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卡尔举起单目镜,发现一颗惨绿色的星球,舰长下意识的调整焦距,发现星球正在不断跳动“这是什么东西”卡尔似乎想到了什么,“打开繁星罗盘”
魔法球释放了漫天星辰,卡尔迅速找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但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颗惨绿色的、还在蠕动的星球,罗盘上标注的却是野马公国魔石星球
“天哪”恐怖的寒意沿脊椎飞窜,卡尔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顿了顿,前锋司令官艰难的开口,“通知总司令,我们有大麻烦了”
盯着眼前仿佛心脏一样跳动的星球,雷欧惊呆了。“如果罗盘没错的话,这的确是与我们接壤的魔石星球。”驾驶飞船的伊露沉声道。
“怎么会这样”巴哈姆特也震惊了,“邪恶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但一定与虫子有关。”雷欧发现,连接魔石星球的树根也发成了诡异的变化,原本浑圆粗壮的根脉如今被一条布满褶皱和黑斑的细藤取代。雷欧对这条细藤并不陌生,那是寄生在母树身上的虫草
“快看,它似乎在动”覆满魔石星碟表面,邹巴巴的表皮正缓缓打开,如同睁开的魔眼,露出满是粘液的地面。
“天啊”伊露一声哀叹。山川河流,森林草原,都消失了矿山城市更是无影无踪此时的魔石星球就像一个装满毒汁的海碗
“它在收缩”伊露话音未落,蠕动的海碗冲着包围它的前锋舰队猛喷出一股绿汁
绿汁铺天盖地袭来,被溅到的水手立刻哀嚎着化为粘液,被黏上的飞船迅速失去动力。斑斑点点的粘液同化了全舰的战士水手后,迅速蔓延整舰。
等最后一片壳体被粘液吞没,整艘飞船随即扭动起来。仿佛破壳而出的蚕蛹,恐怖的虫龙猛然挣开粘液的束缚,展开满是斑点的四翼
“什么”竟然将一艘战舰变成了飞虫
“是卷叶虫”巴哈姆特咬牙切齿道:“能从母树的树皮和树叶中吸取能量孕育,必须找到母虫,否则卷叶虫杀之不尽”
“她应该藏在星球之内”雷欧双拳紧握,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一只只大如战舰的卷叶虫形似飞蛾,铺天盖地,冲向舰队
“告诉奥玛斯,小心它们的污染射线”巴哈姆特话音未落,飞蛾一个个撅起屁股,射出道道惨绿的光束。
被光束射中的飞船重复着先前的突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粘液包裹,孕育出新的卷叶虫
“自由射击”卡尔咬碎钢牙,“所有小艇出击,不惜一切代价消灭它们”
母舰释放出密集小艇,冲飞虫发动了自杀式的攻击。“生死之战兄弟们,拜托了”卡尔眼含热泪,目睹着视死如归的蜂群撞向飞虫。
“卷叶虫只能感染母树的皮”越是生死关头,雷欧越发冷静。
“对”巴哈姆特也想到了。“雷欧,随我来”方舟打开甲板,一头头龙魔像怒吼着飞出钛金魔像口含苍穹之冠的树叶,驭龙冲入星海
雷欧衔着树叶,端坐在黄金龙像背上,第一个冲出方舟。
“死”随手点出,枪膛喷火,子弹大如彗星,直冲为首的飞虫。轰毫无悬念,虫子当空炸碎,恐怖的能量团更是吞噬了相邻一片
“这”雷欧看了看手中的小火,也太强了吧
“哈哈哈,巴哈姆特前来问候”时空一阵鼓动,巨大的黑影掠过整支舰队,扑向飞虫
“咕咚”望着翼展超过百万舰队,遮蔽星海的铂金巨龙,雷欧忽然发觉自己手中的魔铳根本不算什么
1010贝西摩斯上
更新时间201091720:58:38字数:2105
前些天听有人说看阿凡达时彻底傻掉了,最近又有人对盗梦空间顶礼膜拜,呃为何不来看看我的书
好在有繁体版的出版时间给俺证明,要不然又该有人跳出来说俺抄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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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浪”龙翼一扇,掀起恐怖的时空弧,层层推进的时空障壁陡然粉碎,恐怖的异次元浪潮瞬间将卷叶虫大军淹没。
等浪潮渐渐平静,巨龙的身前只剩下空荡荡的星海。
雷欧跳了跳眉毛,一击之力,这只是一击之力铂金魔像傻乎乎的转了一圈,根本没捞着出手
“可恶的虫子,去死吧”一道浅蓝色的射线宛如银河,劈头盖脸浇向魔石星球。瓦解龙息
“不要”雷欧大惊,急忙阻止。
可惜晚了,龙息所至,魔石星球立刻湮灭,灰渣都没剩下。
失去星球,扭曲的断根喷出浓浓的毒雾,席卷铂金龙神。巴哈姆特翅膀一扇,将毒烟卷走。自己屁事没有,因为他是不朽的。
等化身成人的巴哈姆特返回方舟,正对上雷欧一张苦瓜脸。“怎么了”帅哥不解的问。
“那,你自己看看。”雷欧指了指自己的背后。巴哈姆特运气神力,发现雷欧身后的光翼又黑了几分。
“怎么回事”巴哈姆特一脸委屈。
“老大,再怎么说,那也是一颗星球啊,上面可能有许多被感染的人类。你一口喷死,大家是爽了,可母树不爽了啊”雷欧苦笑,“你的攻击根本就是不分敌我的启示录嘛”
“可恶,这根本就是个圈套”巴哈姆特顿时火大,“虫子感染的整个根系,如果不消灭它们,剧毒还会向其他根系蔓延,包裹你的星盘。到时候又会多少人会被感染在脓包没有感染全部身体时,将它剜掉,不是正确的选择吗”
雷欧张了张嘴,和一位神祇交流,结果一定是不欢而散吧。正如他说的,角度不同。
不过雷欧不打算就这么放弃,于是正色道:“巴哈姆特,你是神,我是人。这是我们最大的区别。这注定了你看待世界的方式和我是不可能相同的。在你心里,判断一件事情的正确与否,就像用天平来称量。如果善的一边重,那这件事就是正确的;如果恶的一边重,那么就是不正确的。”
见巴哈姆特点头,雷欧有道:“但是我不能这样。就好比站在母树身上能看到整个宇宙,因为角度的关系,我无法看到一件事情全部的善恶,自然不能将它们摆到天平上去称重。所以,我只能把握住某件事情中的我能看到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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