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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抓吧,别把我袋子里的海鲜弄坏了。”

去警察局喝咖啡,这是我这个守法公民一直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坐在审讯室里,心里一直担心糖醋鱼,真怕她突然暴起,血洗警察局,然后我们就得被列入特级通缉犯名单,再然后我跟她必然得去投靠她老爹当一对亡命鸳鸯了。

正在我心虑快焦猝的时候,那个下令逮我们的警督推开了门,坐在我对面,手里拎着那三把沙鹰。

“这枪是从哪弄的”那个警督把玩着枪,就好像摸老婆一样。

“隔壁那姑娘的亲戚给她枪毙我的。”当时糖醋鱼就是这么说的。

“你认识凌海”这个督察目光炯炯的盯着我。

“隔壁那姑娘叫凌桑榆。”凌海是凌大叔的名字,只要比憨豆儿聪明点的都能想到他们的关系。

这时我脸突然特痒痒,我情不自禁的抓了抓脸,对面那个警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看看自己的手,突然想起来,我的手现在应该是被铐在背后,不可能挠到脸的,难怪刚才挠脸前听到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原来是手铐断了。

我跟中年警督四目相望,我讪讪的笑了笑:“让我打个电话呗”

警督先是用对讲机让外面关了监控,然后又关了对讲机,最后才把我的手机给我,他自己点了根烟坐在对面。

我先是打了老狗的电话,告诉他们我和糖醋鱼被逮了,现在正在公安局里,晚上饭别等我了。老狗问要不要带上家伙去抄了派出所,然后小月赶紧抢过电话。

“哥,什么事儿要不要我们去抄了派出所”小月声音显得有点紧张。

我赶紧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让他们千万别冲动,安慰他们这事挺好办,不然的话估计过不了两个小时,亡命天涯的人数就得猛增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给王老二挂了个电话。

“你个小王八蛋最近怎么这么多事儿你对面坐着谁”王老二前半段一腔埋怨,后半段官威十足。

“我哪知道啊,是个警督。”

“让他接电话。”

我把电话递给对面那个警督

“王老,我就知道他是你的人,只有你身边那一票人这么毛毛糙糙的。”

“那个小姑娘是海哥的闺女。”

“我还能怎么办一个是你的人,一个是海哥的闺女,我枪毙他们啊”

“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您啥时候把我调回去”

“还等呢我都出来六年了,马上就警司了,你还让我当警察呐胖子命就是好,我在外面拼的时候,他还在炊事班喂猪呢喂,喂,个老东西。”

虽然听不到王老二的声音,但是我依然感觉王老二太不是个东西了,先不说丫是个将军,他势力到底有多大我感觉是个人都认识王老二,这还有天理没天理啊,他不就一看大门儿的嘛,哪来这么狐朋狗友。

那个警督挂了电话,然后又拿我电话拨了个号码。

“胖子,猜猜我是谁”

“你他妈怎么猜到的”

“废话,不当警察干什么王老头又不肯调我回去,对了,你的小朋友在我手上。”

“去你妈的,王老二手底下那帮子人是我动的了的这事儿你得给我个交代,你也就是一校官,别跟我打官腔。”

“行,行,你把报告给我传真过来,你小子什么时候放假”

“妈的,咱六年没见了。不他妈跟你扯了,晚上带我练级。挂了”

合辙这警督拿着我电话跟陈胖子捞家常,我日他个先人板板,动感地带的卡啊,六毛一分钟。

警督刚抽完一根又点上一根,深吸一口,然后透过烟雾盯了我小半天。

他把帽子一摘,往桌上一扔:“你小子底够厚啊,王老头跟你什么关系”

这问题说真的,还真让我挺难回答:“他欠我一千三百块钱。”

他给我根烟:“下次见着他跟他说说我好话呗,当警察太没劲了,我好歹也是个特种兵出身。”

“你是王老二的兵啊”

警督大叔摇摇头:“你们也叫他王老二啊我是李老大的兵。老大去了,我们就被王老头给收编了,后来我”他说了一半,硬生生把话给吞下去了。

李老大就是老狗和小李子的师傅,小李子是师兄所以跟李老大姓,老狗是悲剧,所以得跟王老二姓,难怪王老二看老狗就跟看亲儿子一样,老狗出事儿的时候还主动打电话来。

我点点头,抽了口烟:“自己人咯等会带你去见李老大的儿子们,去不”

那个督察眼睛一垂:“不去了,看了心烦,你收拾一下,去把你媳妇儿带走。妈的,这事儿让海哥知道了,他得拿火箭筒炸警察局了。”

“她不是我媳妇儿”

“差不了多少了,不然你早被他爹弄死了。”

“”

我带着三把枪,拎着一兜子干货,打开隔壁审讯室的门,糖醋鱼正在台子上呼呼大睡,我拍她,不醒,摇她,不醒。我狠狠的掐了她屁股一下,她从凳子上一跃而起,在台子上抄了个烟灰缸就拍在我脑袋上。

烟灰缸应声而碎的瞬间,糖醋鱼也惊叫了一声,揉着屁股对我说:“怎么是你啊,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占我便宜,我说了晚上回去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你又不敢。当着外人面好玩是吧疼死我了。”

我尴尬的看了看我后面的警督大叔,他装着什么也没看见,在不停的翻手机。

我红着脸,冲她招招手“来,咱们回家。”

我们不是害虫第二十四章人不暧昧枉少年

回到宾馆以后,小月他们在我房间里眼巴巴的等着我回去,我抱着变成鱼尾巴的糖醋鱼拿钥匙一开门把我活生生吓了一跳,满屋子都是人,老狗在不停的给他那把枪上弹退弹,小李子在床上铺了满满一床的符纸,毕方手上的火苗时隐时现,小月一脸冷峻的坐在阳台上。房间里灯不开,一个个都悄无声息,只有老狗上弹时候的喀喀声。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糖醋鱼就开口问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去打劫赌场啊别啊,白天去啊,我现在这样没法过去啊,不能把我一个人扔这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