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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母 鹦鹉晒月 2242 字 2023-09-29

也许就在弹指间离开了她的掌控,灰灰你现在还好吗你如此优异应该有一个一心对你的女人,只是她当时胆怯不想成为改变他的选择,可她被爱过,那么小心翼翼的爱着,宠的她真以为是天地间的主宰,也许她抵触,但那份爱却是别人再也无法超越的极限,也许她不要,可她不否认那份温暖是走遍天下也会被记得的曾经。

幻惜走到后山,夜幕下的几盏烛光中传来公孙诉的哀吼和空灵得意的笑声,这个男人和灰灰多么的相似,只是灰灰阴气更重一些,那些年他们就是路人,而他们却因她留下,照顾属于别人的妻子,看顾别人的孩子,容忍她当时的烂脾气,为她卸下袈裟,为她不再暴怒,如果她翻掌水印,他也不会阻止吧,因为这个男人那么小心翼翼的护过她,怕她饿了,怕她哭,把她护在他的范围里,坦坦荡荡的对她好,是她当时贪求了,贪求有人陪得安全,知道空灵出生,整整一年的时间他们都照顾着她,四个月大的空零没给他过快乐的回忆,没太难都是担惊受怕,就算走时,空零那孩子很倔,还一直不服气的拉扯他的肉发,很感激他为空零做了那么多,但注定对不住他的用心,如果结局是对他不公平的,她也不当一个滥情的人,滥情只对无心的人,而不是一个用生命帮过她的男子。

幻惜转身永远不去搅合那一池清水,也许当年踏进那一步就是个错误,不该终是不该,那龙潜远呢,她的丈夫,听起来很温暖的词组,除姐姐之外她接触最多的异性,他确实很有吸引力,冷淡的性格不言不语的态度,处变不惊的状态,在她的骚扰下依然故我的个性,冷清的完美无心的胆寒,如此的他真的太有吸引力,也许不用爱他在无形之中就筑起了一座别人进不去墙,墙中缺圈饶着他的家庭和孩子,他无心的看,也有情的听,只是他不参与,他是个君子,观棋不语。最令她欣赏的是在陇墓堡的那两年,她怎么逗他都不出声的态度和他偶然的破戒。淡淡的,只是淡淡的相拥,千年一线,白驹过隙,留下属于一个人的思念就可,不必粘在一起的执着,千万人中你的一个微笑足以,而不是山盟海誓的给予,牵手两人出走怀中的温度还有背靠背的温馨。

那她为什么气呢是不是自己错了,而不是他错了风雪之下的不拒绝,人群中他唇角的温度,还有他的那句我爱你,他给她的确实够多了,她羡慕的人啊是否在怪她的一走了之,自己的行为就像个闹脾气的丫头,哪有当初处变不惊的定然。

出走的那一刻想的都是他会着急的活该,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呢,难道自己也知道他爱她,那她还强求什么,恃宠而骄还是想铸造另一个灰灰看中的就是他冷清的爱,变了还是她要的龙潜远吗能吻她,她就该接受他的歉意吧,至于那些女人,谁没有自己的家,谁没有自己的生活,都分叉在人生的交叉口谁也没做错什么,她还是一个后来者,她的介于扰了他们本可以得到的好处,说来说去她也没有点错吗甚至东方也没说错什么那她岂不是很不对,可心里难受,说不出的难受,想让他跟着自己一起难受。

幻惜走在安静的小路上,身后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脚印:“龙潜远”

幻惜背着手,长长的秀发盖住脚裸:“龙潜远。”

她跳起一步雪地里出现连个并排的脚印:“呵呵,小远。”

她又跳起一步,雪色似乎听到了她的笑声

幻惜回房喝口茶睡了,她还没彻底想开,她还要在想想才能回去睡觉。

万澜寂静,雪色茫茫,漆黑的夜色甚至看不到乌鸦的倩影。

幻惜掀开棉被身体异常难受:“热是儿是儿”可惜只有口型没有声音,她扶着膀臂感觉身体热的不正常:“是儿是儿”

兮惜敲响公孙诉的门,公孙诉怒冲冲的飞出来:靠空零在睡,谁敢敲门捏碎谁的脖子

兮惜胆怯的退后两步,鼓足勇气道:“我姐姐让你过去。”说完兮惜跑远。

公孙诉转身回屋:幻惜找他别做梦了骗他很好玩吗公孙诉继续守在床边看空零,不过他想了想,也许真找他呢,找他谈空零也是很有可能的或者找他问空零那年的往事,或者跟他解释解释空零不舒服的原因,或者“反正也许大概可能还是会找我的。”某人终于做好思想建设拔腿向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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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冲过去时,是儿哭泣扶着伤痕累累的欢喜入水:“呜呜娘娘你没事吧别吓是儿啊,是儿怕。”

幻惜脸色惨白,胳膊上被她掐的青紫不一,她现在一点安慰是儿的气力也没有。

是儿眼睛如青蛙般鼓起的哽咽道:“娘娘您别忍了要不然是儿不请大夫,没人敢说三道四的呜呜娘娘”

公孙诉见状急忙靠近幻惜道:“怎么了她怎么了。”

是儿哭丧着脸,恼怒的恨不得把徐兮惜宰了:“都怪奴婢不好,奴婢擅离职守让某些人有机可趁害的娘娘如此痛苦,都是是儿不好,是儿该死,是儿不配当奴才

幻惜痛苦的没入水中,冰冷的冬雪瞬间驱散她身上的热流,虽然还是难受,但还不到见男人就扑的程度,况且她不是没自制力的人,这点事忍忍就过去了,实在想了,就掐自己,必要时割块肉还是能挺过去的。

公孙看着她,感觉此刻她虚弱的不正常,当她没入水底时,他不禁心生恐惧。

是儿见主母脸色越来越白,趴在木桶旁急道:“让奴婢去请太医吧,太医瞧瞧总比这样好。”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水里传来道:“不用。”

“娘娘”是儿哭的更厉害了:“都怪奴婢没用,那个女人竟然想这么阴毒的法害娘娘,辛好娘娘发现的快,呜呜要不然你的公孙公子就呜呜”

公孙见他们的样子,再想想叫自己的来的女人恍然道:“她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

幻惜在水里深吸一口气,身上就如千万只蚂蚁爬般心痒,她艰难的冒出头来道:“没事,挺一下就过去了,谁让你来的。”这个时候他来不用说都知道是陷害了,真丢人这么小儿科的把戏竟然得手了,她的形象啊

“你妹妹。”公孙说完傻愣道:“难道她想害你”

是儿气愤的往水里加点冰,恨不得要死兮惜:“可恶的徐兮惜奴婢这次逮住她,让她去充军妓”

幻惜难受的再次潜下,冷水没过她的发顶却寒不进她欲望的源泉真难受,那种难受钻心

“娘娘,怎么办吗呜呜娘娘你确定这样管用吗,找御医吧,娘娘求你找御医吧。”是儿急的不知道怎么帮她,原本她在前院整理七殿下弄散的玩具,突然听到卧室的响动她跑过来一看,暖炉和主母都躺在地上,主母胳膊上还有被烫伤的痕迹,吓的她当场就愣住了,后续工作也是幻惜一边吩咐她一边做,就不知主母说的方法管不管用,难道这个样子比看太医好吗:“娘娘,你痛不痛,该死的徐兮惜王八混蛋,没事找死的女妖精,烂人”

公孙诉听着哭泣的事儿开骂,水里的人缩进去也没有起来,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水里,水中偶然还溢出点点血丝,这种景象让他的恐惧慢慢扩大,公孙诉想上前却没有任何理由靠近,他不是她的相公他也帮不上忙,幻惜如此痛苦都是他的错,是他给了那个女的机会,他真该死没事就给她添乱,公孙诉狠扯自己的头发,幻惜现在的痛都是她没看顾照成的幻惜在他身边竟然发生这种事,他又什么资格说爱她可恶的女人竟让他在幻惜面前抬不起头,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公孙诉眼睛喷火的跑出去,寒风中疾驰的身影看起来那么爆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