盘菜,到了龙家就是一顿猛抢,龙小国和龙小共商量着合作干掉假小日,在合击的过程中龙小国发现龙小共很不地道,背着他就捞好处大大的狡猾,偏偏龙小共还就是狡猾的鼻祖计谋的大师穿着粗布麻衣也敢单挑钢盔铁帽,沾便宜更是从不手软,他靠馒头和树枝打赢了海鲜和钢枪,最后成了家里的老大,他当老大的时候很酷挥挥手家里人民跟着走,说说话家里全当活菩萨,谁还在意他的曾经,谁还管他是不是穿过开裆裤,能带着大家奔小康、扬眉吐气就是英雄就是主子,所以人家现在好好的呼风唤雨天下英杰,而那个曾经自以为是的至今不敢再提当年的种种--这就是胜王败寇,最主要的是人家龙小共会过日子能吃苦耐劳,还不收家里人的粮食所得税。”
徐幻惜明显感觉背后的手不稳:“呵呵,厉害吧历代君王仅此一家别无分号,所以说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过什么。”
幻惜抚平他的衣襟歪着脑袋看着他,龙潜远也看着她,两人对视意义叵测。
突然龙潜远低下头,嘴角刷过她的唇畔,随即龙潜远目光闪烁的看向一边。
幻惜笑的更开心了,她看眼把头撇开的龙潜远主动踮起脚重新吻上他的唇。
夜依然如此宁静,杨柳微微荡开寂寞无声。幻惜抵着他的胸口轻轻喘息:“这里好冷哦。”“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