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大牛,莫忘了教主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就在那巡江军卒大牛跳上种师远的小船,一刀将其砍翻之时。那巡江小船上的另一名军士,及时喊道。
那大牛闻言一愣,钢刀当即听在了半空,回头疑惑的看着那喊话军卒问道:“李哥,他一个奸细,跟圣主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有关系么”
那李哥眼见大牛住手,当即松了一口气,笑骂道:“你这大牛,就是一根筋。莫要忘了,那三大纪律的第一条,那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而今我们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大牛惘然的问了一声。
“你这家伙我们是巡江的。”李哥当即气乐的说道。
“对,我们巡江的。”大牛有些恍然,傻笑了一下,随后奇怪的问道:“李哥,可这跟我杀他有什么关系我们巡江的,不就是抓奸细的么”
李哥笑道:“你个傻大牛,谁说人家是奸细了。没听人家堂堂正正的通名报姓,正正经经的要求见咱们圣主么。这样的,就不是奸细,而是使者。使者懂么那就是人家来给咱们圣主说事的,也许他们知道打不过咱们,感念咱们圣主的威德,故此让这个家伙前来说事投降的。以后背不住这些家伙,也就是咱们的弟兄了,你把他杀了,那岂不是坏了圣主大事。”
大牛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收起了钢刀,瞪着种师远说道:“你这个家伙,亏还是西北汉子,说话半分不痛快,既是投降来的,怎不早说。没得让我误会。还有,圣主的名号,不是你我随便可叫的。念你尚未投诚,此次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再若犯了,我认得你。我手中的钢刀,那可不认得你”
种师远当即有些哭笑不得。
这种师远别看在那种家军中,担当的乃是军师身份,出门在外,那也是一身青衫儒装。可毕竟是出身种家,将门之后。那本身的武艺,虽说不算一流,可那也绝对是三流往上,怎么的,那也比这巡江的军卒功夫要高。
故此,那大牛拿刀要砍之时,种师远并没有半分的惧色,只是有些可惜经此一闹,要见那李民,却又要平添许多手脚。所幸的是,对方却还有一个明事的,把这个莽汉拦住。这让种师远也稍稍有些欢喜。尤其是那军卒所提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更是引起了种师远的好奇。
可谁想,转眼间却又被人当作是来投降的,还被这军卒训斥一顿。
想那种师远自负将门之后,一心忠烈,自认种家军征战西北,宁死不降,如何能认这话,种师远真真的有些生气。
可种师远毕竟有些城府,转念一想,与这些无知的军卒较什么真,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万事见了李民再说,还是不要平生枝节了。
故此,种师远只能哭笑不得的忍下这口气,服软地认道:“是是是,小哥说的是。在下口拙,还请小哥通传一个。”
那大牛自以为维护了教主威严,当下叫道:“你这人晓得事理就好,随我的船走吧。”随即喜滋滋的跃回船,喜洋洋的与同船军卒显摆。
不多时,种师远的小船,就随着金陵巡江的小船,回到了金陵水寨。自有人看着种师远不要乱动,而那看似船头的李哥,则把江上遇到种师远求见的事,上报了他们连长。
那连长,原本就是这金陵水军的一个正牌军。手上管着五只小船三百个军卒,却是比那船头李哥更要明事,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不管双方打的多凶,使臣那是不可以怠慢的。当即不敢怠慢,连忙报告了他的上一级营长。
这营长本是金陵水军的牙将,手下也是管着千余人的,见闻更是广博,对种家军的名号,也是听得久了,而今虽然跟了刘梦龙投靠了李民起义,可对抗击西夏,护卫中原半壁的英雄部队,却也是佩服的很。当下也是急忙的向上通报。
如此渐次,待李民知道种家军有使者来时,知道种家军有使者来的将士,却也是不在了少数。如此,却也是正符合了那种师远的心意。
而李民虽然不知道如今这个关头,种家军有什么使者好来的,可见上一见,却也无妨。当即命人把那种师远带到大帐。
如今,李民手下的将领,除了他二龙山带来的核心将领之外,单是改制以后副团一级的将领,就已经不下百余人。这些副团级的将领,原先的级别,那就是制使一类的。只不过李民改制之后,按现代军制,统分为:军师旅团营连排班。
每班十人。班长等同原先什长,副班长等同伍长。三个班为一排,三个排为一连,每连增设一辎重班。三个连为一营,三个营为一团,每团增设一辎重连。三个团为一旅,三个旅为一师,每师增设一辎重团。
如此,每连百人,每团千人,每师万人,三个师为一军。
而除此之外,更把原先军中只擅武力猛将,与能统兵的将领,也分了开来,凡是只会拼杀,日常不擅统兵的,都被赐为了锋将,享受军师旅团营连排的军衔荣誉与待遇,却不领兵,只负责阵前冲杀。而领兵的将领,这被赐为了正将。
故此,李民这里有着副团级别的锋将,却是不少。用来充场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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