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哦,可能是跟我的形象不符吧。”麒麟哥很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突然变得奇怪的原因。我点点头,但是并没有说井么。因为麒麟的担子在这一次之后无论是什么结果,他都算是彻底放下了。一个背负了许多许多许多年的担子,终于在这一次赌博之后可以彻底的放弃了。
他也许是赢家,但是这其实也不重要。反正不论结果是怎么样,我和嘲风都是彻头彻尾的输家。只是看输的程度究竟是一无所有还是尚存一线而已。这个游戏没有保险公司可以去索赔。所以无论损失什么。都是要我们自己扛下来。
其实我也算明白了,其实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那种绝对的凡绝对的永生,不论是处在什么样环境什么样的地位。总是会被一些俗事捆绑,这是没办法免俗的,那些然物外不为天地所辖的仙人,其实都是所有人的幻想而已。
就好像黑格尔说,存在即是合理。而这合理的先决条件就只有等价交换,仅此而已。
随着我用爪子拨开的乌云渐渐又合拢了起来,麒麟露出一张狰狞的笑脸。其实主要是因为他太丑恶了。如果是我,那就是一张安详的笑脸。
“兄弟,走吧。”
他说完之后,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尔后我和他突然起跳,像是伏明霞的双人跳水一样整齐。
在下坠的过程中,我只听见耳边的风声在呜呜哀鸣,像是一歌,一已经吟唱了无数年的悲伤歌曲,它里面包含着无数我听说过没听说过的故事。它就好像一个不掺杂个人感情的说书人。用一种洒脱的语调向我娓娓道来。
没有人见过嘲风的真身,至少在这以前是这样的。因为看见嘲风真身的人,都会随着他一起去,并不是因为欺骗也不是因为被感染,而是因为本身就是无路可脱。
而这一次,我已然决定独自面对,一个人至少爽快洒脱。而金花早已经把我的恐惧从我的胸口完全抽走,在一个没有任何畏惧的人的面前,所有事都不再是事。
从不周山上坠落的事情好像很长很长,长到呼啸的疾风已经把它带来的故事尽数说完,可我仍然没有落地。
这个过程也许就是最后的等待了吧。在此之后,我就不用再在难熬的等待里苦苦挣扎了吧。
当我沉重的带着肌了一样华丽的尾米堕落在地的时候,所有讨来朝本祈祷的恻哪清不自禁的惊呼了出来。
仿佛我的出现是给他们最大的安慰。
而这一次,我真正感受到了我作为杨云的时候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被膜拜的感觉,我心里觉得挺好笑的。毕竟它居然连王者霸气这种东西都一并锁在了杨云的身体里。
不过如果是原来的我,我真的可能会怯场,真的。
曾经看电视里,那些帝王将相面对千百人的山呼簇拥的时候没有一丝的动容,我还一度的质疑。而现在,我面对的是数十万数百万的人和妖的跪拜和崇敬,以及数百万人在场却没有一丝声音的寂静。
这其实真的很恐怖,真的。其实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些人正在逼我去死,因为他们想活,而逼我去死。
虽然这无可厚非,但是我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哪还有选的权利。
“你们认为嘲风,是好是坏。”
我的问题其实很尖锐,这个问题其实很类似那个很操蛋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但是我必须问,因为这对他们至关重要,因为我最后要做的。就是要他们不要再当可怜的蝼蚁。不要再乞求谁的赐予。
可我的问题问出去之后,很久很久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一点、
音。
我苦笑了一声,我赫然忘记了。我已经不再是杨云,而是嘲风。一个无数次的救世主,一个在别人眼里全知全能的永生帝王,这些人在嘲风面前都相形见拙,都自认为是蝼蚁。
蝼蚁哪有回话的资格
我无奈的看了麒麟一眼,麒麟冲我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
看到麒麟的眼神之后,我就心领神会了他对于这些人的无奈和为什么会在对待那些人的时候那么的无情了。
因为他们不值得同情,是的,不值得同情。这些人早已经自认为是蝼蚁,而蝼蚁根本没有资格用到同情这个既崇高也轻蔑的词语来描述的。
当一个人已经卑微到连自己的话都不敢说的时候,那么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了,无可救药了。
“我告诉你们,天底下所有的灾祸,都是因为嘲风。没有嘲风就没有灾难,更没有你们的悲哀。你们认为嘲风,好还是坏”
我又重重的问了一次,而且还告诉了他们,他们的救世主其实本身就是一个扫把星,出现的时候必然要带来灾难。
他们依然跪在地上,一言不。
一言不像是都死了心,数百万人如果不是呼吸尚存,我甚至都认为我是在一个堆满尸体的坟场。悲哀而凄凉。
“你们说话啊,说啊我在问你们我一脚极重的踏在地上,连远处的群山都出了隆隆的崩塌声,不消片刻,原本的高山就化作了一片崩塌后的废墟。
可即便是这样,那些人依然没有回答。他们像商量好的一样,不一言,不论男女都撅着屁股跪在地上。
而这个时候,我的耳边突然传来海鲜鳃的声音:小宝贝儿,别问了。问了有什么用他们敢冒犯你呢谁知道你想让他们说你好还是不好啊你这个傻逼
虽然被海鲜鳃给骂了,但是我却会心的笑出了声。
是啊,我是个,傻逼。电视里经常演的,皇帝的问题,不点名谁也不回答。就是因为那些人不知道皇帝到底是在想什么。胡乱揣测圣意,那是必死的。这些人都是人精,他们肯定不然任由自己来犯这个错误。如果其中一个人的回答并没才让我满意的话,他们也许就会认为我会看着他们去死。
这算是什么
“本能,因为他们早就被恐惧给杀了心了,所以比任何时候都害怕的罪你海鲜鲤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或者说它早就看穿了下面那些蝼蚁的心。
“我真就这么悲哀么。我小声的说着。我知道在我脑袋上的海鲜鳃能听见。
海鲜鳃的声音好像有点迟疑:“嗯,其实你不悲哀,你虽然还不能跳出这个世界的框框,但是你已经是一个伟大的人了。”
伟大的人,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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