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低头认真的拨弄手下的长弦,清灵的碎音是海底激荡的浪花:
“不是我不懂风花雪月,不是我不识倾城倾国,不是我不知花能解语,不是我看不懂天香国色。
不是我心中古井无波,不是我眼底红尘看破,不是我只会画峰烟长河,不是我只爱唱铁马金戈。
忘了我,忘了我,一条江山中的长河身在草泽,胸怀家国,人生能有几回搏。
忘了我,忘了我,一支短笛里的牧歌,生命几何,江山几何,原谅我今生的选择。
忘了我,忘了我,一支短笛里的牧歌,生命几何,江山几何,原谅我今生的选择。”
幻惜抬头,他以站在她身后。幻惜斜身靠他怀里,静静的陪他看浩淼的夜空“是不是怕功成名就后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杀戮让血腥掩埋了你所有的后悔,不愿让身边的人知道你本质,不想失去倾折和倾侍。”幻惜把头靠他肩上席地而坐,天地为景:“其实人都是自私的,我每天还想着--看谁不顺眼就把谁给埋了呢,更何况你有能力呢,江山不是儿戏没有血腥就不会稳固,我知道这些你都懂你担心小折和小侍吗,可你要明白你是小折和小侍的一切也是我的,我不介意你征战天下因为我想当皇后,也不介意你手中的白骨,因为你要足够强大我才敢爱你,更不介意你儿女情长因为这样你才会爱上我。”幻惜把自己缩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考本小姐不攻入你内心深处等于白活。
“你近来很闲。”
“啊是。”
“我其实没事。”
“我知道,你学林黛玉没事自哀呢。”
“林黛玉是谁。”
“是株草,颇受争议的一株草,有人说这株草灵气十足是仙界圣品,也有人说这珠草太弱养着费钱,相公要是你,你养吗”
“不知道。”
是呀不知道,谁又知道阻人霸业者不死也伤“相公,我喜欢你抱着我。”龙潜远伸出手揽住她。
“相公,你吻我一下。”
龙潜远依言吻上她的额头。
幻惜在他怀里蹭蹭,手指缠绕他的发丝窃喜的把玩,嘻嘻成功了一点点。
龙潜远的手揽着她的腰目光幽深的望着她,怀里的人对龙潜远来说太小了无论是年龄还是长相她都是个孩子,当年也有人靠在他胸前和他讲一天发生的大小事,但感觉不一样,他现在似乎很想还是算了吧,他的忍功天下第一。
可幻惜此刻却攀着他的肩,在他脖子里噌呀噌。龙潜远的目光越来越深邃,幻惜还在自乐的蹭痒痒。龙潜远的手不自觉的探进她的衣襟,轻轻的把她放在草地上,高大身躯俯了上去。
幻惜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啊--救命呀--”
龙倾折一怔:“大哥是主母再叫,你去。”
“你去。”
“你是大哥。”
“我把这职位让给你。”
幻惜忍不住娇喘:“嗯轻点坏死了”
“别动。”男声也压抑的忍耐。
龙倾折摸摸鼻子:“算了,小弟没福气。”
前堂飞烟066丞相之女
幻惜贼笑的歪坐在地毯上,嘴角上扬的弧度敢不上她手里的葡萄一颗颗减少的速度:“呵呵。”想想都美,再揪一颗放嘴里连皮带籽一块解决了:“呵呵。”
龙倾侍僵着表情看着不停偷笑的她,心情真是糟透了,今天一大早她就把东房的家当搬到书房来占地方,还死赖着说什么也不走,如果你以打扰龙主做事的理由赶她吧,她离龙主足有两米远,也谈不上打扰,可是不赶她走吧,她一直在那笑--实在影响心情。
龙倾侍见她要笑第一千声时忍不住道:“主母,你不忙吗”
幻惜闻言赶紧把葡萄抱住:“你想嘛我警告你不用帮我吃。”
谁稀罕你的葡萄龙倾侍真想把砚台砸她那张得意的脸上:“主母,是儿找你好几次了。”
“呵呵,你真关心是儿,我就知道你俩”
龙倾侍看她要瞎掰立即明智下令:“倾折请主母出去”
倾折探探头,又缩回去,捏着鼻子尖声道:“倾折不在。”
幻惜笑的更张狂了,龙倾侍气的想把倾折一块办了。
幻惜光着小脚跑龙潜远身边,剥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放龙潜远嘴边,笑和蜜一样香甜:“相公你尝尝。”
龙潜远没有闲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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