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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羞得通红:“妖师”你又调皮了。”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海鲜鳃:“你们两个认识”

海鲜鳗坐到了白泽的肩膀上:“天底下的妖有谁不认识我”说着。海鲜鲤指着那把斧子:“这是个好东西。”

我咳嗽了

,“能换包软白沙就谢天谢地海鲜鲤摇摇头,用祈使句的语气说道:“拿上”我哦了一声,心情忐忑的朝那个破斧子伸出手,这伸手的一秒钟,我感觉好像被无限拉长了一般,反正我就是属于特容易被人影响的那一类人,网看到这个破斧子的时候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是被海鲜鳃和白泽小帅哥这么一折腾我反倒觉得心里毛毛的,万一跟游戏啊里那样,一件兵器能控制一个人,那我不到大霉了。人家风云里的魔兽里都是被那么帅的一把剑给控制。要是我被这砍柴斧给控制了,说出去在被控制界里我还有什么脸面做人啊。

不过当我的手碰到脏兮兮的斧头把儿的时候,我神智依然非常清醒。

“妈的,还是这种破烂样儿。”我笑着扬起斧子冲海鲜鳃说。

可刚刚说完,我脑袋突然像炸开了一样,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像是白内障一样,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模糊,而且耳边不断传来一种层层叠叠根本听不清的声音,好像就是有许多人在用同一种声音告诉我不同的事情。

这里面有男声有女声,有苍老的有稚嫩的。他们都好像急着要告诉我一些他们想让我知道的事情,但是所有的声音汇聚在我耳边,我却一点都听不清。

而只剩下脑子里的嗡嗡作响。而且在这些声音诉说的同时,我的记忆库里出现了许许多多压根不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这些东西像是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袋里用一种极快的度闪现着,不断出现或者消失。我根本来不及细看任何东西。

随着东西越来越多,我的头也开始隐隐作痛,而这隐隐作痛也渐渐变成了那种玄骨挖髓一般的疼痛。

但是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麻木掉了,怎么使唤动不了了,而和身体的不能行动行程鲜明对比的是我那一真不太好用的脑袋。

它现在就好像一台已经生诱但是网上了油可依然要磨合一段时间的老式柴油机,由慢至快的开始运行着。而运行的过程中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和摩擦声,就好像指甲刮黑板一样让我难受。

而很快,我脑子里的东西已经不再像开始那样飞快的歇斯底里的滚动了,而是渐渐的开始有条不紊了。

可我虽然已经能看清楚了,但是我现我根本看不懂这些单幅的画面所代表的是什么的线条,杂乱的星空。而耳边的声音还在像给牛灌水一样的灌进我脑子,我极力的想把在短短时间内灌输在我记忆库里的东西给整理一下。

但是我现一切都是徒劳,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好像让我听着月亮之上然后唱杀莉花一样,严重的干扰让我根本来不及思考任何一件事。

身体不管用了,这是我明显能感觉到的,而且还不是去海鲜鳃的世界的那次,那一次我完全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体,简单说起来,我就只是灵魂出窍了而已。而现在,我压根就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好像只有一个脑袋是活着的,我顿时明白了那些高位截瘫的残疾人的痛苦。什么叫感同身受,这就叫感同身受。

我眼睛那是早就看不见东西。现在我就出在一个有口不能言、有鼻不能闻、有耳不能听、有眼不能视的状态,而且我也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外面的世界好像一并跟我隔绝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圣斗士星矢的时候,里面那个沙加就有一招叫天舞宝轮的,就是造成了这个效果,可我也没什么第七感啊。现在我六感全被录夺了,从外面看我绝逼就是一活死人了,难道老子来这的目的就是坐着变化石

这他妈也太惨无人道了。猴儿哥,我知道你丫被关五百年是多可怕的事儿,,

不过紧接着,我觉得身体开始慢慢恢复了控制,我感觉我自己就变成了一块臭抹布,软趴趴的提不上一点力气。

耳边上的声音也开始渐渐的减少了,最后只剩下一个粗粉中带着点娘泡的声音在我耳朵边上不断的反复说着一句话。

“不甘心啊,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这一般是在鬼片里才会出现的对白,我怎么听怎么觉着毛骨悚然。可又没办法,这他妈声音好像就是从我脑子里往外喷的,堵住耳朵都不管用。我下了个决定,如果这孙子要在我晚上睡觉之前还这么闹腾我,我就,我就让小三浦把老子送到海鲜鳃的那边儿睡觉去。

幸好,这个声音叫了几分钟之后。也像其他的噪音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现在我的脑袋里就好像一个巨夫的未分类的垃圾处理中心,里面充斥着支离破碎的片段,我又没有小三浦那种强力党的大脑,这种庞大的工程让我实在很难消化。

我原来好像看过一集凸比于人类记忆的探索节目,里面说如果一个人不能完全消化自己的记忆的话,那这些暂时记忆只会在脑袋里存在二十分钟。山川着我们从来不记得擦肩而讨的路人甲长什么样我现在就是这个,情况,我的头疼感在慢慢减退,而脑子里的垃圾也开始渐渐减少,这就说明我开始慢慢的忘掉了这些来不及消化的记忆。

当大量的东西被我给忘得差不多之后,我也开始从无六感的状态恢复了过来,先恢复的居然是听力。我一直以为我会耳聋耳鸣一段时间。恢复听力之后我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糖醋鱼的声音,糖醋鱼的声音冷的出奇,那种曾经从来没有过的冰冷:“还有五分钟,如果五分钟之内,他还没恢复。我就灭掉你们。”

而接着老狗也在旁边和谁大声咆哮着,反倒是小李子很冷静的在劝阻激动的老狗和糖醋鱼。

我恢复的第二个感觉就是触觉了。但是恢复了之后,我第一个就感觉一个热乎乎滑溜溜软趴趴的东西在我脸上慢慢的滑动着,我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反正感觉挺舒服。可当我的嗅觉恢复之后。我马上就知道我脸上的是什么了,因为我已经闻到了只属于情期狐狸精的那种强烈的浓香。而狐仙大人任何地方的体液都带着这种挥散不去的浓香,而她这个傻逼一点自觉都没有的在舔着我的脸。这比都厉害。这不是要老子的命么。

真的就在糖醋鱼限时的五分钟之后。我差不多已经完全的恢复了。我缓缓坐起身,身上软得就好像刚刚大病一场,我软趴趴的靠在狐仙大人身上,也顾不得她那比还厉害的体味了。

费劲的冲他们挥了挥手。

糖醋鱼看到我起来了之后,揪着白漆卜帅哥领子的手恶狠狠的放了下去,并且留下句狠话:“他最好没事儿,有事儿你们全得偿命。我弄不死你们,总有人能弄死你们

说完就眼含泪花的蹦到我身边,把脑袋埋在我胸口英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死了

而脸红脖子粗的老狗也走了过来,蹲在我旁边探了探我脉搏,高兴地就跟知道自己快当爹一样:“有了有了”

我一愣,这不都是说姑娘有喜了么老狗个,得亏我现在是没力气耸他,不然他二大爷到血霉了。

小李子也走过来,见我看着老狗。就帮老狗解释道:“刚才你心跳脉搏呼吸全都停了,差点就以为你死过去了。我已经打电话给金花,她们马上到。”

我一听。顿时身上一个激灵。小李子这阴毒货,知道自己这点儿人不够弄死别人,直接打电话叫隐靶。过来了。

在狐仙大人身上靠了一会儿。身上的力气差不多恢复了过来,我长舒了一口气:“真他妈邪门儿

说着我拍了拍糖醋鱼的脑袋,安慰她道:“没事儿,我死不了。你绝逼想不到我八字有多硬。”

糖醋鱼泪眼婆娑的看着我,突然破涕为笑,捶了我胸口一下:“死相。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