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对了,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别告诉他只是为了来打个招呼,彼此都不是那些闲人,这样的理由说出来谁也不会信。亚岱尔相信,扎克西斯深夜前来,一定有什么重要的理由。
有那么一瞬,扎克的脸上掠过了相当怪异的神色。不错,他来访是有目的,不过在见到亚岱尔之后,那些想要告知的事情似乎又不太想说了。本来见他被塔罗牌吸引,还想着就此蒙混过去,没想到他还记着。轻轻叹了口气,“这件事,老实说我没有什么把握,只能称的上是揣测。”
亚岱尔点头,表示无论真假都不会多做计较。
扎克稍微放心一点,慢慢的问道,“亚岱尔,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如何收服那位魔神作为使魔的”
“如果是你,你有办法收服魔神”亚岱尔不答反问,一脸的苦笑。想着这个话题定会引起索格里的不快,连忙用灵识探查了一圈,却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直觉中那位魔神就在附近,但是着实判断不出方位。而扎克西斯提出的这个问题,也不知他是没有听见,而是听见了也懒得管
扎克听懂了亚岱尔的暗示,“这么说,那天出现在你身上的契约烙印是假的这说不通啊,魔神为什么要做这种有伤尊严的事情”见亚岱尔脸上也隐含着疑问,扎克自言自语,“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亚岱尔注意到他说的不是“奇怪”,而是“越来越奇怪”,难道索格里身上还有其他违背常理的地方“扎克西斯,怎么回事说清楚”
、塔罗山庄篇art9
扎克的语气相当谨慎,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字一顿的说出一个酝酿已久的结论,“那位魔神,身份应该不假。但是他的实力,似乎远远没有那么强悍。”
亚岱尔拧起了眉,短时间内,他还真听不懂这句充满矛盾的话。
恶魔的等级相当森严,身份地位这种东西完全没有造假的可能。特别是恶魔中的贵族阶级,更是完全靠着血统说话,其他任何人都没法冒充。所以,对于索格里身份的判断,扎克相信自己没有错。而就算自己眼花了,也不可能当时所有在场的人都眼花。色泽纯粹的金瞳,眼角的魔纹以及近乎完美的容貌,无一不是在说明他的身份。
然而,正是这一方面的极度确信,才显得另一方面的极度不合常理。为什么,感觉那位魔神的实力并不如想象中的强悍呢扎克对此做过估算,就算是他自己现今的实力,只要拼死一搏,甚至就可以和那位魔神战成平手。但是,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荒谬的事情按照常理来说,魔神真正的力量,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整个魔法师协会夷为平地
老实说刚刚得出这个结论时,扎克几乎被自己吓了一大跳。激荡的情绪中,并没有太多沾沾自喜的成分。一直以来,扎克对自己的实力都有着相当准确的认识,不会因为这么一项理由就错估自己是超越魔神的高手。他更多的是疑惑,想要彻底弄清原因。想了很久,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位魔神刻意压抑了自己的真实力量,虽然不知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扎克不相信堂堂魔神会在没有理由的情况下,刻意去做那么无聊的事情。因此他不得不提醒亚岱尔一声。不管是什么,都希望他早做提防。
但是,亚岱尔的脸上没有出现扎克预想中的深思。反而,脸色变得相当难看,有着不可言说的愤怒。
两百多年来,亚岱尔也算是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揣摩人心对他而言算不得很困难。因此他很清楚扎克西斯在怀疑什么,他一定认为索格里故意隐藏实力。然而,据亚岱尔所知,除此以外,还有一种可能会在相当程度上折损索格里的力量。而如果索格里真的那么做了,别说是实力大打折扣,他能活着都可以算是一个奇迹。
亚岱尔觉得自己心在发抖,心跳因为无法压抑的愤怒而急速加快索格里,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你认为还有被原谅的可能吗
“哗啦”
亚岱尔激荡的心神被这声巨响唤回了现实,像是什么玻璃器具被摔碎的声音。不是一个杯子一只盘子那么简单,而是数以百计的杯盘同时被摔碎的声音。
厨房
亚岱尔与扎克对视一眼,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不详。没有多想,立刻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他们到的不是最早的,比他们先到的还有史维特警官、在附近收拾的几名仆人,以及死者。
史维特的面色相当凝重,显然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场面。亚岱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是深深感到一阵不快。照理来说,这两人虽然职业不同,但都是见惯了尸体的人,一般情况下很难有什么场面能让他们露出这种表情。除非
死人的现场真的是太恶心了。
眼前的一幕,倒也算不上恶心,然而血腥的程度却是一流。
最先入目的,就是满地的血,有一部分甚至漫延到了门边。亚岱尔自认为没有保护现场的职责,随性站在那里,也不管脚下是不是踩上了血迹。大概是因为满地血泊带来的效果实在有些震撼,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尸体所在。
事实上,尸体就在厨房的正中,卧趴在地板上。然而,其上却压了个巨大的棕色柜子。柜子原本是摆放杯盘的碗橱,就这么倒下来,无数的玻璃制品砸落在地面,摔的粉碎。尖锐的玻璃碎片在死者身上划出许多伤口,加大了出血量。不过看上去,那些伤口虽然可怖,但倒不像是致命伤。反而是那座沉重巨大的碗橱嫌疑重大,死者是被砸死的
“看那里。”亚岱尔发现了什么,向史维特示意。
出自警察天性,史维特从怀中掏出一副白手套戴上。小心翼翼的避过地上的血迹,朝着尸体走过去。弯下腰,捡起了一张纸牌。
纸牌已经被鲜血完全浸透,这样被史维特拿了起来,偶尔便有一两滴滴落下来。史维特本来已经算不上好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将牌面翻过来,正面对着亚岱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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