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母老虎则紧跟在齐娜后面,虎视眈眈,它知道这三个罗刹人的厉害,否则怎能容他们欺负主人,早就发飙了
李飞像是要找一个适合方便的地方,转来转去,离开大队人马驻扎的树林数百米,这才钻入一片矮树丛后。母老虎跟了过去,齐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停了下来,离了约有七八十米距离,看不到李飞,但可以看到母老虎。
李飞哪里是在方便早已迫不及待地盘腿坐好,手掐诀法,内视自己的状况。
灵窍内已空了一大半,只有一个能量气旋,那是属于花荣的。另外还有些杂乱的气流,也难以控制它们流向缺盆穴、命门穴和太溪穴,三处穴道也完全感应不到能量了。
难道辛苦吸来的三种能量已经消失了九成李飞懊恼之极,更糟糕的是现在不知该怎么修复它们,也许要全部从头练起。
记得第一次召唤时迁时,由于使用过度,导致了灵窍破裂,但这一次不同,灵窍并没有受损,而是失去了能量和已贯通的穴位。反正都是受伤,而灵炁本身有修复功能,也许进入练功状态就会自动恢复,他按着平时练功的方法开始观想。
但是现在无法连多种灵炁一起吸收,除了完好的天英星能量外,也不能使用“吸光大法”,只能被动地接受一种星光。他试着接收了一会儿天伤星的能量,灵窍内能量虽然微有增加,却没有修复的迹象,也不要说再打通穴道了。照这样下去,他至少得花近一个月时间才能全部恢复,与从头开始练没什么两样,可是现在身处危急关头,哪里能拖这么久时间
想了一会没有突破的办法,却突然感应到了灵窍内的另一股能量,那是从晦明老和尚那儿吸来般若神力,平时它被大量灵炁挤在角落不明显,李飞几乎把它忽视了,而现在灵炁大幅减弱,它就显得更活泼、更明显了。
这股能量有什么用看样子它与各种星光灵炁并不排斥,现在散乱的灵炁无法到达各自所属的穴道,能不能控制着它去探探路
李飞试着去操控它,初时有些力不从心,试了一会儿后,便开始随着他的意念移动了。李飞暗喜,控制着他往缺盆穴移去,走的是往日天孤星行功的经脉路线。
般若神力一路下行,所经之处感觉如温泉浸泡,春风化雨,滋润而温养,闭塞的通道竟因此打通了他却哪里知道,佛门的能量柔和慈善,本就具有抚平创伤的效用,更何况是有道高僧上百年精修的般若神力
灵窍与缺盆穴一联通,灵窍内的天孤星能量便自动注下进入缺盆穴内,各处经脉中散逸的灵炁也如百川归海,都回到自己原有的位置。原来天孤星的大部分能量并不是消失了,而是散逃到各处,现在一收集,已恢复了六、七成。
李飞大喜,依法再用般若神力去滋润引导另两个穴道,三个穴道都回到贯通状态,只是缺了二三成的能量。但这已不是大问题了,只要能够四星同吸,几天就可以补回来。
“原来老和尚的功力还有这个妙用,却不知还有什么其他作用,以后有机会得多吸一点过来,嘿嘿嘿”
李飞正得意中,母老虎突然低吼一声,吓了他一跳,他急忙收功,站起来一看,原来是哈伯和克拉克、齐娜走过来了。
李飞急忙迎了出去,满脸堆笑:“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方便一下,居然劳驾大法师亲自验收,实在太荣幸了”
哈伯“咦”了一声,紧盯着他观察,上下看完了不够还绕着圈子看,李飞不由心里发毛,难道被他瞧出什么来了
转到李飞面前,哈伯脸色极为严肃,将法杖一顿插入雪中,十指快速掐动,念了几句咒语,指尖发出白光,形成一只淡淡的巨大眼睛,眼珠向李飞转来转去。
李飞更是紧张,极力平息灵炁的波动,笑道:“大法师你这是透视眼吗我又不是美女,没什么好看的,您老不会是心理不正常吧”
“你的能量增强了很多到现在还想骗我吗”哈伯身上开始散发出可怕的魔法力,如暴风雨将临。
“这,这,没有的事”
“你的能量密度非常高,非常纯净,是四条通道在身体里流动。”
李飞更惊,强辩道:“那么你说我内气是佛教的还是道教的,或者以武贯气练内功不算是修行者吧”
白光眼睛消失了,哈伯白眉毛皱了起来,良久才说:“你身上有佛门般若神力的气息,但只有一点点,不是佛门,也不是道门,也不是武者的内练气息”
李飞立即胆气大增,跳脚大吼:“好啊,原来什么都不是,你根本就不能证明我是修行者,就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论罪是不是你还是快回家去,多泡泡图书馆查清楚吧,拜拜”转身就走,气得三人直瞪眼,却拿他无可奈何。
为防锁云城生变,李飞和薛家兄妹等人先率数百虎卫,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去,哈伯、齐娜和克拉克自然是紧跟着李飞。哈伯和齐娜常用黑辽国的语言斗嘴,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克拉克的嘴巴却难得张开一次。
李飞怕被哈伯侦测到灵炁,也不敢偷偷练功,更不敢拿出书来,心里郁结之极,不过总有机会摆脱他们的,迟早要叫他们好看
一天一夜后,他们在锁云城外出现,城门紧闭,城楼上有大量守军,但都是陌生的面孔,冷冷地看他们,无数强弓硬弩、灰瓶擂木、投石车、巨弩车对准了下面。
虎卫大呼:“王爷已经回来,速速开门迎接”
一个偏将却答道:“薛元龙兵败投敌,已经召告天下,本将不得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城。”
薛元龙大怒:“本国公在此,谁敢说我投敌,刘世希在哪儿,速叫他来见我”
那副将不敢做主,急忙下去报告,不过几分钟时间刘世希便出现在城头,薛元龙大喝:“刘将军,为何还不开门,难道你也不认得我了么”
刘世希脸色极为难看,沉声道:“锁云城已不归王爷管辖,末将只听国舅的号令,恕难从命。”
薛家兄妹都呆住了,他们最信任的人居然背叛了他们,薛元龙指向城头的手指已经在颤抖:“你,你,连你也背叛我”
“末将吃的是皇粮,受的是皇恩,只知报效朝廷,你叛国投敌,坑害锁云城数万人马,现又前来赚城,我岂能上你的当。”
薛元龙已气得说不出话来,薛可儿怒骂:“胡说八道刘世希,你这吃里扒外的反骨贼,明明是你攀结权贵,卖友求荣,居然还反咬一口”
“嘿嘿,我对你一片心意,你却置若罔闻,宠信外人,纵容家奴一再羞辱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飞也大声说:“刘世希你不要狡辩了,你早就已经与杨国忠勾结,只是还没有最后下定决心,那天马元和刘赞逃出来报信,你看出他们说的是假话,目的是诱你带三万城防军去送死。你知道大势已去,这才下定决心叛变,也正是因为你叛变,所以杨国忠才改变主意,不许任何人跟着薛家出战你敢说不是这样的么”
刘世希俊脸扭曲,一拳擂在城头箭垛上:“是又如何,我堂堂大元帅,岂能为了一个贱女人丢了前程。”
李飞冷笑:“原来是你出卖了薛家,升官了,成了锁云城之主了。”
薛可儿脸色苍白,嘴唇微颤,也是说不出话来,她视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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