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蓝衣人有到:“我们修习不不但是为了除恶扬善,更是为了能解开祖师离开的原因”。
见管易蝉一脸迷惑的样子继续道:“祖师离去的原因就在轮回决里面,只是没有一定的功力根本打不开,而且祖师离开的原因江湖上没人知道,里面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事情虽然过去很长时间了,但是我想解开,而且我总觉的好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力量致使祖师离开的。你的资质很好,很有可能把这个谜团解开,为师会悉心教你”。
管易蝉道:“弟子定不负师傅所望”
蓝衣人淡淡道:“为师名为藏天机”。说完走出了屋子。
五德笑道:“小蝉,在这里好好跟师傅学,我不要你解开什么谜团,只要你能知道自己的心,不要被一些东西迷住本心,做些恶事,那样师叔祖就放心了”。
“师叔祖,你要走”管易蝉问道。
“当然要走了,我在江湖还有很多事情啊”说罢叹了口气,拍拍管易蝉的肩膀走了出去。
管易蝉知道这个与自己相处两年多的师叔祖真的要离开自己了,心里异常的难受,虽然五德总让管易蝉讨酒喝,但是那像祖孙般的感情却是深深的印在管易蝉心中,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孤儿,一个乞丐,自己还有个师叔祖,一个爷爷。强忍着眼泪:“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师叔祖”低声说完,狠狠攥了下拳头。
“日后你就住这个屋子吧”藏天机道。
“那师傅你呢”管易蝉问道。
“为师很快就会再建一个的,日后你行走江湖,肯定会见到师叔的,别给他丢脸”藏天机脸上原本如冷铁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小时候只有师叔对我好”说完表情恢复,淡淡的说道“日后你只能按我说的做,如果有一点差错,有你吃苦头的时候”。
管易蝉心道:“唉,为了师叔祖,先忍耐一阵”点头应是。
第七章淫贼
管易蝉与藏天机在这山峰之上住了下来,每天藏天机都会安排管易蝉去练习一些东西,轮回力,还有些藏天机自己的武功,以及达到忘尘后自轮回决上领悟的轮回剑,不过因为管易蝉的境界不够,轮回剑只是教了些剑招,剑意只有以后再说。而无论是怎样的训练管易蝉总是能完成的让藏天机这样苛刻的人都觉得满意,直到
“小蝉,你与为师修习已经三年多了,对于轮回力的运用应该也有小成了,现在用谱云手与我拆上几招,为师看看你到了什么程度,然后教你大天罗掌”藏天机说道。
“是”管易蝉应了一声,打起精神,谱云手起手式立好。藏天机见这个门户立的法度严谨,已经隐隐可以看出有些宗师的样子,默默点头。随即一掌飘向管易蝉,如云般飘忽不定,这一招是叫做云变取自云之突变的意思,管易蝉修习三年,对于这谱云手可谓熟的不能再熟,但见藏天机一掌飘来,只觉的压力倍增,本来的信心差点被他一掌打的灰飞烟灭。脚点点地,身子迅速后退,收起心神,一招云从自管易蝉手中变幻出来,藏天机见此招的精髓已然被管易蝉领会,如果不是自己的内力、境界远远超过管易蝉,应付起来也很是费劲,心中暗赞,手中招式随心而发,把管易蝉的云从直接迫回。师徒二人你来我往拆了几十招,那谱云手也快用完了,管易蝉心道:“如果就这样拆下去,肯定会输的,谱云手是师傅教会我的,我就算再怎么领会,也是他的东西”想到此处一招鸟儿飞用了出来。
鸟儿飞是管易蝉闲来无事的时候,见一只飞鸟划过天空,随着它的飞行轨迹领悟出来的,现在只是个雏形,但在藏天机习惯性的认为管易蝉下一招是什么样的招式,并早拟好对策的时候便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只见管易蝉如一只大鸟般一道弧线回来,手中的招式虽然很是粗糙,却不同于藏天机教的任何一种的功夫,而且招式中隐约有些玄妙,只是现在的管易蝉没有能力将心中的玄妙展现出来,藏天机退开圈子寒声问道:“这些东西是哪里学来的”
管易蝉见藏天机本来就如同冰山般冰冷一样的面孔,现在更多了几分阴寒,说不害怕是假的,强自定神道“是我自己胡乱弄的”。
“哈哈哈”藏天机狂笑不止。看的管易蝉有些胆寒,不过又看藏天机那本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一种欣喜的样子,不由小心的问道:“师傅,您没事吧”
藏天机停住笑声说道“现在我更有信心让你超越我了。而且我觉的祖师的离去可能会由你解开。”
管易蝉听得此话,心中想到“超过您那得到什么时候”想罢随即问道:“师傅,师叔祖告诉过我,轮回力达到忘尘境界就能解开些秘密,您解开了吗”
藏天机淡淡的说道:“轮回诀中只多了两个字,轮回。”
管易蝉定定的思索,没有说话。藏天机见此笑着点了下头。
又是三年,现在管易蝉已经像个大人一样,稚气也被那充满朝气与坚毅的脸庞掩盖下去。藏天机还是老样子,不过脸上却时常展现出几十年来都没有出现的种种表情,愤怒、惊奇、无奈、欣喜。随着管易蝉的成长,藏天机越来越觉得师叔的话是对的;“永远不要把弟子教成另外一个你”
“师傅,你的大天罗掌厉害是厉害,好像不适合我,看上去如果我用出来会很僵硬的吧”管易蝉在每次学习大天罗掌的时候总是会说这么一句,但是招式中的意境,却被自己摸了个八九,藏天机也知道他的意思,每次愤怒过后,还是会练上一遍,方便管易蝉去从中领悟一些更能体现他自己的东西。
这一天,管易蝉下山弄了些酒菜回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管易蝉也迷恋上了酒,那句“我一定不会喝酒”早不知道抛到几重天上去了。
“师傅,我回来了”。管易蝉叫道。
“进屋”藏天机说了句。
走进屋里,管易蝉见师傅又对着那幅美人图定定的看着,管易蝉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百花谷的谷主,三十年前与自己师傅同为五秀反正现在应该有些年头没见过了,最起码,这六年藏天机一步都没有出山。教完管易蝉武功,便讲些江湖上的事情,对于藏天机自己的事情,就算管易蝉怎么缠着他,他也不会提到什么。闲来无事便教些书画,不过管易蝉对这些东西就远远没有像习武一样的天赋,画着画着就变成一团墨汁,藏天机为此没少教训过他,不过随着管易蝉的鸟儿飞渐渐成熟再加上别的一些奇怪的招式,除了用内力硬硬压制,还真找不到别的更好的办法,毕竟藏天机的功夫早被管易蝉摸了个透底。
“你现在在江湖中也算的上一流高手了,自保应该没问题”臧天机喝了口酒说道。
“师傅,你又要赶我走可是我现在比您差了十万八千里,出去让人杀了怎么办”管易蝉尽量把自己说的可怜些。
“滚,去年让你出去的时候,你居然哭你是不是我的弟子,还说什么你这里不行,那里不舒服,你再看看这一年你都干了些什么弄了个什么鱼儿追我没教你识字吗一个不错的身法,让你起了个这种名字”藏天机气道。那本来波澜不惊的面孔变的十分人性化。
gu903();“师傅,我错了,再给我一年时间,我一定给它起个好听的名字,定不会比轮回决难听”管易蝉低头说道,那样子好像是个被老师冤枉的听话的学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