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被公认为天下第一淫棍的西门大官人,其实不仅仅是擅长这一方面,他的心计、口才、学问都是不差的,至少他还是个很成功的商人、律师、地方官史。
就说西门大官人的“赚钱”经验吧,家里经营着生药辅是稳定收入。买通县官,利用官府的钱拿去放高利贷,吃其中的利息;帮人家打官司,只要给钱死人都能说得活过来;给人家当仲裁和事佬,收取费用等,这是额外收入。当然,赚得最快的莫过于把大富翁的女儿、遗孀之类的搞到手,一夜暴富,这才是最快的致富之道要不是靠这些手段,他怎能在接手他老爹小小的店面后没几年,就成为清河县的头面人物
西门大官人是个非常精明、长于算计的商人,有了钱才能泡妞,泡了富婆才能更有钱。这小子头脑中龌龊卑鄙无耻下流的诡计多如牛毛,与女性之间的经验也是丰富得让李飞觉得脸红,实在不敢一一说出来。
李飞成竹在胸,摇着折扇踱着方步,虽然衣着不是很华贵,也没有太多饰物,却自有一股老枪的威风,豪客的气派。
“这位大爷看来有些眼生,莫非是第一次来本院”迎客的两个门奴和两个姑娘见他过来,急忙上前客气地迎着。
李飞暗笑,我就住在隔壁你居然说眼生,真是瞎了你的龟眼。不过不认识最好,免得左邻右舍的不好撕破脸。
他将一块碎银子抛了出去:“啰嗦什么,先说说有什么好玩好吃的,最红的姑娘叫什么”
一个瓜子脸粉红衣的姑娘带着一股香风贴了过来,缠住他的手臂往里走:“一看客官就是个识货的爷,我们听涛琴院是望海城最有名的乐馆,设有赌场、戏场、舞厅、琴院、包厢以及各档次房间,酒是醉仙坊十年以上的陈酿,厨子是从帝都请来的,天下美味,人间绝色,物超所值,包你满意。”
“你这张嘴倒是不错嘛。”
“奴家小桃红,若是爷看得上眼”鸨母爱钞,姐儿爱俏,小桃红见他又年轻又强壮,身体都酥了半边。
第四卷劫重宝第五章西门附体下
东方第一大城市,第一流娱乐场所用来装潢门面的迎宾女,无论气质容貌都不会差到哪里去,李飞却看也不看,随手在她细腰上搂了一下:“粗细虽然差不多,却太硬了,没听说过二八佳人体似酥,腰中仗剑斩愚夫么可见这腰是绝对不能僵硬的,否则还不如抱着根烂木头玩去。
小桃红脸色大变,她引以为豪的容貌和身段李飞居然不屑一顾,年龄偏大几岁,腰骨僵硬一点正是她最大的缺点,居然被李飞一语道破了。
另三个迎客的也露出吃惊之色,他们经验丰富之极,自然知道李飞说的是经验之谈。嫖客也分三六九等,没经验的客人只挑姑娘的脸长得好不好,有经验一些的客人则更注重身材,更有经验的客人往往只从女人的手指、小腿、嘴唇等细微之处来判断美女的优劣。
而有一种嫖客,简直就是这一行的艺术家,他们不但要求五官好、身材好、皮肤好,还有身体的柔韧性、体气、手感等等,后者的要求还高于前者。就象是顶级的美食家在品菜,不论你菜盘拼得有多好,颜色做得有多漂亮,味道有多诱人,只要香味差了一丁点儿,他就不屑一顾了。
李飞看来还不过二十岁,一句话就显示出了他的超凡鉴赏力,怎能不让人吃惊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随便将就的。而这样的人在“业界”往往具有权威性,如果他们不能让李飞满意,传出去将会对听涛琴院的名声造成极大打击。
小桃红忙说:“我们每个院都有大红大紫的姑娘,却不知大爷是要听琴、听戏、观舞、吃酒还是陪宿”
“都要”
小桃红脸色一僵:“大爷有所不知,红牌姑娘们客人多,有些要预约,有些”
李飞冷笑道:“难道这么大一个妓院就没有能歌善舞、善解人心又精通床上功夫的姐儿大爷我是来消遣的,难道还要一个院子一个院子排队等过去我是来花钱找乐子还是来花钱找罪受啊”
门口人来人往,许多人听到李飞这话,都不由哄笑起来。
“这,这”小桃红有些手足无措,对一个门奴使了个眼色,扯着李飞往里走,“大爷不如先去试试手气,奴家马上就去叫总管给你安排。”
赌钱李飞拇指和食指、中指不由自主搓了搓,西门庆也是此道高手,现在却是李飞的能力了,反正是来找麻烦的,赌桌上玩玩也无妨。
小桃红引着李飞穿过当中正厅,再转向左侧大院,一路莺莺燕燕,眼花缭乱。
左大院从院子到厅内已被打通,摆了三四十张大桌,每一张桌边或坐或站,都围满了人。坐庄的一般是年纪偏大的姑娘,赌客们则至少有一个以上半裸的妙龄女子陪着,左拥右抱,一边在姑娘们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将大把大把的银子推出去,还有美女喂酒一口口渡过来,实是美哉、乐哉。
铜臭味、脂粉味、烟草味、女人味混合在一起;尖叫声、娇嗔声、喝赌声、怒骂声交织成一片,喧嚣盈耳,形成了这儿特有的气息。
小桃红并没有停下来,带着李飞挤过众人往内走,同时为李飞介绍这儿的玩法,赌骰子,赌牌九,赌大小,猜点数,应有尽有,随君所愿。
内进大厅有六个彪形大汉守着,没人带领不能进去,里面要安静得多了,偌大的厅里只有四个局,布置雅致豪华。赌客都是稳重体面的大款富爷、达官贵人。做庄的、陪客的都是千里挑一的女子,但身上的衣服也更少更透光,要是没有西门庆附体,李飞都要面红耳赤了。
众女阅人无数,见李飞年少英挺,气度不凡,立即有两个娇娃迎了过来,嗲声嗲气将他缠住,故意将尖峰肉浪往他身上挤压。
李飞此时既有点心慌和困窘的感觉,又有些如鱼得水、久旱逢雨的兴奋,前者是他自己的本心,而后者则是西门大淫棍带给他的感觉,但这时两种感觉又都是他的,让他既是紧张又是兴奋。
他几乎是不经大脑,双手便在两边姑娘身上抓捏起来,稍一摸捏,两手一振将二人甩开:“换人”
这一声颇大,不少人被惊动望过来,两个姑娘都变了脸色,但却不敢顶嘴,拿眼望向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妈子。
老妈子忙丢下身边的人跑过来:“哟,少爷消消火,不知这两个笨丫头哪儿得罪了你,回头我打死她们。”
李飞撇撇嘴:“打死就不用了,但却不能用这劣等货来糊弄我。一个有体臭,熏香也盖不了;一个摸上去象老树皮,你当我是啄木鸟啊,快给我换人”
“是是是,马上给您换,先请坐。绿珠上好茶,红眉上好酒。”老妈子知道来了又精明又挑剔的客人,急忙拉着他在锦缎大椅上落座,端上好茶好酒,转身去张罗美女。其实这儿都是顶尖的美女,哪里有李飞说的这么不堪
这张大圆桌上坐了五个男客,见李飞派头这么大,都望了他一眼,却也没多说。
李飞逐一扫视,一个是五十来岁的干瘦老头,在这地方还是板着脸昂着头,可能是个小官员;旁边的人长得五大三粗,眼神凌厉,估计是与他同来的一个武官;一个是文质斌斌三十来岁的书生,象个吟风弄月的才子;一个是富商打扮的胖子;一个是半眯着眼、脸色蜡黄像大病初愈的中年人。
这时他们在玩的是比点数大小,每人手上都有三个象牙骰子和一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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