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开口道:“夏伯,谢谢你。”
“这么多年兄弟了,用不着如此客气。”老蛇与他并排坐在一起,右手搭在李刚肩上,语重心长的说:“阿刚,十三年了,十八岁我们在部队相识到现在,十几年来,我们在一起同甘共苦经历生死无数次,你说,有哪个坎没有走过来,如今你都31岁的人了,脾气也该改改了。”
“我知道,我就是气不过。”李刚那双血红的眸子显得有些湿润,气愤道:“我家那个冷血残酷的老家伙从小便把我们兄弟两人分散开来,我记得,阿骏他是三岁被送到少林寺去的,当年我十一岁,已经很懂事了,看到阿骏这么小就离开我们,心里真的很难受,好几次我想弟弟都哭得死去活来,可你知道我那个父亲是怎么对待我的吗”
“他罚我跪,用手杆粗的木棒殴打我,说什么男人流血不流泪”
“我母亲是生阿骏难产死的,我知道他从心底里讨厌阿骏但身为父亲再厉害也用不着这么狠的,阿骏在少林寺十几年,我多次提出要去看弟弟,可他”
追忆往事,李刚血红的眸子里泪花闪现,痛不欲生,“十六岁那年,他把我强行丢进部队,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刚开始,心性较为成熟的我也想着他是希望我们兄弟能成才,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他根本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好像我们不是他亲生的一样,在部队五年,他从没来看过我”
“我恨”
“自那以后,我心中有的只是恨”
“好了,你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让小弟们看到不好。”老蛇拍着他肩膀安慰道:“李老将军在这方面做得的确有些过份,不过我始终相信他的心是好的,身为军人,身为人父,对自己的子女严厉点很正常,就好比我,想要一个这么严厉的父亲还找不到呢,回头想想,父子情,兄弟情,这都是前世修来的,你和李骏体内都流着李老将军的血,我想你们骨子里都有着共同之处,你们以另类方式报复李老将军,其实你们都渴望回到父亲的怀抱,都希望与这个严厉的父亲早日团圆,你们记恨他,是希望他能主动联系你们,向你们道歉,但要是他不联系你们呢,等他死了以后,你们还要不要回去”
“所以说,不要等失去了再去后悔,不要忤逆内心最为渴望的东西。”
老蛇如一个说教士般滔滔不绝,“如今你们两兄弟都有成就了,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么一个严厉冷血的父亲,如果他从小娇惯着你们,那你们也不会是今天的自己。”
“你这些都是屁话”李刚没好气看着他。
“屁话不屁话你心里有个衡量,别老是嘴硬心软让人鄙视。”
老蛇好似能看穿李刚的心思,和缓道:“阿刚,我要说你的是,像你兄弟李骏,你是完全没必要去怄气的。他跟你一样,有着扭曲的心灵,三岁去少林寺,他对你的印象已经很模糊,都不记不清你这个哥哥的样子了,弄不好他还记恨你这么多年不去看他呢”
“你说你这么直接找到他,情况没说清就让他跟你回来当杀手,他愿意吗”
“不愿意的。”
“因为他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报复方式。”
“而你就因为这个对他不理不睬,这就是你的不对。万一他真被那些杀手给解决了,你连最后一个兄弟重逢的机会也没有了。后悔莫及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听了老蛇的话,李刚清醒了。没错,记恨父亲,对从小失散的兄弟是没必要记恨的。相反,李刚很希望能跟自己的兄弟重逢。
“让我去吧”
老蛇目光有些飘渺的说道:“让我带光头他们去日本,我会找机会跟李骏说明原由,会把他安全的带回来让你们兄弟团聚。”
正文第33章广岛
屁眼大的地方圈养着一群世界上最为下贱无耻的牲民。他们自认为国民素质高,而事实上,这种国民素质却是最让世界各国人民所嘲笑的舆论。
二战时期,小日本野心想要称霸全世界,轰炸机偷袭多个国家,结果惹得美国忍无可忍,二颗原子弹投入广岛,蘑菇云升空,吓得小日本再不敢翘一下尾巴。而在抗战时期,它对我华夏大陆实行侵略,最终被打得屁滚尿流的回了岛国。
然而,它们残忍屠杀华夏国民亿万,犯下滔天罪行,成功奠定了它们那无耻超高的国际地位,自此一举成名。
但
请记住,侵华战争是我华夏十数亿国民永远的耻辱。小日本,它,是我们永远的敌人。
“广岛,原来这里就是广岛,童志,你说这么屁大的一个地方,美国还要用二颗原子弹来对付它”海域游艇上,罗孟一身运动装站在前头,看着眼前呈现的小岛唏嘘不已。
一路到来,飞机上,车上,游艇上,童志跟罗孟讲解了不少小日本的事情。而广岛作为樱田社的总部基地,欧阳海藏身的地方,童志也是讲解得最多。
“不懂别瞎说,当年美国丢下二颗原子弹无非是给小日本一点颜色和教训,如果真要灭他们,原子弹就直接扔进了东京等大城市,小日本哪还有今天的规模。”
童志手指前方那看似飘浮的城市,“看到没,这个岛屿之所以离海平面这么低,正是因为广岛是世界上一个被原子弹严重破坏的城市,原子弹爆发之处,土壤一律降低数米,十数年来寸草不生,现在这座广岛城是后来重新修建的,土地面积虽不大,可却有着百万人口,在小日本也算得上一个大城市。”
“算了,这些你跟我讲了也没用,快要到了,你要不要联系毛盛他们。”罗孟听得有些枯燥。
这时,游艇上一名工作人员朝二人走了过来,用罗孟听不懂的日语唏里哗啦一阵乱爆:“麻喜麻喜哟,嘎啦嘎哩嗲”
“你妈妈卖b,讲的什么鸟语。”罗孟冷眼盯着那名游艇服务员,使那名男服务一阵错愕,童志微微一笑,把罗孟拉到一旁,用不太标准的日语对那服务员说了二句,那服务员立即躬身离开了。
“童志,你刚才跟那鸟毛在讲什么鸟语。”罗孟眉毛掀着问道。
“呵呵,你小子别那么敏感,到哪山唱哪山的歌,现在是和平时代,来到这里不要一副凶神恶煞的相,会吓到人的。”童志开心一笑,“走吧,游艇要靠岸了,他让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去。”
罗孟和童志一人一个旅行包下了游艇,码头边上毛盛和李扬一身日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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