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把你的老狗抢走的。”然后接着我又补充了一句:“怎么就没人喜欢我”
小月捂嘴笑着说:“茜茜喜欢你。”
我一听非常高兴:“真的”
“嗯,她说她喜欢阿童木。”
我:“”
我的我的一百零七章风声
顾霞被糖醋鱼拎到客厅,扔在地板上,她依然抱着屁股在哭。
看她的惨样儿,我差点上去伸手给她摸摸,可在糖醋鱼犀利无匹的眼神之下只好作罢。这年头儿,什么都好干,唯独好人不好当啊。
“交代吧。”糖醋鱼往沙上一靠,架起二郎腿。一副军统女特务的精神面貌。
顾霞趴在地上哭,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猛锤着地板:“我真傻,真的。我放弃了一份公务员的稳定工作、放弃了一个深爱我的男老师、放弃了我的身份、放弃了我的面子,就为了那个飘渺的男人,就为他给我的那个更飘渺的梦。”
我们:“”
再来一次,我们:“”
我搂过金花的脖子悄悄问到:“你有丫这小资么”
金花横过手,照着我胸口就是一肘子:“滚蛋。”
毕方抬手朝蛋疼的顾小姐弹了一指头,一簇火苗朝着她就飞了过去,然后就见顾小姐屁股上的小刺刺亮起了点点火光。
在顾小姐痛呼一声之后,她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居然泪眼婆娑的坐了起来。
老狗惊奇的看着毕方道:“你现在这么牛逼了”
“可不,你以后再敢欺负我,我就弄死你。”毕方阴森森的朝老狗一笑,配上她现在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要多妖孽就有多妖孽。
老狗突然搂住小月,靠在她肩膀上哭诉:“都怪你哥,把我的天狗魂给弄没了,我我他妈武力值现在是最差的。”
我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你还能欺负小李子。”
小李子躺在毕方腿上大笑三声:“放屁”
这时糖醋鱼不知道从哪抄出一把长尺,指着顾霞喝道:“快说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她刚说完,顾霞泪眼婆娑的又一次消失在我们面前。
小月无奈的摇摇头,刚准备打响指的时候,屎姐凭空出现在我们面前,身上穿着那件大t恤,手上拎着刚刚跑掉的顾霞,把她往地上一扔,然后拿着那个指南针屁颠屁颠的跑到小李子面前,一脸谄媚的笑着说:“则过则么硬。”
小李子反应了一下:“你是说这个怎么用吧”
屎姐兴奋的猛点头,然后整个人就趴在小李子身上浑然忘我的看着病怏怏的小李子摆弄那个指南针上的金属封条。
我一见这架势,然后配合上毕方的脸色,我觉得八成儿要出事儿。
果然,三秒钟后一直在旁听的老帅哥猛扇扇子,喃喃道:“呐你们有没有觉得又有一点热”
他刚一说完,我和老狗瞬间飞扑上前,各自抓着屎姐的一条胳膊把她给拉到一边,而小李子也反应过来了,满是燎泡儿的脸部肌肉都僵硬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毕方呵呵一笑,用手轻摸小李子的脸蛋:“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啊”
“我靠。谢特鳄鱼之手。”接腔儿的是屎姐,她抬头挺胸的把自己操蛋的名字给报了出来。
毕方略略抬头看了一眼屎姐,然后继续在小李子脸上轻轻抚摸,看得我是不寒而栗。
小李子干笑一声:“不干我事儿,她是老狗的小姘。”
老狗一听就急眼了,差点不顾小李子的伤病就上去揍他,我死死拽着他胳膊,他只能朝小李子怒吼:“你胡扯个蛋呢”
毕方点点头,特温柔的对小李子说:“是这样儿”
小李子忙不迭的点头:“没错,没错。”
“可她刚才是在你身上趴着的”毕方语气急转直下,顿时如同冬雷震震夏雨雪,让小李子恍惚间无法招架。
而这时屎姐走上前牵起毕方的一只手,弯腰亲了一下:“狠搞信愣似里。。”
小李子不由分说双手一拍,动阵法,然后他因为碰破了手上的一个水泡儿,疼的嗷嗷叫。
接着房间里的电流声开始噼啪作响,接着屎姐的头根根直立。
毕方一脸恶心的在沙上蹭着手,然后用鄙视的眼光打量着屎姐:“她同性恋吧”
小李子连连点头:“对,对,她就是同性恋”
金花咳嗽了一声:“别拿同性恋说事儿啊。”
“别闹了行不你们脑子里是不装事儿的吧”我走上前挨个踹了一脚,当然了,非到万不得已我不踹女人。
小李子被我踹完,老老实实的窝在毕方腿上,仰头冲毕方道:“看看,这才是天下第一的气魄。”
老狗附和道:“就是就是。”
这时小月笑着站起身,回头看着我们说:“给我几分钟。”
说着她就和糖醋鱼拎着被屎姐折腾了一圈欲生欲死的顾小姐快步走上楼。
“奇怪了,小月每次搞刑讯都不让我们看见。”老狗坐在沙上眼神儿直往楼上飘。
毕方嘿嘿一笑:“下次让月姐给你来个全套儿。”
金花一愣,敲了毕方一个脑瓜崩:“说话别这么下流什么全套不全套的。”
我们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金花姐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很长时间之后,我总算有一丝明悟,好奇的问道:“大姐,您这全套儿和毕方那全套儿的意思不同吧。”
金花抓了一下脸:“不是按摩房里的那种么”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我搂过金花儿的肩膀,悄悄的说:“下次想事儿,你得往好了想,可别再净往那馊了吧唧的地方想。”
金花突然反手搂着我腰:“我冷。”
“”
我把她往外撑了撑,但是她巍然不动,还学着糖醋鱼拿脸在我胸口蹭。
“大姐,撒娇也不是这么来的吧,你让我媳妇儿见了,我就五雷轰顶了。”我抖着金花儿的耳朵冲她说着。
金花依然不起身,赖在我身上说道:“就一会儿,我也是个女的好不好,在自己双胞胎姐妹身上撒会儿娇不行么”
毕方嘿嘿一笑:“我什么都没看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