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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 西风紧 2370 字 2023-09-29

张问住的地方就在前堂旁边,院子里有尊石像,大概是某个菩萨,张问不清楚是哪个菩萨。院子还算安静,只要把门关上,基本听不见那些教徒诵经拜神的声音。张问很厌烦那种声音,觉得是装神弄鬼乌烟瘴气。

张问腿上的伤还没好,他完全就不出院子一步,成天都呆在院子里,很是苦闷。幸亏有绣姑陪在身边,她的温情让张问充满了希望,近朱者赤嘛,当你和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在一起,世界仿佛也阳光许多了。绣姑做得一手好菜,虽然都是些平常的菜,也不算非常美味,但是张问吃着觉得很舒服,每顿都要吃好几碗饭。她做的菜就像她的人一样,干净、温和,不辣也不淡。

绣姑全心全意地照料张问,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这种照顾完全不是丫鬟奴婢可以比拟的,张问从来都有下人照顾,但是那些人照顾张问,是当成工作,完成了就了事。而绣姑却时刻关心张问,生怕他饿着、凉着或者无聊。张问无所事事的时候,她就陪着张问说话,充满了爱意的语言让张问觉得身在敌营的担忧、苦闷、迷茫仿佛都减少了。

张问渐渐习惯了绣姑在身边,或者说依赖她在自己的身边,他要用的东西自己找不到,但是绣姑能准确地帮他拿过来。

而且绣姑知道家里还有其他女人的时候,她一点都不介意,她说官老爷都会有许多女人,只是怕那些女人看不起自己,相处不好。张问听到这点大为受用,有时候他甚至想,或许绣姑这样贤妻良母更适合当自己的正房夫人,哪像张盈,不仅醋意十足,还抛头露面到处乱跑折腾。不过张问不会休张盈,原因很简单,因为不管怎样她是自己的女人,张问有个原则就是不会抛弃自己的女人。

张问对绣姑唯一的遗憾就是她见识少、还不识字,很难和自己有多少共同语言。这点张问早有考虑,哪里能十全十美呢

现在张问被软禁在这里,急也没用,左右无事,就试着开始教绣姑写字识字。他站在后面抱着绣姑,握着她的右手,教她握笔的姿势。她的身体曲线和体香刺激着张问,张问一边教,一边下面就竖了起来,抵在她的背上。绣姑羞红了一张脸,却认真地学习。

“一横就是数字一。”张问觉得自己一碰她就硬,有些尴尬,就随意说了一句。

绣姑写了一横。张问又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两横就是二,三横就是三当然这万年楼的万字,不可能是一万横”

绣姑噗哧笑了出来,然后娇嗔道:“数字绣姑都认识,瞧相公说的,难道在相公心里,绣姑这么笨吗”在张问的指导下,她早已改口叫相公了。

张问右手握着她的手,眼睛却向下俯视着她又深又白的乳沟,终于忍不住把左手伸到了她的胸前。

夏天的衣服不厚,张问摸到了一粒红豆,已经涨得硬起来。绣姑呼吸渐渐急促,红着脸道:“相公这样,还让绣姑怎么学啊”

张问抱起绣姑道:“还是先办别的事,再学那东西。”

绣姑半推半就地说道:“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来怎么办把房门闩上。”

第四折众里寻它千百度

段四四合作

张问住的小院平常没人来,早上有人送菜,偶尔有人送米送油等物,其他时候就只有张问和绣姑。张问和绣姑折腾了半个时辰,此时已过酉时,不会有人过来。所以他们把院门一闩,就在里面昏天黑地。院子墙高,隔音效果也不错,绣姑倒也没憋屈着,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整间屋子里回荡,直要了张问的老命,他已经第二轮上阵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得门外有个冷冷的声音道:“你们还要折腾到几时”

张问和绣姑吓了一跳,张问忙拉了毯子给绣姑遮上,喝道:“谁”

门外的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她没有回答张问的问题,而且有些怒气道:“天还没黑,张大人倒是乐不思蜀。”

张问听出来了,这声音是圣姑的声音她跑到我院子里干什么张问顾不得多想,忙和绣姑飞快地穿上衣服,一边气愤地说道:“我和我的女人干什么事,还要别人管你进院子怎么不叫门”

圣姑道:“我的人叫了半天没人应答,还以为张大人有什么不测,只好强行进了院子,却听见”

“你们进来多久了”

圣姑脱口说道:“已三炷香时间,本不愿意打搅你们的雅兴,但是我有要事相商,也等不下去了,打搅之处请多包涵。”

三炷香时间绣姑听到这里耳根子都绯红,因为刚不久她和张问才完事一次,那段时间绣姑叫了些什么话她自己也记不得了,反正她知道自己的声音很羞人。

而张问有些愤怒,他穿好衣服就打开房门,一看外面站着三个女人,没有男的,他心里才好受一些。门外站着三个人:圣姑、穆小青,还有一个黑衣束身女人,带着长剑,张问不认识。

圣姑今日没有穿那身宽大的白袍,而是穿着平常的交领襦裙,仍然是白色的。其他两个女人都是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正视张问,唯独圣姑虽然脸颊有红晕,但是神色却很镇定,而且还很冷。

圣姑回头看向穆小青,那个黝黑的强壮女人低着头完全没有发现圣姑的目光,圣姑带着薄怒喝道:“穆小青”

穆小青仿佛从迷糊中被拉了回来,急忙抬起头来,看向圣姑,慌张地说道:“哦圣姑请放心,周围都是我们的人,这里绝对没有人能进来”

圣姑听罢,不等张问邀请,便自顾自地带着人走进房间。圣姑进来之后,下意识第一时间就看向绣姑。绣姑涨红了一张脸,满头青丝凌乱,衣冠不整正在铜镜前面梳妆,床上也是乱糟糟的,还有股腥味。

圣姑脸上一红,对张问说道:“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要谈,让她先回避一下。”这时她又看到张问的腰间撑得老高,圣姑的银牙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唇,脸上露出一丝怒气。

张问见状,看了一眼圣姑那滚圆的胸部,身上的火气更消不下去,实际上这种时候,在他眼里恐怕任何女人都很性感。张问急忙把目光从圣姑的胸上移开,因为现在自己的性命在这女人手里,激怒了她恐怕没好果子吃,张问解释道:“绣姑是我最相信的人,没有什么话她不能听的,用不着回避屋子里有点乱,因为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失礼之处请见谅。”

张问诚恳的态度让圣姑的神情松了松,想想原本也怪不得张问失礼,确实是来的不是时候,圣姑摇摇头道:“算了,现在不必讲究这些把门闩上。”

旁边那黑衣女子闻言就把房门关紧。张问请圣姑在椅子上坐下。绣姑粗略地梳了一下头发,整理了身上,然后给几个人倒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