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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 西风紧 2346 字 2023-09-29

余琴心一提出这个建议,其他两个名妓出身的女人自然没有反对,虽然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有点委屈,但总归能和自己的男人温存一晚。

其实余琴心也不喜欢这样,几个女人在一起,想说点甜言蜜语也不好意思说了,但是余琴心忍了:不能便宜了在背后说我坏话的袁绣姑

吴氏却没这么淡然,她脸色大变,正色道:“大郎相公是朝廷命官,读书明理之人,岂能如此淫乱”

余琴心听罢秀美轻蹙,心道:念佛经念傻了,你不知道士大夫可比老百姓淫乱多了,什么朝廷命官读书人,不都喜欢女人

吴氏丢下手里的纸牌,对张问说道:“你现如今是国家栋梁,在外维护国法,在内也得立个家法,修身齐家治天下方不负祖宗以后不要收些伶人回来把家里的风气搞坏了”

吴氏当着余琴心等人说“伶人”有些过分,其他三个女人顿时都十分不快,蕙娘冷冷地说道:“妾身倒是第一次听说有妻妾教训相公的,吴夫人的口气不小啊。”

寒烟也不快道:“前些日不和咱们这些伶人打叶子牌马吊牌是叶子牌的一种打得很欢吗,真是翻脸比翻牌还快呢。”、

余琴心见状心道:我好不容易联盟了你们几个,现在倒好,先窝里斗起来,那还有什么看头

她想罢便打圆场,笑嘻嘻地说道:“今晚相公到咱们这里来,妹妹心里刚欢喜得紧,你们倒好,在相公面前就吵起来了,这样可不好。”

众人听罢觉得余琴心说的也有些道理,要是给张问的印象不好,以后就等着继续被冷落吧。于是都不再争执。

张问刚才被她们说“打牌输衣服”勾起了满脑子的淫邪想法,这时听吴氏当面打这些女人的脸,也觉得有些过分。虽然她们是伶人,可跟了自己之后都很本分,都知道自己的男人对她们好,张问觉得她们没什么不好的,人家余琴心跟自己之前还是处女呢。

吴氏红着脸,她平时为人贤淑,举止端庄,刚才也是一时气愤无意间才出口伤人,这时她一言不发,很是尴尬。

余琴心笑了笑,说道:“咱们都是相公的人,都是一家子,也不用太计较,我有个化解芥蒂的好办法”

张问心道:还是余琴心见过大世面,识得大体啊。

余琴心继续说道:“听说吴夫人平日里都寂寞得念佛度日呢,一定是相公太忙,冷落了她。今天我们就补偿一下吴夫人吧。”

吴氏愕然道:“你们想什么呢,我锦衣玉食还有什么好寂寞的,念佛只是望佛主保佑相公平平安安的,我们一家子才有依靠。”

余琴心笑道:“吴夫人,相公都在外面劳累一天了,回来也不让相公轻松一些,老是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我们一起侍候相公,免得你以后又嫌弃我们出身不好。”

张问不动声色,心道:四个美女一起侍候我那敢情好胸怀大志的人并不就不色,嘉靖皇帝那个老色狼在庙堂上也是手段娴熟,但是在后宫就淫荡得过分了,每晚都想搞十来岁的小处女,而且叫人在后宫贴满各种色情画,连陶瓷器皿上都有春宫,天子就是士大夫们的君父、榜样啊。

“我要回去了。”吴氏涨红了脸,站起身欲走。

余琴心递了个眼色,哪里会放过她,三个女人就围上去抓住她,余琴心回头对张问说道:“相公,您还等什么呢”

“不要”吴氏羞愤不已,想要挣扎,却敌不过三个女人,她们的手随即在吴氏的胸口上抚摸挑逗,余琴心更过分,居然吻上了吴氏的耳垂,添得吴氏心里一阵悸动。

不多一会,吴氏的衣物就被人七手八脚地弄得衣冠不整,衣带解开,亵衣被撩起,一只奇尺大乳“腾”地弹了出来,寒烟坏坏地咬住了她的乳尖,吴氏几乎要哭出来。

张问愕然看着眼前的淫靡场景,心里却欢喜得紧。他心道:后宫和庙堂一样,也需要平衡啊,有了对抗和平衡,自己才能为所欲为。

段十八普世

有山有水的张府,借景湖之畔,亭台楼阁风景秀丽,又有美眷如云,当真是美不胜收。从腊月末到上灯节,张问没有办公,一直呆在家里,每日御女不下五人,这段时间他不仅没有休息好,身子反倒比忙于公务时虚了一头。

夫人张盈劝他节制,可是张问被如此多的佳人诱惑,哪里还节制得住饶是张问号称不倒铁枪永动机,也遭受不住,他只得一面狂喝补药,一面继续在花丛中打滚。

刚过上灯节,通政司收到了一份公文,事关重大,必须张问亲自处理,他这才从醉生梦死的生活中走出来。

禀报消息的官员说诸大臣都在礼部大堂中等着了,有点急,张问便决定骑马前往礼部大堂。他一脚踏在马镫上时,竟然双腿发软,连上马的力气都使不出。

“妈的。”张问不服气,咬紧牙,紧紧抓着马背,就要踏着马镫向马鞍上翻,使了一下仍然没有成功。

旁边的侍卫急忙来扶张问,被张问一把推开:“老子纵横天下,不信连马都上不了”他憋足一股气,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终于翻上了马背。

这时张问的脸都白了,额上上竟然密布虚汗,他呼出一口气,心道:美人有毒啊

在中侍卫的保护下,张问来到礼部大堂,只见首辅大臣、六部堂官侍郎、各寺卿等重要官员都在场,新浙党和三党都有。

“下官等拜见张阁老。”众大臣纷纷上了起来,向张问抱拳行礼。

张问回礼道:“诸位同僚都坐下说话,咱们就在这里小议,听说朝鲜国发生了宫廷政变”

顾秉镰将一份公文递到张问面前,说道:“新君的使团都派出来了,十天前就登陆山东,再过两天就到达京师了,因为正值过年,各衙门都歇了,这不中枢刚不久才得到消息。”

张问一边接过山东递传过来的官报,一边询问具体信息。朝鲜那边的一些具体情况张问并不是很了解,只记得以前的国王是光海君李珲,朝鲜的其他王公大臣张问一个都不知道,不过礼部的官员都知道一些外邦的事儿,张问便询问他们了解状况。

一个礼部的官员道:“新君是绫阳君李倧,有朝鲜国的世袭爵位,本来是朝鲜国王李珲的臣子。他通过政变夺取了王位,但必须得到我大明朝的承认,才能合法,所以凌阳君迫不及待地派出使团,希望得到我大明朝廷的认可。”

是不是应该承认他们的政权交替,张问不敢立刻下断定,又问道:“李倧是如何夺取王位的,你给大伙简单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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