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二理所当然的说:“那种东西,留着他当盆景不跟你废话了,我刚就想过来告诉你们有几个剑仙冲你们过来了。”说完王老二急匆匆就离开了,还顺走了一瓶啤酒。
“谢谢”当王老二走到门口的时候,老狗大声的叫了一句。
王老二的身形一顿,然后又继续快步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王老二走了之后,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冷了下来,外头天阴沉沉的,雨点打在落地窗上,啪啦啪啦直响。屋子里也没开灯,昏昏沉沉的,除了我身边兀自绕着的几把闪着荧光的飞剑之外,所有人都用一种很慵懒的姿势靠在沙上。
我们两两依偎着,坐在沙上听着外面的雨声。唯独金花,点起了一根烟出神的看着街道上四处避雨的人们,氤氲的烟火让金花脸上写满了落寞。
“为什么为什么”苹果的哭泣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宁静。
苹果没有穿鞋子,咚咚的跑出房间,站在楼梯上,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滴。
“为什么易小川没能和素素在一起为什么”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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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素素控,当我看到素素为了一个那样的人挂掉的一刻,我心如刀割,更关键的是,素素到死,都没得到那个男人的真心一吻,得亏易小川没二大爷,不然看我怎么骂丫挺的。我一想到这个场景就心如刀绞,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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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我的第七十四章来吧,来吧,相约酒吧。
其实啊,一个人啊,在十来岁二十岁的时候,是最容易有各种幻想的。比如我,我就经常幻想我能动动手指头就能用比网吧还不如的奔三处理器只能斗地主的高档电脑入侵美国国家宇航局,要不就随身装个小宇宙,今天从里面弄出个毁灭战士明天从里头弄出个太空堡垒。可,我始终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妖。我的智商情商到底还是处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上,往上点是天才,往下点是智障。
好吧,我要比老狗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晚上吃完饭之后,我们围在一块儿看叶问,虽然我最少都看过三遍了,可关键是糖醋鱼和两个小的还有金花苹果没看不是,其实我是想看鲁豫有约的。
老狗边看边给我们表演,甄子丹做啥动作他做啥动作。就是从这点我看出来我要比他的智商稍高一点,平时他就跟正常人没太大区别。
外面的雨下得挺大,整个酒吧一条街都显得特别萧条,空气里都闻着一股潮潮的味道,看来天一晴就得晒被子了,不然一准儿得霉。
金花点着一根烟,坐在窗口,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电视,可总是觉得她心不在焉。不过女人的心事儿,大老爷们谁猜谁倒霉,因为你不知道姑娘们究竟是因为下雨还是因为晚上的菜不好吃而心情不好,况且还有比她们本身更加不可理喻的例假一说。
她一只手按在冰凉的落地玻璃上,手的周围晕出一圈水汽:“大概到春天了吧”
看来金花跟我一样是属于那种多愁善感型的人,只是她比我更细腻更委婉一点。果然,就算是同个八字,但是总归还是男女有别。
苹果走到她身边,在桌子上也拿起一根烟点上,细细的抽了一口,眼神看着泛红光的天际,飘得老远老远:“春天,树应该芽了。”
至此,我才知道她们两个正在怀春,恩,歌德歌大爷说的好,哪有少女不善怀春,哪得少男不善钟情,看来一向成熟性感自立自强的金花和严谨专注一丝不苟的苹果,也会因为内分泌的原因开始对异性产生一种朦胧的感觉,就好像半夜喝了一箱啤酒站在马路中间现世界原来还能如此安静一样。
当然,我对于这个时候的女人,起不到任何作用,除非献出我宝贵的。可在我看到糖醋鱼腰际那把闪着寒光的沙鹰之后,我敢肯定的是,献出的同时,我必然得献出我宝贵的生命。
可不得不说,金花儿的气质真好,苹果真漂亮。糖醋鱼,真可爱。
“你在想什么呢”糖醋鱼在插播广告的时候转过头,顺着我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便问了我一句。
毕方咳嗽了一下:“意淫。”
而最关键的是小月居然跟着点了点头。
糖醋鱼捏着我的鼻子捂住我的嘴问道:“说,是不是”
万般无奈的我,点了点头,收紧了环抱在她腰上的手。
不过糖醋鱼并没有因为我在意淫而对我使用暴力,反而轻轻拿脑袋蹭在我下巴上,像一只小猫一样。
我显然不会去问的嘛,这明显是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极度信任的时候才会作的动作,我吃饱了撑着才会去拆穿它,毕竟我是个很有情调的伪小资。
其实我们之中最无聊的就要属小李子了,他的智商比我和老狗都要稍微高一点点,他绝对吃不消看同一部电影一遍以上,所以这个时候,他正在拿符纸泡水骗老狗的闺女喝下去,因为小凌波并不怎么搭理他。
小李子始终还是没玩过老狗他闺女,那杯看上去脏兮兮的符纸水被小狗甜蜜蜜的送给了毕方,以小李子的名义。
自然,小李子被毕方骑在脖子上打了一顿,但是他依然笑的像傻逼一样,这时候我开始有一点质疑我刚刚的推论,其实他的智商可能并不比老狗高多少。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路灯被雨滴炸成了一个光圈,冒着滚滚的热气,地面上到处都形成了一滩一滩的小水洼,我突然想到了雨人那部电影和绿箭口香糖,而想到了口香糖,我就想起糖醋鱼说的那句顶一会儿,想起了那句话,我突然亲了一下糖醋鱼,她一脸茫然。
两个小的昏昏欲睡,小月和毕方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就拎着两个小的,上楼去了,雨把她们的脚步声都湮没掉了,我突然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起身关掉电视,没有了电视里的嘈杂的喧闹,大厅里只剩下一阵一阵的雨声,以及风吹着刚芽的树杈传来的呜呜声,还有依然盘在我脑袋顶上三十公分处的那三把宝剑低沉的嗡嗡声。
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说话。
“觉得不觉得气氛有点怪”小李子无聊的引燃手中一张符,看着它慢慢消失在空气里,又掏出一张,点了起来。
老狗点了点头:“今天很不对劲,我不想说话。”
“我也是。”就连一贯话多的糖醋鱼都懒懒的说了三个字之后就不再开口了。
我连点头都懒的点了。
没过一会,带孩子睡觉的小月走了下来,冲苹果和金花说了几句什么,苹果点了点头,便和金花这两朵忧郁的花儿走上了楼。
小月往我身边一坐:“有人在影响我们的心情。”客厅里只剩下三个男同志和一个小月一个糖醋鱼。
我懒懒的点点头,所有人都懒懒的点点头。
小月轻轻一笑,半闭着的眼睛猛得张开老大。
我突然感觉心尖儿好像被针扎了一下,全身麻麻软软的感觉一下子消失殆尽,而我身上的糖醋鱼整个人都跳了一下,也恢复了平时的精神头,本来就又大又漂亮的眼睛睁的更圆了。
“妈的,有人给我们下套”老狗和小李子也是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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