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的消息已经传来,你的小情人和女儿安然无恙。”
明玉举起酒杯,看着自己的妹妹。解青丝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那个男人,真的值得你这样的倾心吗”明玉抬起了头,笑容中有些讥讽:“你已经三十岁了,也没有给他清白的身子,他怎么会喜欢你,和你在一起什么男人都靠不住,能靠的,只有我们自己。”
姐妹两人站在长安城最高的建筑上,天地在她们的脚下。
千古以来,有几个女子能站在这里
“妹妹,跟我一起做出一番千古未有的事业,我封你为武阳公主,领三郡,千百年后,我们的名字会记载在史册上。”
明玉的语气不容拒绝,可是解青丝却没有喜悦之意:“姐姐我有些累了。”
解青丝眼中的明玉有些模糊,两个人的距离如此的近,却又如此的远。
很久很久以前,那个爱护她,保护她的姐姐,已经不在了。
梅兰芙坐在叶欢身边,把着他的脉搏。
神医谷老谷主梅长青有二子三女,梅兰芙排名第四,她的姐姐是红袖盟的五妹,可是数年前染病身亡。
梅兰芙和姐姐一样,在江湖中活人无数。
“他中了梦幻花和胭脂泪,好像还有苗疆蛊术的影子,而且”
一般来说,中了胭脂泪的男子,会变得如同野兽一样疯狂,好好发泄过后,通常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比起叶欢体内的神秘力量,胭脂泪并不算什么。
那股潜伏在叶欢体内的力量,平时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胭脂泪和梦幻花,只是让平静的湖水产生漩涡,越来越大的漩涡,任何药物投入其中都会被淹没。
“给妹夫找几个美女吧,很快就能解毒我们不会告诉梦落的,叶子,你看如何”
红袖盟的七姐妹都喜欢“叶子”这个称呼。叶欢用力的摇着头,他身上热得发昏,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发疯。
“不要紧的,兰芙,如果你还是没有办法,我就将叶子扔进女人堆。”
“嗯,让我再试一下。”
梅兰芙熟练的从药匣中取出十来种药物,捏碎,用内力温热,放到叶欢的鼻端和胸口,金针一枚枚的扎在叶欢的穴位上。
也许在别的医生眼里,苗疆蛊术非常神秘,但神医谷却并不惧怕。
第七章春色旖旎
这几年,它在叶欢体内待的很舒服。
它不会祸害主人,更不会惹事生非,每天躲在主人的身体里睡大觉,有时候会和别的朋友打招呼,需要帮忙的时候,它会鼎力相助。
它和叶欢的第五肢关系最好,打虎不离亲兄弟,当外力侵犯这个兄弟的时候,它就会产生很多的能量,支持第五肢的奋起反抗。
身体里面,每个兄弟都有自己的工作职责,心脏负责供血,舌头品尝味道,大家互相协调,努力活得更舒服更长久,而第五肢的职责就是每个月吐上几次口水,不然身体的各部分都会感觉到火气上升,心浮气躁。
不过,第五肢吐口水的前提是必须被激怒,面红耳赤,硬起来才可以。
按照身体里面大哥脑子的说法,吐出口水的时间,一分钟叫做不争气,三分钟叫做很羞愧,十五分钟有些不好意思,半个小时是正常表现,一个小时那么非常好,至于两个钟头,身体里面别的兄弟会提出抗议,大家都需要休息。
这几天,它病了。
有东西进入了叶欢的胃,然后行遍全身,那些物质刺激得它晕晕沉沉,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一些东西。
它知道这样不好,第五肢也强烈的提出了抗议,充血过久,很苦很疲倦。
可是,现在的它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样,很难控制自己。
主人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找人来侵犯第五肢,让这个兄弟缴械投降
第五肢是一个受虐狂,属于三天不打就浑身痒痒那种,就像上一次,第五肢遇到了自己心爱的小妹妹,于是联合身体上的各个部位将主人的大脑架空,得逞了心愿,却让主人很内疚。
当然,其中也有它的责任,毕竟第五肢舒服了以后,它也能睡一个好觉,不然那个东西总是闹腾着让它一起玩耍。
它也想尽快恢复正常,但是今天,它感到了危险以及愤怒。
有人居然想要将它驱除出去
难道那个人不知道,一旦离开了主人的身体,它就会完蛋
它记得,自己的妈妈叫做月神红线,将它寄养在叶欢体内。
你要战,便作战
一团淡红色的雾从叶欢的身上冒出来,笼罩了梅兰芙。
就算她身上带着万毒不侵的温玉,身边点燃了驱邪的龙涎香,鼻端也涂上了珍贵的药物,但是在红色的雾中,她仍旧脸色大变。
有奇妙的事情在身上发生,但梅兰芙不知道是什么。
“梅姑娘,你不要紧吧”
宁可娇看着倒在地上的叶欢,也看到浑身无力的梅兰芙。
“小心一点,别碰叶欢,他身上的毒药很霸道,不要牵扯进去”梅兰芙闭着眼睛,点点的汗水从脸上滴下:“叶欢中的是苗疆的情蛊,但似乎有了变异,刚才有东西启动了他体内残留的胭脂泪和梦幻花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找女子。”
梅兰芙的肌肤变得通红,她用一根银针刺入了虎口,用痛来平息自己。
“我先走了,有事情找王大夫。”
汗水浸透了梅兰芙的衣服,她走出房间的姿势有些奇怪。
门被推开,徐长生走了进来。
“好了,这件事我来安排吧。”
叶欢忍着身体的反应,满头大汗道:“不,算了,徐叔叔,我能自己搞定。”
“自己搞定”徐长生冷笑起来:“你能江湖中活这么久,简直是奇迹了这种病,到外面找几个女人就解决了,现在还磨磨蹭蹭什么”
徐长生说的很有道理,这个时代稍微有些能力的男子都会娶妾,不到烟花场所,甚至会被人笑话。
宁可娇低声的说道:“公公,让我来安排吧。”
“不,这次让我来安排,叶欢,你这种样子,迟早要被自己害死”
徐长生在冷笑,同时,他想起了很久以前,某个人是如何教育他的。
很多人吃过亏以后,非常愤怒,却会用同样的手段来教育自己的孩子,因为他们不想让孩子吃同样的亏。
一滴一滴的水从屋顶落下,角落中有老鼠和蟑螂通过。
每天两碗酸臭的饭菜,所有被关押的人都被破了气海,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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