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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公务员 水叶子 2365 字 2023-09-29

gu903();由利用者变成被利用者,唐成细细琢磨,细细反思,细细总结,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从孙使君身上学东西了,他必须尽可能的多学点儿,否则就愈发亏的大了。

赵老虎是唐成走上公务员之路后的第一个老师,他教会了唐成许多,而他所教授告诫的那些东西直使唐成现在仍在使用,仍在获益,而且还将继续使用和获益下去;此刻,孙使君就是唐成第二个老师,他要学的就是该怎么抓住一切可利用因素从坏事中寻求利益最大化,怎么把坏事变成好事,以及一旦决断之后就绝不迟疑的行为能力。

唐成坚信,他现在从孙使君身上学到的东西异日一定能用上,就如同从赵老虎那里学到的一样。只不过这两个老师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罢了。

有用地学习意味着成长,有用地学习本身就是成长

正在唐成思考总结的时候,张相文从公事房外走了进来,端过唐成面前地茶水咕咚一口气灌进去后,随手一抹茶水淋漓的嘴角问道,“大哥,找我啥事

看来张相文今天也是累的不轻,唐成将茶盏倒满后递了过去,“那边咋样了”。

“热闹,真热闹”,张相文接过茶盏又是一口气灌了下去,“恩,不喝了那边现在热闹的很哪”,言至此处,张相文回头看了看门口后,低声道:“连孙使君和马别驾都吵起来了,看那架势,要不是顾忌着身份,这两人都得打起来,我的个娘啊这两人可都是进士出身的五品官想都不敢想啊,开眼了,这回是真开眼了,这趟金州来的不亏。要不然这样的景儿在郧溪一辈子也别想见着”。

“闹翻了”。

“何止闹翻,简直是视对方如寇仇了”,张相文眉飞色舞,“孙使君毕竟是衙门老大,用手上的权把老马压得死死的,大哥你是没看着老马那样子,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偏又说不出,看着真是没法儿说”。

“为什么吵起来的”。

“开始抓其它曹里的人时两人就起了龌龊,抓的人越多这龌龊就愈发明显,到孙使君下令抓陈亮、封西院儿的时候”,张相文手上做了个烧爆竹的姿势,“老马再也忍不住的炸了,然后就吵起来了”。

“噢”,唐成点了点头,也自放低声音道:“陈亮可还供出什么人来”。

因是张相文刚来,是以并不清楚唐成与马别驾之间的积怨。闻言就有些茫然,“大哥的意思是”。

唐成没说话。从茶瓯里点出一滴水,缓缓在书案上写了个“马”字。

“那倒没有”,张相文讶然地看了唐成一眼,“不过也不好说,现在靳御史正在审他。这个老靳。精神头儿真足,从上午到现在粒米未尽,还是满脸红光审的起劲儿”。

听说陈亮没供出马别驾来,唐成有些失望。点了点头后又问了问冯海洲地情况。

因这几个都是司田曹里抓进去的,又是最先被抓。张相文对大哥手底下的人关注的也就最多,倒也知道些情况,说起来冯海洲最多只算个从犯,他是活倒霉。从没主动伸手要过,但不该别人分他的也拿了,这么多年攒下来也收了一百多贯。不过总而言之,现今抓起来地人里,他这号地就算是最轻的了。

听张相文这么一说,唐成心里松了口气,要是这么个情况,那冯海洲就还有保的余地,他也能在孙使君面前张得开口。

整个下午西院儿里能有心思干公务的微乎其微。空气里弥漫着紧张。几乎所有人地心思都放在东院儿。

慢慢的,公差们来的越来越少。到最后终于再也没来过,让唐成有些失望的是,眼瞅着都到了黄昏该散衙的时候,依旧没传来马别驾被牵连进去地消息。

散衙之后唐成并未就走,而是在公事房里等着,一直等到天色彻底黑定之后,张相文才一溜儿小跑的过来,言说东院那边暂时告一段落了,孙使君刚刚回自己的公事房。

等唐成快步赶到时,正好碰着孙使君从公事房里出来,看样子是准备回府的。

“有戍”,孙使君转身又回了房中,“进来说吧”。

这一天惊心动魄的下来,孙使君也实是累了,唐成也没多耽误功夫,直接说了此来的目的,请孙使君帮着把冯海洲给保下来,该处理处理,只是别丢了职司。

“他的问题倒不大”,揉着额头的孙使君赞许地看了唐成一眼,“嗯,雪中送炭,有你在这个时候拉他这么一把,由不得他以后不给你卖命了”。

聪明人哪,根本不需多说就明白了他地心思,跟聪明人说话还就是方便,唐成嘿嘿一笑,顺势打问起陈亮的戍来,准确地说就是打问陈亮为什么没把老马给供出来,“马别驾真就这么干净”。

孙使君是谨慎,从他收礼的方式就看的出来。看老马在文会上风骚的样子,他不是这样的人哪要是如此的话,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老马很干净,但这个解释唐成自己都不相信。

听到唐成此问,孙使君无言一笑,“陈亮是不会供的,你也别费那心思了”。

“为什么”。

“你从监察御史的职司上想想”,孙使君揉着额头再没多说。

监察御史的职司唐成沉思了片刻后,恍然道:“大人指的是处断权”。

“孺子可教”,孙使君点了点头,“监察御史只有审查奏事权,却没有处断权,也就是说靳御史虽能问罪上奏,却无法定罪。金州衙门出了这样的大案,陈亮等人的结果如何最终只能由道衙处断。这就是陈亮不会供马东阳的原因,他还幻想着马东阳身后那人能保他一条性命。只要他不供,老梁等人位份太低,知道的太少,想供也供不不出什么来”。

“老马身后那人谁”。

“一个老而不死的狐狸精”,孙使君摇了摇头,“若非我就是要走的人了,就冲着这老狐狸,今天也不会与马东阳彻底撕破脸”。

能让孙使君忌惮的老狐狸,唐成愈发的好奇了,跟着又问。

“那人已致仕多年,说了你也不知道”,孙使君看来是真累了,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走吧”。

唐成送着孙使君往侧门走去,这次挖的坑没能把马别驾装进去,他心里多少总还有些萦怀。

孙使君似是知道他的心思一般,“还在想马东阳”。

唐成一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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