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在桌子前整理一大堆仪器的沈思雅和莫愁。
“没那个功夫。”沈思雅头也不抬地说。
莫愁却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欧阳婉:“你不觉得这种活动是一种无原则的浪费吗”
“算我没说”
欧阳婉送了一对卫生球眼给这两个不谙世故的家伙,自顾自的打坐冥想了。
即便是经历了二次大战的摧残。上海依然保持着表面的繁华,并没有在战争中受到太大的破坏。莫菲儿她们选择的饭店如果放在现在也算是星级了,一般只有军队高官或外国人才能入住,当杨亮他们来到下面地大堂时,值日经理对他们的态度称得上是毕恭毕敬了用慕容蓝蓝的话说,是奴颜婢膝。
旧上海,被称做是十里洋场,有没有十里不太清楚,但洋场是肯定的,一路走来。街道两旁多是洋人的店铺,少有民族产业。
“不管怎么说,咱也应该支持国货。”
众人说笑着涌进街道旁边的店铺。
实话的说,在这个时代里,还是有许多好玩的东西,而且还是纯手工的制品,例如刺绣、旗袍、织绵女生们在前几个剧情世界中打生打死的一路闯来,神经绷得紧紧地。如此轻松的氛围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压抑已久的购物欲望登时膨胀起来。
“杨大哥,我们在剧情世界中买的东西能带回去吗”南宫婉好奇地问。
“刚开始是不行,除非是特殊物品,否则不允许携带。”杨亮挠挠头:“现在条件放松了些,但这些东西可不可以带入,我也说不好。”
“婉儿,不要考虑太多。只要喜欢,先买了的说。”肖延庆做豪爽状。
“别婉儿、婉儿的乱叫,我们很熟吗哼”
南宫婉一扬脖子闪人了,众人发出一声的轻笑。
肖延庆耸耸肩:“没办法,女孩子都是很腼腆的。”说罢。便追过去。
虽然和大街上地多数人相貌一样。但飞天小队的队员们看上去,精神风貌是与其他人完全不同的。不但体现在那身洋服上,关键的是气势,来回经过他们身边的人无不保持一定距离,以策安全。
不过,也不是没人敢靠近,走了不到半条街,连街边巷尾的耗子都知道街上来了十、二十个外国留学生也不知是谁给定的义,花钱如水一般,出手的不是美金便是金条。
不多久,杨亮便发现身后吊上了几条尾巴,在远处地街角那儿,还窝着几个探头探脑的家伙,从穿戴上似乎是旧中国的警察。
“大家小心,恐怕要有麻烦。”
杨亮低声提醒大家。
但是,他的提醒明显有些迟了,几个一脸痞气的家伙穿着对襟小褂迎面而来,而且还非常貌似传说中地斧头帮在他们地腰上,斜插着斧头。
原本队员们听了杨亮的招呼后,准备避开地,不过,那几个痞子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哪有放过的道理。
“嗨,你们是干什么的”
为首一个家伙冲着肖延庆就来了他自动忽略了队伍前面膀大腰圆的杨亮,一双眼贼兮兮的打量着旁边的南宫婉。
“嗨,你乱看什么呢我们是什么人有你啥事”
肖延庆毫不客气地挡在他前面。
“哎你小子让开,这条街是权哥我的地盘,想保平安,就看你会不会来事了”那小子往前凑和着就要挤到南宫婉身边。
“滚”
杨亮不甩那一套,上来一伸手就把这小子的衣领蓐住了,跟扔麻袋似的扔了出去。
“反了你们了”
那家伙的身手倒也利落,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抄出斧头,叫嚣着就往上冲。
仿佛是个信号,一个个同样打扮的家伙跟下水道的耗子似的从不同的角落钻出来,手中举着清一色的小斧头,向杨亮他们冲上来。
“杀”
与肖延庆不同,杨亮是特种兵出身,经过历次任务之后,锻炼得愈发铁血,哪里会把这等小混混放在眼里,而且这里毕竟是剧情世界,根本没有在现实世界中的诸多顾忌。
十几条枪同时喷射出子弹,这些斧头帮立即倒下了一大片,其中也有一些人及时地掷出了斧子,可那劲道和准头叹这里就不说了。
嘟
凄厉的警笛声在街道上空响起,几个原本躲着看热闹的警察发现情形已经失控,这才慌慌张张的发出警报。
再写传奇七
莫菲儿听到的就是那阵枪声,开火的时间不过三、四秒的时间,街头倒下的混混已经有三、四十人,除了几位新人外,资深队员的枪法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在技能强化时,也在射击方面有所强化,毕竟有很多时候没必要使用特殊技能的。
那些幸存的混混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溜走了,杨亮他们原也没兴趣追究下去,帮派这种产物在这个时代是普遍现象,除非他们打算立即实现共产主义。
然而,麻烦的却是闻讯而来的军警,杨亮一时拿不定主意应该如何处置这些军警。
“还是不够铁血啊”
莫菲儿御剑而来,一早已经看清了形势,虽然不清楚事情的缘由是怎样的,但这个重要么有位欧洲的牛人曾经说过,公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对于莫菲儿来说,真理就在她的剑光所及之处。有些变恶毒了喔
“杀”
一道剑光如飞瀑一般凌空洒下,下面立即血光冲天,滚落一地的大好头颅,杨亮等人在听清莫菲儿的声音时便已经及时做出了反应,子弹如同暴雨似的向军警们倾洒那些警察的配枪大多是日伪时期收缴的旧枪械,如何比得上杨亮他们手里的新式武器,况且这帮人拿烟枪的时候要比拿步枪的时候多,片刻之后,街道上除了飞天小队地队员们。已经没有站立的人了别误会,普通人可没伤着。他们早已经藏了起来。
“撤”
莫菲儿并未现身,在空中转了一圈之后便向另一个方向飞去,杨亮一挥手,带着队员也紧跟着离开,过了二、三十分钟,那些躲起来地商人和行人们才战战兢兢的从藏身之处露出头,报警的、抢新闻的、回家藏猫猫的、还有见怪不怪的大家各行其是,诶到底是大城市,市民的心理素质早就锻炼出来了。
“混蛋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负责闸北地区治安的警长愤怒的将帽子扔在桌子上,瞪着直挺挺站在面前的几名手下。
“你们”
警长指点他们地手指有些颤抖:“一个个拿着党国的俸禄。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可你们掌握的情报还不如那些坐在大楼里玩笔杆子的书生指报社记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