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只手捂着脸上的两个手印,坐在王老二面前:“刚才来了个变态。”
王老二悻悻的抽着红梅,然后眼巴巴看着我手上的中华:“怎么说”
“一个自称是麒麟的人形怪,来这,跟我说要毁灭世界,拉我入伙。”
“我怎么没看到”王老二四周看看,然后浑身打了个冷颤。
我指了指四周,然后把那个神经病跟我说的事儿仔细告诉给了王老二,毕竟他是圈内人士,懂行儿,拯救世界的活儿还是让他来干的好,就算他打不过再让我上都行,推理这事儿,太麻烦了。我红领巾可是一直带到自动退队的,做好事儿不留名那是基本美德。
“那你怎么不跟他走”
“你别逗了,让我跟一神经病走你还不如随便给我找本什么秘籍,让我躲山洞里炼一辈子呢。”
“我这刚好有一本,你要不要”
“什么的牛逼不带飞升的不”
“麻衣神相,上面还有现代面相图解,内蒙古出版社的。练到第九层,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夕阳之二啊第三十三章变形啦啦。
在那个神经病麒麟走后,王老二一行人也准备走人了,这帮家伙各自有各自的工作单位,就好像那个锁直升机的牛逼是开公交车的,玲玲是小学语文老师一样,王老二,王老二依然在道术协会看大门儿。
“你们不是专业当兵的啊都是民兵是吧”我看着一个个校官衔的民兵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就逮过和我一路返乡的玲玲一通狂问。
小学老师正在直升机上备课,听我这问题回过头:“专业的啊,我们都专业的,我六岁不到就参军了。”
“那你还兼职当老师”我指了指她手上的教案,瞟了一眼她的胸部。
她把降噪器拿下来很认真的告诉我:“我们都不属于正常军事单位,几乎是不能暴露的,而且我们是不允许被派上常规战场的,那你说,平时哪有那么多妖魔鬼怪让我们抓总得找点活干吧。”玲玲大姐姐如是教育我。
“那西郊菜市场那个卖土豆儿的大妈兴许都会放动感光波了”我从旁边睡得死去活来的王老二身上摸出包烟,塞我自己兜里。
女老师冲我翻了翻白眼,带上降噪器继续备课去了。
在大概四五个小时之后,飞机降落在一个特荒凉的飞机场里,周围到处都是铁丝网和乱窜的草狗。
王老二打开机舱门,冲我说:“在这下。”
“这不没到站呢吗这他妈连个打尖住店儿的地方都没有。你还是个人啊”我看了看周围荒凉的环境,就这地方,盖间房子面朝哪儿都行,保证春天一暖到处花都开。
王老二在身上乱摸:“我们都得下,等会儿坐公交回去。兔子,你几点接班我烟呢”
驾驶员大哥摘下头盔,脱下飞行员的拉风衣服,从箱子里拽出一件蓝色的,上面印有我们市公交公司字样的工作服穿在身上,嘴上叼着根烟,看了看表:“还有半个点儿,现在赶紧过去,差不多了就。”
我看着他们几个目瞪口呆,一个个校级军官,当老师的当老师,开公交的开公交,我还听说那边有一个能让半个西湖直接冻上的家伙居然还是个卖黄牛票的。
这时候玲玲开口了:“兔子啊,后天下午的家长会你得来啊,你家小子都雇了四五次人了,还每次都不一样,他要再干这么没谱的事儿,我告诉你,我就得打电话给你媳妇儿了。”
司机哥忙不迭点头哈腰,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说绝对不会再借故不去,还保证以后随传随到,保证配合老师工作,绝对不给老师添麻烦。
后来我们在这种狗都不拉屎的地儿步行了整二十分钟,才看到一条主干道,兔子哥领着我们到了个公交始站,刷了卡,交了班,上车的时候还偷偷把员工卡递给我。
我坐了一个多钟头公车之后才隐约感觉好像是出了城乡结合部,马路两边也没了那种亮着红灯上面写着温州妹专业洗浴的美容美店。我深呼吸一口,现这空气脏的,真他妈够味儿,挺长时间没闻着还怪想的。
玲玲是第一个跟我们告别的,她说她老公晚上要带她去烛光晚一下餐,她得提前去准备准备。
我问王老二:“他们怎么跟外面联系的”
“妈的,都用卫星电话。”王老二恨恨的说。
“”
时隔小半个月,我又一次站在酒吧一条街的入口,此刻,我百感交集。曾无数次幻想着那种衣锦还乡,近乡情怯的感觉,此刻如涨潮一般淹没了我的天灵盖儿,我多想摸一摸身边那一棵棵亘古不变的电线杆儿,我多想亲一亲脚下这片饱含啤酒瓶碎末儿的泥土。
“哎哟,杨哥放出来了”这是经常在这条街上打小孩骂老头欺负残疾人的二癞子跟我亲切的打招呼。
“哎小杨放出来了”这是常年在路边摆棋摊子骗钱的老头跟我亲切的打招呼。
“哟,扬儿,出来了”这是居委会大妈亲切的问候。
“杨哥,什么时候放出来的”这是片警小吴,小刘的女朋友。
“杨哥,出来了晚上我请你吃饭。”这是片警小刘,小吴的男朋友。
“扬癞子,耍流氓,吃了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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