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一下跑到老鱼同志的身边抓起他那只捂着的手仔细端详,而糖醋鱼回头看了看我们,显得有些茫然。
我摇摇头,走上前,一只手把糖醋鱼搂在怀里,轻拍了一下她背,手上凝结出老八的蓝光,来到老鱼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红本儿:“岳丈爷,你认识这个吧,结婚证儿。都是一家人闹这别扭干啥”
说完我把本放到糖醋鱼手上,那只泛着湖蓝色光晕的手按在了老鱼同志手上:“我是真不适合当黑社会,可黑社会跟好老公这不冲突啊。”
莹莹的蓝光渐渐覆盖到老鱼整个手臂,看来他刚才破我防御之后又跟老狗硬拼了几下,显然是受伤不轻。
我在给老鱼治伤的的时候,揽着糖醋鱼的腰,把她弄到老鱼面前:“给你爸爸道歉。”
糖醋鱼那股倔劲儿又上来了,看她的样子估计大有死不低头的架势。于是我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厉声道:“道歉”
她特委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看了看老鱼,眼神里的东西开始复杂了,有不安、不甘、不情、不愿,还有一丝顺从。
最后她斗争了一下,终于非常小声且紧张的冲老鱼同志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掰开我的手,就坐到后面的凳子上使上了小性子。
而这时老鱼同志的手也差不多完全康复了,我甩甩手笑着说:“丈人爷,你受伤的事儿怎么说我们也不能白来一趟啊,可是冒着杀头的危险。”
老鱼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眼睛在我和糖醋鱼身上来回打转,而后妈阿姨的表情更多的是惊讶。
“你怎么办到的”是后妈阿姨问我的。
我扭头看着她,一脸不明所以不知所云。
“她,从来没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一次也没。”后妈阿姨声音略小,语气跟老鱼同志如出一辙,都是那种不怎么带感情的冷色调音质。
我耸耸肩,继续说:“还是说说我少将老丈人怎么受伤的吧。”
老鱼同志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都说了是自己人么。金花姐小月姐你俩照顾一下你们嫂子啊,只要别丢了,随她干什么。”我随口吩咐了一下小月和金花两个无所事事美少女和美熟女好好照顾一下正在那撕书的糖醋鱼。
我扭头的时候居然现老狗和抱着毕方的小李子这两个混蛋蹲在地上正在下象棋,这两个王八蛋偷渡都不忘带盒象棋,小李子那个破包,莫不是机器猫的那个兜儿吧。
“驱魔人,他们正和一个奇怪的组织交易。”凌大叔也不在追究我怎么知道他是少将和我怎么让糖醋鱼低头的破事儿了。
说着,他掏出一个白色的面具,递给我:“我在追查的时候被现了,但是索性他们并不知道我不是人类。我就干脆诈死。”
我接过面具,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看来什么事儿都是个缘分,我他妈就是东渡日本都躲不过这他妈个孽缘。
我把面具还给凌大叔:“看来还得从那个狗屁的驱魔人那入手调查。”
这时正在脾气的糖醋鱼大声的喊了一句:“调查个屁直接炸掉。”
我扭头问后妈阿姨:“你家苹果从来不干什么”
“她从来不做家务。”
我的我的第八十二章风火戏流氓。
“你太没人性了居然帮着我老爹欺负我,你对的起天地对的起良心么少奶奶我白让你玩儿那么多回了,胳膊肘往外拐。”走出房间之后,在去休息路上,糖醋鱼气哼哼的冲我牢骚。
我压根就没回她的话,和她斗嘴那简直就是虐心,是很容易得脑血栓半身不随的,反正老丈人说我不能当黑社会,那换个角度不就是我心地善良么。
“不是心地善良,是心慈手软。”小月摇摇头,走在我身边。
我恍惚了一下:“这有区别”
金花是个好姑娘,毋庸置疑的好姑娘,她正搀着糖醋鱼不停的安慰,但是糖醋鱼不知道怎么搞的,婚后明显不如婚前乖巧,难道她得手之后就开始不珍惜了要不就是婚后抑郁症。反正都不是好事儿。
老狗见糖醋鱼还在絮叨,乐呵呵的走上去一拍她肩膀,就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还不知道我们多羡慕呢。”
不过这句前言不搭后语好像还有点语病的一句话,却果断镇住了糖醋鱼,让她终于不再骂我了。我回头冲老狗竖了个大拇指,老狗冲我妩媚的眨了一下眼,我差点给他一巴掌。现在我的心灵已经被麒麟哥璀璨的千疮百孔,经不起任何同性之间的挑逗。
打开顶层铁门之后,我现小百合已经站在门口等着我们了,换上了一身标准的和服,风姿卓越。大抵是因为听说和服下面什么都不穿的缘故,我越感觉小百合在有意的勾搭我,我悄悄瞄了一下已经挽着我手的糖醋鱼,现她没什么异常,这才算大出一口气。
“大小姐,云桑,你们的住宿我已经帮你们安排好了,请跟我来。”小百合的语气和刚才穿得像小白领的时候明显不同,那时候英气十足、活力四射,现在则温柔婉约、清风新月的。
我总算见识了什么叫换身儿衣裳变个人,这年头儿姿势和服饰都是改变命运的一种好方式,至于知识,那玩意儿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才能改变命运。
跟着一身散着栗子花香味儿的小百合,我们一行人来到糖醋鱼家桑拿房的后面,一栋两层楼高的小别墅,和周围的别墅群浑然一体,典型的日本中产阶级小地主家庭住房。
“这地方环境不错啊,还带个小花园儿。”老狗习惯性侦查了一圈周围环境,摘了朵花别在自己耳朵上。
小百合把门打开以后,冲我们一鞠躬:“大小姐,您需要的武器在阁楼,按照一个小型空降师的装备配给。云桑,如果您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我先告辞了。”说完,小百合转身离开,上了一部停在门口的小轿车,绝尘而去。
糖醋鱼看她走了之后,手捂在嘴上清咳了一下:“云桑,那个有需要是什么意思。”
小李子换了一只手抱毕方,另外一只手撩了一下头,唱起来了:“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
我冲他屁股就是一脚:“你丫敢唱两只蝴蝶么”
糖醋鱼瞄了我一眼,走进门,声音随着她的脚步飘来:“以后我不在场你不能单独跟她相处,太危险了。”
我摸了摸鼻子,跟在糖醋鱼身后:“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啊”
“别上纲上线啊,我要是个男的,我也扛不住。我还是想不通,你大学怎么熬过来的”糖醋鱼没回头,只是径直拉开阁楼通道的楼梯门。
我嘿嘿一笑:“还不是为了等你嘛。”
金花儿嘿了一声:“这马屁拍的。”
糖醋鱼在楼梯口突然转过身看着我,笑着说:“这话我爱听。”
小月在后面也笑出了声:“谁都爱听。”
走到顶层阁楼,在打开灯的一刹那,我仿佛置身于骇客帝国的武器库,整个大概两百平方的地下室被各色枪支塞得连下脚的地儿都差不多没了。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一股机油和铁片儿的味道,从无声手枪到反坦克火箭,从91式破片手雷到捆绑式老狗跟在我后面走了进来,他一进来整张脸都呆滞了,随后一个飞扑跳到一打儿被牛皮纸包裹着的子弹上面打起了滚。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老狗拆开一包子弹先是亲了一口,然后天女散花一般捧起一堆子弹往上撒。
我一看,赶紧把三个姑娘和小李子拉到身后,在墙上顺手取下个手榴弹砸向老狗:“你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