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家。在收到高廉大胜梁山的那会儿,高俅还挺高兴。可随后得报高廉被困,那可就坐不住了。
正好,朝廷招安梁山的使臣,又被晁盖给打回来了,扫了朝廷面子,高俅连忙再次借机保举刘锜领兵增援高唐州。
只可惜,其中却是又出了差头,那王黼因为梁山晁盖不给面子,打了招安的使臣,自觉在赵佶面前丢了面子,有心找回来,好让赵佶对他重新恢复信心。
当下站出来说道:“刘锜护卫使臣尚且不利。今不追他之过,已是朝廷恩典,岂能再让他领大军。那高唐州虽小,却是冲要之地,所屯粮草,更是转运边防之枢纽,万万不得有失。臣保举衙门保义使萱赞。此人,刀马娴熟,颇通兵法,可堪大用。”
这萱赞本是蔡京门下的武官,虽然生的丑,可却有真本领,更因此蒙得邵王爱惜,招为了郡马。只是萱赞实在太过丑陋,又不懂温情,却让那郡主不忿死去。结果,不仅没落好,还受了冷落。此次蔡京倒台,却是投入了王黼门下,此时却被王黼临时想到。
而赵佶听闻了高俅和王黼的各自保举,虽然那高俅乃是赵佶的心腹,远比王黼更近一筹。可高俅在赵佶的心目中,却是始终都是陪他踢球的弄臣,给他高官,不是因为高俅有才,而是因为高俅离开了他赵佶什么都不是,用的放心。故此,有此战事时,赵佶却觉得王黼比高俅更加有才一些,而且,赵佶也觉的刘锜连护卫使臣的职责都没尽到,也是不放心刘锜领兵,却是准了王黼的保奏。
高俅无奈之下,只能暗自祈祷高廉多福。而刘锜闻知自己的前程再次被毁,更是大怒不已。
第九卷第十五回李民违约
刘锜屡次不得朝廷重用,心中恼恨。逐向高俅说道:“殿帅,末将今不得官家所喜。闲置京中无用,前番国师有意调用末将,还请殿帅大人筹谋。”
高俅沉思一下,点头说道:“此事也可。正好国师大人的护卫统领上次青州之战,死了三人,还有空缺未得朝廷递补。你且去国师那里递补一个护卫统领,也就是了。另外,你再给我捎一封信给国师。”
高俅说完,随即写了一封信,以火漆封好,交予刘锜。又给了刘锜官样的文书,算是正式把刘锜转到了李民帐下。
而李民接到刘锜,也很高兴。原本李民就许了刘锜天罡护驾的名头。如今正式归纳而来,自然更是名正言顺。而且,更主要的是,这刘锜虽然现在还有点年轻,经验有些不足,可却是潜力无穷,培养好了,那可是难得将帅之才,李民现如今缺的就是帅才。
故此,李民很是痛快的就分出了一半的兵力,交给刘锜操练。其中包括李民两百蒙古私兵,以及一千的神宵教分流弟子。并让其与林冲,分别组成红军蓝军,就在这二龙山中,每十五日进行一次攻守演练。
而至于刘锜带来的朝廷听取王黼建议,委派萱赞救援高廉的消息,李民却是没怎么在意。不管宋江和高廉谁输谁赢,如今却也是与大局无损,更与他李民无损,李民却是懒得操心。
不过,高俅的那封信,李民却是不能不管。不管怎么说,高俅如今都算是向他李民纳了投名状的自家人,而且高俅今后的用处更是很大,李民怎么的也得给高俅帮些忙。何况,高俅的要求也不过分,不过就是问问高廉的运道如何,希望李民给指条明路罢了。
李民琢磨了一下,随即给郑鹏下了一道命令。又给高俅回了一封信,命人快马给高俅送了回去。高俅一见之下,大吃一惊,暗想怎么可能
可是,高俅出于对李民一贯正确性的极度崇信,还是命人按照李民的吩咐行事去了。
而李民这头,在有了刘锜之后,李民二龙山这点人,在林冲和刘锜的训练下,却是完全不用李民操心了。李民的玻璃生意,也完全上了正轨。就连李民委任张青、孙二娘开办的酒坊,虽然尚不能外销,可却也满足了二龙山的自身需要。唯独李民曾经寄予重望的水泥,却是无人认领。
不过,李民却也是想开了,水泥再怎么说,也是战略物资,没人看出其价值,也是正好。大不了先囤积起来,反正,等在海外找到立足点,开辟海外基地时,也是用得到。
而就在李民暂时无所事事,准备再次闭一下关,专心研究一下自身电能应用极限的问题,好再次突破一下瓶颈之时。却有慕容箐箐找来,很是正式的跟李民说道:“国师,您欲采购的茶叶,我家已经准备完毕。共有上品茶一百斤,普通团茶四万斤。却不知国师是准备走陆路,还是走海路是让我家送至某处,还是国师遣人押运接受”
此次,这小丫头慕容箐箐一本正经的跟李民商议正事,几个小问题一摆,全无原先跟李民痴缠的半点娇憨,却是让李民一时有些小小的不适应。
而且,尤为重要的是,李民虽然是想出走私茶叶,马匹协调南北物资的路子,可李民本身并不是真正的商人。何况,李民命郑鹏从登州出海寻找合适的海外岛屿,也还没传回消息。从江南到蒙古的陆路关卡,或是海路盗匪,也是没弄个具体清楚。如今人家合作方的慕容世家已经准备好了,当即却是让李民有些被动了。
李民琢磨了一下,觉得这种事,不应该自己亲力亲为。以外行办内行事,绝对是瞎胡闹,肯定是要坏事亏本的。我李民的长项,就是应该指导方向,由专家来办理么。
李民如此一想,却是更觉得手下人才缺乏了,尤其是李民还准备引导资产萌芽爆发,那更是不可能光靠李民一个人能搞起来。
李民琢磨了一下,脸上不动声色的说道:“胡闹且不说本尊修道之人,如何能过多沾染这俗世金银。就是本尊堂堂的国师身份,以之行商,岂不是落人话柄。”
慕容箐箐一听就急了,小丫头没受过什么挫折,却是不知人间险恶。当即怒道:“国师这是何意分明是你寻我家合作,今我家茶叶也买了,茶引也交了,你莫不是坑骗我家不成须知我慕容家也不是好欺负地。”
确实,这四万斤的团茶,即使是对慕容家来说,那也不是那么好筹备的,这倒不是什么钱不钱的问题。
须知,当今的盐茶管制,贩盐,贩茶,那都是需要官府发售的盐引,茶引。而这盐引、茶引的额定数量,都是从盐场,以及茶园直接核算出来的。没有茶引,茶农连卖给外人的胆量都没有。稍有短缺,那就遭知县刑罚。这也是慕容家在南方的势大,又有着一个女儿是娘娘,这才能给李民筹备出四万斤的团茶出来。可若是李民毁约不要了,这么多的茶叶烂在手里,倒还伤不到慕容世家什么元气。可是如此大的数目,若是被江南的有心人追究,其官非,却是慕容世家也承受不起的。
当然,这四万斤的团茶,慕容世家在江南当地收购,连人工费用算上,成本也不过四万贯,可若是到了蒙古草原,那最少就是四十万贯,等换算成马匹,再拉回南方,那就是四百万贯不止。就算其中李民要占去大头,慕容世家也能落个百万贯。何况,那些蒙古战马,更是江南有钱都买不到的战略物资,所以那慕容格才会这般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