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而除了这些令李民比较烦心的事外,王文卿的到来,却是让李民很是高兴。几年没见,王文卿的成长,也是极大的。尤其是更让李民惊喜的是,王文卿身上竟然也缠绕这信仰之力,而且更是远比岳飞身上浓厚得多。
第二十一卷第十一回祭天祈福的威力
王文卿身上也有信仰之力缠绕。这一点也不奇怪。岳飞身上有信仰之力,那是部下军兵将官对岳飞的真心崇拜。而王文卿在蒙古诸部落当中传播神宵教,以其一身云雨操控的异能配上李民传授的外丹雷法。
那在质朴的蒙古诸部落人的心中,王文卿那就天神在世。更何况王文卿按着李民心愿传播教义,也是走的亲民路线,这几年为蒙古诸部落,没少举行祭天求雨的大型宗教活动,那在蒙古百姓心目中的形象,自然就更高。
如今的蒙古人相当的淳朴,若说崇信岳飞的是武勇,军略,崇信王文卿的就是神通与道德。甘愿为王文卿而死的狂信徒,却是比岳飞军团的人数还多。
得此之助,王文卿修炼李民传下的神宵筑基功,其体内的能量经脉,虽然不如岳飞练武的天份高,却也是构建了六条之多。
李民当即大喜的跟王文卿阐述了信仰之道的神通与好处。王文卿虽然习武的天份不如岳飞,可王文卿天生异能,其精神力,却是远比岳飞还要强大,原本也若有若无的感知到了一些信仰之力的环绕,只不过不知道那些是什么能量,只知道这些绕体的能量,能令他修行速度大增罢了。
如今,李民与其说的透彻,王文卿当即求李民成全。
李民当下也不藏私,随即也与王文卿说了信仰之道的凝聚融合之法,并亲自与王文卿护持。
王文卿依法修炼,却是没有凝聚出军神法相合体,反而凝聚出一尊道尊形象的法相,而且还很像李民神霄教的教尊法相。
李民不由得暗暗好笑。自己这些徒弟,打从一开始的修炼上,就各个有不同的修行衍变,没想到修练这信仰之道,竟然也是各有不同。
不过,李民却也明白,这本就是那些信仰岳飞与王文卿等人的信徒信仰不同,这凝结相同念头聚出来的法相,自然也就不同。岳飞部下常年与岳飞征战,信仰崇拜岳飞,其相聚和的念头法相,自然是一尊与岳飞相差无几的武神、军神。而王文卿常年传道,信徒们拿王文卿当神宵大帝来祭拜,自然凝聚出的法相,有些像那神宵大帝的雕像。
而王文卿修炼完毕,其体内的能量经脉,也是得庞大的信仰之力加持,一举达到了小圆满境界,与岳飞的成就相当。
这让李民很高兴。小圆满境界之后,只要再有庞大的能量供给,岳飞与王文卿这两人的境界再温养一段时间,估计就能冲击凝聚金丹了。这在别人也许还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准备,可李民一脉走的是外丹的路子,体内能量经脉构成,温养的神识强大就可以先试着按照五雷玉书的路子,凝聚外丹。而后有雷电补充能量,那能量是要多少有多少。再凭着信仰之道凝聚出的法相护持。凝聚金丹,那简直是水到渠成之事。想来用不了多久,他李民门下,就又能出两个金丹大成的高手了。
李民很美,盘算这条取巧的路子,是不是能整理推广。
盘算之下,倒是很有成功的可能。可这凝聚信仰在身,却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那可是要付出真心地。若是不能把持真心,单纯为了信仰之力而传教凝聚信仰,一个弄不好,那可就是邪教遍地。而所传之人,若是心性不坚,不能降服融合的信仰之力,那更会出来一群神通光大的邪神。到那时其灾害性,恐怕要比天灾还厉害。
李民只是略一推算,心中就是一阵后怕。同时也明白为什么八仙传承当中明明有取巧的信仰之道,却是没有留下来大力推广,这可不是普通人能练的。
好在,李民传下的岳飞与王文卿二人,那都是心性坚韧之辈,能听从李民命令。安心在蒙古草原那等荒凉原始之地发展,并赢得了当地蒙古人的全心信仰,这本就是一种心性的锤炼。
李民在王文卿修炼小成之后,让王文卿一边继续修炼,一边在安平继续传教。
对此,王文卿倒也是轻车熟路。王文卿传教,那可不像李民,除了忽悠几句之外,剩下的全都大撒把,全都是底下人自行摆弄。王文卿在蒙古,那可是亲力亲为。
而且,当初跟随王文卿入草原传教的那帮教徒,那也都成长起来了。王文卿除了在了蒙古草原上留了一半,继续维持日常的教务外,剩下的,那可都在接到李民的命令后带来了。这些人,那也是传教的老手。一个个的经验,那可是比李民这个教主还要强大丰富。
当下,王文卿在安平城立一法坛,静坐其上以祈祷祭天地样子继续修炼。同时,王文卿的手下,一个个四人一组,全都收拾的体面,往来安平城中,与城内的诸多百姓交谈,并通告神霄教在此立教传教。教主李民,共和国国主,体恤草原百姓生活疾苦,有心为民祈福,责令神宵教大祭司王文卿祭天七天,为民祈福。彼时,天神感应,会降细雨滋润万物。使得来年水草丰美,畜牧兴旺。
对于这些教徒的说辞,一开始是没有一个百姓相信。草原上虽然说不是没下过雨,可那也分什么季节。如今隆冬时分,老天爷就是下,那也是下雪,哪有下雨的。更别说还是想多晚下,就多晚下,祭完天就下雨,真以为老天爷是你们家亲戚啊。
可是,这种不信,架不住神宵教徒的反复说啊。尤其是李民手下的神宵教徒,一个个都是老手了,收拾的体面,神情又是个顶个的道貌岸然,有德之士。尤其是,王文卿就在祭台上坐着呢。这种事又不是漫长无期,到日子不下雨,那岂不是自打脸面。
故此,安平城内的众多百姓牧民,也多将信将疑地信了。尤其是如今这个时代也没什么过多的娱乐和八卦可供传播与消遣。这等期待的议论,也给众多的牧民和百姓带来些许的期待与兴奋。而且,战乱之后的祭天祈福,本也是众多百姓的一种美好期盼。这期待与议论的人,也更多。
一来二去,知道的人越来越多,连许多城外的牧民也知晓了,不惜远远的赶来看一个热闹。
七天过后。
天上的日头圆圆的,大风呼呼地,空气干冷干冷的。所有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百姓,全都很失望,这种天气怎么可能会下雨。
可既然赶来了,牧民们却也不会一时散去。毕竟就算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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