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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 西风紧 2377 字 2023-09-29

张问见罢沈碧瑶那副吞吞吐吐的模样,脸上已经变得像涂了胭脂一般的红了,张问看了一眼她不断打量自己的眼神,猛地一怔,心道不会想用老子借种吧

本来沈碧瑶长得这么好看,张问是一千个愿意的,可是怎么总觉得很别扭呢他顿时想到了种马。

张问目瞪口呆道:“你不能找个其他理由”

沈碧瑶的身体微微发颤,脸色突然苍白,咬着牙说道:“我不需要其他理由,我为大人做了那么多事,你也没帮我除掉姓李的全家,让他们一个个都碎尸万段”她的眼睛红红的,那充满仇恨的目光让张问心里一寒。

沈碧瑶又道:“这点事你也不愿意做”

张问愣了愣,说道:“那好吧。”

沈碧瑶冷冷地走上来,拉住张问的手,就向那幔维中间的大床走去。两人脱掉鞋子,钻进幔维中,张问看了一眼沈碧瑶胸上顶得高高的衣服,忍不住就伸出手去抓了一把。

“啪”突然张问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张问心下顿时腾起一股怒火,又不忍心打她的脸,便扑上去撕她的衣服。沈碧瑶急忙将双臂抱在胸前,头发已经散开了,狠狠地盯着张问。

张问见状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道:“我看还是算了,你何必给自己过意不去再说你看张盈的肚子现在还没动静,不定一次就怀上了的。”

沈碧瑶冷冷道:“我算好了时间的,我不想让其他臭男人碰我,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给我个儿子,女儿也行。”

张问愣在原地,愕然看着沈碧瑶,一点都不想干那事,过了片刻,张问爬了起来,愤愤说道:“老子不干这种事,你找别人去。”

刚走到屏风门口,两个玄衣女子就挡在张问的面前。张问怒道:“让开”回头对沈碧瑶道:“别忘了张盈是我的夫人,你想挑起内斗吗”

不料沈碧瑶冷冷道:“张盈就算是你的夫人,她也得听我的。”

两个玄衣女子听罢,便扑上来抓住张问,其中一人拿了一团布,堵在张问的嘴里。张问奋力挣扎,想破口大骂,但无奈身无武技,无济于事。

第二折浙江政略

段二五御气

清晨太阳刚刚露出了红火的头,绿的大地,红的太阳,颜色鲜艳,一切都那么美丽。张问却暗暗骂了一句,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他的背上火辣辣的疼,上面有好几道血淋淋的指甲印。

庭院门口的斗雪红妖艳得像鲜血一般,张问看在眼里就像沈碧瑶一般的扭曲。他一脚踢了过去,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他的长袍下摆,灰布打湿颜色变深。张问回头看了一眼张盈,问道:“昨晚沈碧瑶说你就算嫁了我,也得听她的,是这样”

张盈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听相公的要是你和她的意思不一样的话。”

张问想了想张盈说的话,摇摇头,很快将事抛诸脑外,向门口停着的马车走去。一行四个人,张问和张盈,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女子,沈碧瑶让跟着的,她倒是不愿意张问死了。

这是一辆旧马车,离开庄园,沿着路很快就上了大马路。早上的杭州城内外,人流很大,车水马龙,张问几个人混在这茫茫人海之中,他觉得很安全。杭州城郊的城厢,也是十分繁华,以石铺地,街道整齐,和城市没有多少区别,只是少些高大的标志性建筑和特别大的酒楼商铺。

张问原来住的宅子就在城西南,进了城,没走多久就到了。他让马车停在街口转角处,然后让人下去转悠着盯着。等了接近一个时辰,才见有人去敲门。张问的人过去看了一番,回来说道:“有人找上门了。”

张问心里有些忐忑,确实不排除是陷阱的可能,便问道:“那些人什么样的”

“有个马脸,半眯着眼睛,很高深的样子。”

张问顿时笑道:“是了,去告诉他,我在后面跟着,别暴露了身份。”然后掏出印信让人带过去。

那马脸半眯着眼睛装比,自然就是魏忠贤。张问跟在魏忠贤等人的后边,转了几条街,进了一个商铺,然后又换了马车,从后门出来,这才向世子住的地方赶去。

世子住在锦衣卫的一个秘密驻地里边,张问等人在魏忠贤的带引下进了驻地。里边的人不让张盈等人进去,张问见了魏忠贤,也不再怀疑,就让她们三个在外院等着。

穿过两个院子,几条长廊,就到了一个洞门门口,墙里墙外有许多穿黄衣服的锦衣卫和一些穿布衣的侍卫把手。魏忠贤对门口的锦衣卫道:“他是世子要见的人。”锦衣卫对太监的态度很恭敬,于是张问就跟着魏忠贤进了院子。

这是一个小院子,刚一进来,就听见哗哗锯木头的声音,张问心道:世子恐怕又在干木工了,他是真喜欢那玩意。

走到一个敞榭外边,张问就看见朱由校果然在做木匠活。朱由校的神情很专注,完全一副超然世外的感觉,他放下锯子,又拿起刨子推来推去,地上都是木削,一会又拿折尺量,干得很卖劲。一个太监时不时拿着毛巾给他擦额头上的汗水。

魏忠贤将食指放在嘴上,轻轻嘘了一声,低声道:“咱们等等。”

张问点点头,也低声道:“做点活能活动筋骨,对身体有好处。”魏忠贤一撕嘴,做了一个笑容。

等了半天,朱由校才坐到椅子上喘气,端起茶杯,喃喃说道:“今儿就到这里吧。”两个太监急忙打水上来给他洗脸洗手,一个太监这时才说道:“殿下,魏公公在门外等着,有一会儿了。”

朱由校转头看了一眼,哦了一声,说道:“叫魏忠贤和张问一起过来。”

“是。”

魏忠贤和张问听了传话,这才走进了敞榭,魏忠贤纳头便拜,张问想了想,也跟着跪倒叩拜。朱由校嘿嘿笑了下,大概是张问以前都没跪过的原因,说道:“起来吧。”

朱由校这会好像心情不错,也不咳嗽了。魏忠贤善于察言观色,自然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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