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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母 鹦鹉晒月 2297 字 2023-09-29

gu903();龙潜远抱着她,冰凉的嘴唇吻上她的颈项:“惜儿”

幻惜咯咯地笑道:“我可不可叫你远儿。”挂了儿字像个太监宫女了。

龙潜远收紧双臂,冰冷的声音吐出两字:“可以。”

幻惜笑得更开心了:“远”那个儿字永远不适合你,因为它代表卑贱,即便是为了宣布效忠的爱情,她也不希望他爱地没有自我,但是她接受他的赐予惜儿,从他的口中出来代表是妥协,最低的名字是好样,是怜惜是坚持。

“我们回房”

“好。”

一番厮磨过后,龙潜远独自起身,那封被他撕了的信在他的心里久久不散,其实他也想大度,想把他错过的那段往事当一个意外来看,想鄙视所有人对她的爱,想告诉全世界之有他给了她最好的只有他配得上她,可是那封信粉碎了他所有的孤傲,里面简单几句就把他的存在变得可有可无,也许公孙诉说得没错,他自视甚高,他没放下他的坚持。

那封信中清晰地描写了幻惜的孕期会出现的情况,甚至标注着怎么哄她吃她不想吃的东西,如何让她心情不好时看别人的目光少些冷漠,如何从她的无理要求中全身而退,如何哄得她天天开心,如何应付她突来的哭泣,如何让她保持良好的心情,如何在她熟睡时帮她放松身体,里面零零总总地讲述着他从空零出生中总结的幻惜心理,龙潜远看到时险些没当场崩溃,他认定的一个外人,一个在感情输给自己的第三者,他现在才知道并不是自己的付出超越了他,而是她自始至终都只有他。那他算什么,一个三宫六院的男人,和一个为了空零历了五岁皇后的男人,他怎么感觉自己变得胆怯,变得没了自信,变得如此患得患失

如鱼得水第131章纷乱节奏

远在异国的公孙诉和龙潜远看着同一片天,他自从回来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一年多来,他几乎已经不能下床,如果他还像五年前一样,那他就不是写信而是飞过去照顾不讲理的孕妇,哪怕她不爽了就要骑马,哪怕她喜欢坐在肩头看热闹的街道,哪怕她总是紧张了就咬他的手指,哪怕她死皮赖脸的哭就是为了往他脖子上栓个链子。但是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她有相公,她有爱的人,她的第二次生育有一个光明正大的人陪伴,他什么都不是,就连照顾过她的那一年现在也被龙潜远填平。龙潜远都太多的时候陪着她,弥补他所有高过他的存在,他终究什么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给她,她终究是他的,而那个男儿也会享受他的窃喜和焦急,也会见她哭时无措,也许在她的蛮不讲理中皱眉,也会在她无聊的笑话中展颜,也会抱着她深夜爬上屋顶看蚊子,而他呢,现在连见她的能力都没有。

公孙诉望着天,即便是正值八月水印也是一片雪天,而他只能看雪黯然,当初她没有选择他是对的,他现在这个样子又有什么资格说照顾她,就连想去看她大腹便便的能力都没有,去了也是她的负累,去了只会徒增她的烦恼。公孙诉靠着床杆,窗子的方向对着焰国的国都。

空致净端着药进来,公孙空洞的双眼险些抓不住他存在的焦距。

空致净看着床上躺了半年的徒弟,感觉这一刻来的太快,来的太不真实。当初水印国帝王不是没向他提过公孙的异常,但是当真正面对时,他这个相信转生的人也懂得残酷。如今的水印有五岁的皇太子接管,其实那些国事却老是老皇帝在处理,空零就是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接管水印。空零现在很少提到回家,没事了就跟着爷爷学朱批,虽然空零收起了幻惜给他的手套,可空致净知道他想家。

“又下雪了。”

空致净微讪:“你该吃药了。”

公孙脑袋一沉无奈地吼道:“师傅放过我吧苦死人”

空致净眼中一冷,手中的长锁大有欲出之势。

公孙诉怕怕的摸摸粗糙的胡子:“别别老子屠夫不是狗熊喝”

公孙就是公孙,当年的战场杀神,走到哪一步都是屠杀,比如他一个月后不问理由的杀了朝中六朝元老,挑了当年跟他出生入死将士的手筋脚筋,水印八大世家统统以谋逆罪被诛,顷刻间水印从全盛之期变的人心惶惶朝野动荡。同年次月,水印国两代帝王隐退,年仅五岁的公孙空零登基,赐国号安康。

同年同月,焰国大皇子首战告捷,率先冲破公国三道关卡逼入敌人腹地。在大胜的鼓舞下,龙归一没有听闻谋士安抚民生的修养方针。

古墓和狐狸也没人劝他得民心的那一套。

龙归一理所当然的带领他的军队一路烧杀抢夺血染雪色大地,所得财物和屠杀人口瞬息间成就了焰国一代战狂的疯名。

在他打算回程时听说公国不远处就是有名的穹荣矿藏,于是他掉转马头,再次杀入,这次简直是对手无寸铁的公国子民下了毒手

狐狸眼睛通红的看着一个个倒下的人,冒出的那点小良心被满山的价值吞没。

古墓拧着眉,狰狞恐怖的面容还没上前阻止主子,就被狐狸按入无人的山洞对他山下其手。古墓气得脸色通红面色充血:“放开我你这个白痴放开我疯子”

“啊银子啊啊啊银子”

古墓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如果这个男人再对他下手他就随身带凶器:“滚”

“细腰,宽臀,啊啊鼻血快让我亲亲,让我亲亲”

古墓脑子瞬间充血,头狠狠地撞在岩石上昏了过去。

狐狸赶紧放开他,顷刻间跑出山洞眼巴巴的瞅着满山的矿物,急红了她的狐狸眼

人权是对弱者最好的保护,法制是无能为力时想象的美好,仁德是奢求的帝王之路。

伫立于山峰之巅的幽冥宫,以邪教横行天下的幽冥使,虚无缥缈的幽冥教,可是也有一个痴傻的人在这痴痴地等,等了一年又一年,错了一次又一次,即便没有奢念,即便没有幻想,他还是在等,等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一年之期早已过去,当再也没有奢望的慕谣竹踏足她昔日的安身之处时,迎接她的依然是那抹坚定地身姿深情的注视,谣竹哭了,忍了这么久她终于哭了。

剑儿带着所剩不多的属下撤离,独留两个痴情的人屹立于山顶之巅,诉说他们留不住的过往。

“我以为你走了。”

萧山牵起她的手,很清楚的明白她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等你一起。”

慕谣竹扑入他的怀抱,痛苦的问他为什么

萧山抱着她颤抖地身躯,遥看的远方的天际,谁又能说清为什么,谁又能给谁一个公平的待遇。

“我爱他。”

一如我爱你。

两个人同样固执,两个都不轻言放弃,只是前者爱的累了,并不是不爱了

秋天的金色染遍了焰国的半壁江山,当空零登基的消息传遍世界各地时,东宫的幻惜明显的停住已掐素一的手,素一泥鳅似的跑开,出门撞到躲在门口的龙潜远都不敢说话,而龙潜远同样没胆进去

“他竟然当皇帝了那个小不点。”素一边跑边和妹妹分享秘密。

“皇帝皇帝不是爸爸吗,空零怎么可以当”无知的少女。

不敢进去看幻惜的龙潜远他又收到了他的信,是写给他的,告诉他,他最后的感受,那么急切那么热烈,不是炫耀,不是示威,而是他想找个人分担他看着空零生出时,满足圆满的生命

一切的消失和存在都不曾在这个后宫之中留下过多的意义,人来人往,或去或散,还不就是简单的存在与死亡。

东宫因为小主子的出生变得焦躁不安,忙碌紧张的氛围让是儿、非儿脸上布满了疲倦,按理说皇后是二胎不应该进去一天都不出来,难道是难产这个想法使五大婢女更急了,祈求声、问佛声、嘀咕声让整个东宫变得愁云满布,东宫的辉煌来自女主人的霸权,东宫的丫头太监高人一等的待遇也是主子护短,要是皇后有什么不测,东宫的人们就不用活了,嫉妒的都能把她们踩死。

龙潜远虽如常人一般立于东宫门边,但龙倾侍、龙倾折却吓得离他很远很远。

龙潜远体内的真气首次以最高负荷运转,紧张的手心全是汗,脑子很清晰的闪现着公孙教他镇定的方法,龙潜远瞬间感觉喘不过气来,这种心情,这种焦虑竟然他比自己体会的还早,哈哈,爱的比他晚龙潜远寒气骤聚,眼睛充血,晚又如何,幻惜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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