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时你喜欢我吗”这让蔡琰吃了一惊,那时她都不敢看清刘豹的长像。
“我喜欢你的烤鸡,那里心里特别遗憾,厨艺这么好的丫头怎么长得跟小鸡一样”
“你才像鸡”她拍了他一下,刘豹笑了。
“那时真的觉得你瘦小,然后想,仲道和董杞两小傻子追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真没眼力劲。你说我那么怎么没想看揎开你的纱缦,看看你的脸”
“看了就会抢”
“不会”刘豹哈哈大笑。
蔡琰笑了,她也相信这点,即使自己真的国色天香,那时刘豹不会这么做,他是理智绝对超越情感的男子。这点很好,因为本质上她也是这种人。
“桥,怎么想到桥”她想想是啊,那座桥,为什么马会死在那座在桥下而正好又在那里见到了刘豹,不然那时她也不会想到是仲道引领着刘豹来救自己了。
“你该走的桥毁了,于是仲道重新架了一座桥来接你回去,可是别忘记了,那桥的木头是我的人伐的。所以新桥是我们俩一起做出来的。”他得意的摇头。
蔡琰想想抬头看着他,可是因为手没力,撑不起她,她只能用身体支撑,这是支持不了一会的,刘豹把她拉起,让她的脸挨着自己的脸颊,这样蔡琰整个身子都贴在刘豹的身上了。
“那天晚上在营地,董祀来了,给你送琴,其实他跟在我们身后几天了,阿蒙早不发现了他,但不确定目的,就没管。一直到他探营才把他抓住。送完琴他就走了,我后来想,如果第二天,他送你过桥,你和他之间会不会改变”
“为什么”
“那天陪你过桥的也是我和仲道。”
远完桥我们分的手,而这一次,阿蒙在桥下发现你的马,马上插着蔡家的匕首,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来了,赶去追你阿蒙他们就在我们上次宿营的原地宿营,我把你带回了帐篷,第二天,用马车走过那座我们搭的桥,把你带回这儿。在路上我就想,我们跟这桥真有缘;叔叔封你做我的嫡阏氏时,我就想,原来我真的通过那座桥,把你接回来的。他侧头看了她一眼,亲了她一下,“看到没,你注定是我的。”
卷四第十四章苍鹰之喙
第二天,刘豹倒是真的没去忙自己的事,专心的在蔡琰的房里帮她做学匈奴语的卡片。
两口子就坐在塌上,刘豹用给蔡琰做的小膝桌上写,写好一张就递给蔡琰一张,并教她念。
蔡琰本就对字很敏感,看过的就能记得,只是组合不到一起匈奴又没有自己的文字,所以她不是在学习认字,而是要记住这个词的匈奴音译。
而且还有语法问题,就跟英语一样,每种语言都有自己特定的语言规范。如果不是今天刘豹心情不错,她要想学清楚,倒还是挺难的。
“为什么不推广汉语你们的官方文字就是汉字,却要说匈奴话”蔡琰有点烦了,虽然知道自己人乱发脾气,就算官方语言是汉语,她要想和部落的人交流,就一定得说匈奴话。
刘豹知道她是烦了,也不介意,专心的写上一个字,递给她,上面赫然写着烦,下面的汉字的注意,蔡琰叹了一口气,想想,还是拼命的用匈奴语大喊了好几声烦
喊够了,看刘豹,他还在低头写字,似乎自己会说匈奴话,比他现在的工作更重要一般。
“别看了,好好学,过两天我带你去骑马”刘豹头也不抬。
“我这样骑什么马”
“我抱你骑。”他不以为然。
“那有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没骑过。”蔡琰摇摇头。
“比你一个人有意思,我让你靠着,你指哪我打哪,多好。”他说得理所当然,顺便把好玩这个词写出来,教给她念。顺便把刚刚的话用匈奴语再说一次。
蔡琰认真的听完,复述了一次,比刚刚说得好了,刘豹点点头。
“还是没意思,是你自己觉得有意思吧”这次蔡琰用匈奴语斜视着他。
“说得不错”刘豹用匈奴语夸了她一下,终于抬起头。上下看着她,低头小声的说道,“就我们俩,去山上看老鹰。”
“老鹰”
“嗯,你见过老鹰换喙吗”刘豹放下笔,靠在大枕上。
蔡琰想想,她看过,动物世界里有,一百五十天的蜕变过程,近呼残酷,可是这个怎么跟刘豹说
“老鹰长到四十岁时,年老体衰,它飞到高山之上,先撞断自己的喙;等新的喙长出来了,再拔掉自己的指甲;等指甲长出来,再拔掉自己的羽毛五月时,在荒绝、寒冷的崖顶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长啸,一只全新的鹰向着温暖的大地盘旋而下,再度主宰天空。”他笑笑看着蔡琰,“知道为什么要带你去看了吗”
刘豹并不要蔡琰的回答,即便是真的生在草原上的人也不见得能看到这整个的蜕变过程,他也不过看过苍鹰撞断自己的缘罢了。那时他还小,跟着父亲就是山峰上,看着苍鹰撞向岩石,一下一下。
那时的他都不忍相看了,然后听父亲说苍鹰换喙换羽的故事,告诉他,什么叫王者,王者首先要做的便是,有一颗坚忍之心。现在蔡琰是自己的嫡阏氏,将来她要帮自己管理着部落,教导孩子,他希望蔡琰能体会一个王者背后要付出的艰辛。
“现在快八月了。”蔡琰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苍鹰是天空的王者,可是谁又能想到,王者背后所要付出的代价。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低头看着卡片,好一会儿,“刘豹,你想当汉人吗”
“为什么这么说”刘豹没想到蔡琰会谈到这个,他们不是在说学习匈奴语吗
“王者的心态,谁也不会希望屈居人下。现在大汉内乱,即便如此,南匈奴却仍旧在汉的挟制之下。外有北匈奴,其实最近我常常在想,我们的孩子将会来要做汉人,还是做匈奴我。”蔡琰认真的看着丈夫,他们已然一体,很多事就得想清楚,早做安排了。
刘豹静静的看着妻子,好一会儿,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在汉生活多年,有时觉得自己也是汉人,我的名字是汉式的,我习惯了汉人的生活方式,包括我更喜欢汉女。我们这一支,其实祖上娶汉女是惯例,所以我身上有多少汉人的血统,我也不太清楚。等到我们的儿子时,血统上,他基本上就是个汉人了。你是汉人,你希望我们怎么做”
“我嫁给匈奴人了,我现在在学匈奴语”蔡琰笑了一下,“我自然还是汉人,我不喜欢你拿刀吹向汉人的脖子,但是,我也不会允许你和我儿子被汉人欺压。”
蔡琰这些日子因为正视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很多事都开始思索起来,她不记得蔡文姬的儿子后来的结局。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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