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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海生对此已经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也不意外,于是换了一个说法说:“那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开分店的原因吗”

“我在广州。这几代人传下来的这个店,生意一直不错,也一直有人叫我去开店。不过,我们都不愿意。”费玉华慢慢地说。

赵海生点了点头,说:“这个。我清楚,孙老也和我说了,但是事情总是会有一个原因。比如说,你不愿意开分店,或者是因为怕影响老店的名声一毕竟分店的东西如果控制不好,那味道很可能就比不上老店的,又或者是开分店,可能资金的周转上没有办法支持,又或者是说别人给了资金了,当然就得合股,合股分掉的利润可能不是你看重的,但是关键是这样一来你就不能在管理上一个人说了算,开始的时候大家也许还能和平相处。但是时间长了,冲突就难免了,那个时候就麻烦事情一大堆了,”

赵海生知道要想说服费玉华去开分店,那就必须先打消对方的顾虑,他现在也一时之间判断不了对方担心的是什么,所以也就把一些最可能的因素列举了出来,从而试图“试”出对方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们这百东老店,就算开了分店,在味道上也绝对不可能存在问题。”费玉华在这方面倒是有着充足的信心,很肯定地说。

赵海生知道费玉华这样说,那肯定是有着自己的自信,他也相信费玉华的话,因为这种百年老店是很讲究传承的人才的赔养的,现在只不过是开一个分店。所以在这方面应该不是费玉华所最担心的。既然对方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那会是什么问题资金这种百年老店,到底家财多少,还真的很难说,但是不少那是肯定的,因此,也许资金也不会是费玉华所担心的问题。

可是这样一来。他担心的是什么一时之间,赵海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看了看费玉华。赵海生决定还是放弃了猜测,而且看样子对方也不像是想主动说的样子,今天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可能是达不到了。但是赵海生也不太失望,毕竟这件事情也没有打算一次成功,再来几次就行了。

看了看一旁的油锅之类,赵海生突然说:“费老,你在做春卷”

费玉华有一点奇怪地看了一下赵海生,似乎有点奇怜赵海生为什么会这样问,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是的。”

“呵,我对于春卷也有一点研究,要不,我来试试”赵海生提议说。

费玉华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孙志成就已经笑着说:“好,很好,费老头,海生的手艺不错,让他来试试。

费玉华其实现在已经不太管茶楼的事情,大部分的事情自有儿孙去管理,他现在只不过都是在养老,不时研究一下食物之类。刚才赵海生和孙志成来之前他就是在研究春卷,行以才会摆上这些东西。

春卷是自己的茶楼的招牌茶点,费玉华的研究是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它做得更好,而现在赵海生说自己来试做一下这春卷,如果不是孙志成带他来的,费玉华都有点认为对方是想班门弄斧来着。

“好的,那我可就要试试海生你的手艺了。”其实。费玉华也听说过圈子的人一些人说这个叫赵海生的年轻人在做菜方面也有着很高的水平,所以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同意了。

赵海生点了点头。走到油锅旁边的长桌上。因为费玉华今天是在研究,所以材料倒是很齐备。

看了一下,赵海生选择了韭黄二鸡蛋和猪肉。这个时候,孙志成和费玉华也都走上前来,他们想看看赵海生到底是怎么样来做这个春卷。

看着手里的韭黄,赵海生倒是很满意,韭黄得要嫩,而费玉华所准备的这些韭黄正是如此。

一样东西要想好吃,首先就得是原料好,很显然费玉华在这方面是很讲究的。

赵海生先是把韭黄洗干净,然后切成一指长的长度,放在一边备用。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无,看到赵海生把韭黄切成这个长度,费玉华就心里暗自点头。也许一般人对炸春卷并不太熟悉,但是他却不一样,他在这一道小吃上却是已经花了几十年的心思,更不用说几代人传承下来的经验了。所以他很明白赵海生为什么会把这韭黄切这样长。

也许一般人的经验会认为韭黄容易塞到牙齿里,所以为了方便吃,那就不要切这样长。这个道理没有错,但是如果是放在春卷里,那就又完全不一样了。因为春卷本身就有一指多长,一口咬下去却是讲究里面的馅均匀齐整,把韭黄切长了,在包的时候就可以处理好,如果切得太碎,那在炸的过程之,丽吟里面的非常就会“移动”从而出现头有馅头没气旧以情况,所以说,切长的韭黄是可以最大程度避免出现这种情况的。

接下来赵海生开始处理的是肉,赵海生选用的并不是全瘦也不是全肥的肉,他选择了六分瘦四分肥的肉,放到砧板上之后就拿起了刀,随之就是手起刀落,一阵细密的声音开始就像是春雨一般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就像是春蚕进食一般。但是同时又如同连绵的春雨一般绝不间断

看到赵海生的刀功,费玉华更是点头,笑着对孙志成说:“我说孙老头。海生的刀功却是比你好得多了。”

孙志成点了点头,说:“这个当然,我甘拜下风,有时候我就在想,这个乡下小子到底是怎么样练出这样的本事来的。这种刀功,没有个几十年的火候那走出不来的,可是现在这子才几岁难逝世界上真的有天才这一说”

孙志成在这实践方面那当然是没有办法和赵海生以及费玉华相比较的,但是他在这一行当浸淫这么多年,眼光还是很独到的,所以他这话倒不是溢美之辞。

把肉朵成沫之后,赵海生又把蛋打在碗里,用筷子飞快地把蛋打碎。面费玉华刚才已经搓好。所以这个倒是用不着他费功夫。最后。赵海生把肉、韭黄再加蛋混到一起,做成馅,然后就用面皮把馅包起来,做成一狠狠一指长,长扁体形的春卷。

最后,就是油炸了。赵海生只做了五根春卷,他并没有一下子全部放下去炸,而是一根一根地炸。

在炸之前,赵海生又往灶里加了一把火,所以整锅油猛地一下子温度升了起来,看到温度已经足够,赵海生才把一根春卷放下去。

“滋”

一声轻响,油锅里的春卷猛地一下子翻滚着然后颜色也迅速地变成金黄,而赵海生早就拿着一双长长的竹筷子,飞快地拨动着油里的春卷,让春卷能更均匀地受热

时间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但是事实上却只过了一分多钟,赵海生就已经把春卷从油锅里夹了起来,就放在架在油锅上的一个小滤网上沥起油来,如法炮制,赵海生飞快的把剩下的四根春卷也炸好了。

看到油已经沥得差不多,赵海生拿起一个碟子,把春卷夹到碟子里,递向费玉华,说:“春卷已经炸好,请费老和孙老一起尝尝。”

“好好”费玉华并没有客气,马上接了过来,走回桌子前坐了下来,而孙志成当然也就马上跟了过去。

费玉华看了看碟子里的春卷,只见色程金黄,就像是秋天成熟了的稻谷一样,其实炸春卷的功夫是很考究的,比如就说这色,那也得首先得金黄,然后是均匀,很多春卷炸出来猛一看是黄金,但是仔细一看。那可就是有的地方深一点,有的地方浅一点,这就是在炸的过程之中油温控制不好,不能均匀受热造成的。

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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