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在厨房煮好早饭,天色也微微亮了,不等吴越与吴慕琳起床,用麻布包了几张面饼,风禹便出了家门,向府内大厨房走来。由于要准备吴府家主、家主夫人、小妾、儿女等等一大家人的早饭,而个人又口味不同,因此厨娘们三更半夜便已经起身,开始忙碌。
风禹昨天已经砍了一天的柴,今天熟门熟路,招呼也没有与厨房主事打一个,直接取了独轮车、麻绳、斧头,出了府邸,向城外秦云山走去。
想到厨房内下人、厨娘忙碌的景象,再想到义父往往三更半夜巡逻府邸的辛苦,推着独轮车,风禹心下轻叹:如果不是自己昨日有那番奇遇,势必也要想他们一样,就此为奴为仆,终老一生。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自己绝不就此碌碌,一定要成就一名真正的武师强者,做出一番大事情来此时自己暂且砍柴安身,半年后不是还有一场测试吗到时自己一鸣惊人,让他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如此想着,风禹心头如同烧了一把火,热血涌动,无比亢奋。
再次来到昨天秦云山砍柴之处,风禹放下独轮车,此次他并没有直接用利斧砍伐,反而沉腰扎马,站立一株小腿粗细的针叶松前,吐气开声,一声沉喝,双拳重重轰在了树干之上。
“喀嚓”一声巨响,那棵针叶松一下子拦腰而断,轰然倒在地上,声势惊人。风禹“哈哈”大笑,此时他修炼到内劲五层练血境界,较之第四层可是截然不同,身躯巨力滋生,一举一动拥有四熊之力,全力而发催折一株小腿粗细的针叶松,简直易如反掌。
风禹神色飞扬,豪气陡生,当下走到一棵碗口粗细的针叶松前,再次双拳轰出,哪知“嘭”一声沉响,风禹闷哼一声,扎马不住,向后一连退了好几步,而那株针叶松外皮破碎,树干一阵剧烈颤抖,最终完好无损矗立当场。
风禹心头大为郁闷,暗道:内劲五层,看来催折小腿粗细的针叶松完全没有问题,碗口粗细的,可就力有未逮了。
他只得将碗口粗细的舍弃,专挑那些小腿粗细的,接二连三,不住轰击。一口气催折了二十多棵后,风禹粗重喘息着,只觉内劲耗竭,浑身乏力,筋骨酸痛无比,就想倒头呼呼大睡。
在内劲四层时,风禹即使手执利斧,砍伐二十棵针叶松,就内劲耗竭、疲乏不堪,累得要死要活;而内劲五层练血,小腿粗细的针叶松一连催折二十余棵,才略微感觉到疲乏,这,无疑就是差别
“拥有力量的感觉,真是美妙啊,怪不得那么多武徒,都拼命修炼,希冀能够更上一层楼呢”风禹心头一边暗自如此想着,一边强自支撑,跃上两棵木桩,再次勉强沉腰扎马,运转起化玉内劲来。随着内劲由无到有,缓慢艰涩运转,识海内那枚圆球,也开始渐渐旋转起来,天地元气再次一点点聚集,渗入他的体内。
似乎山中的天地元气,较之城内要浑厚许多,风禹明显感觉的到,躯体的疲劳感在飞快消失。而随着内劲逐渐恢复,运转越来越流畅如意,在干涸的经脉上流淌而过,风禹只觉全身经脉如同被沸水烫过一般,一阵刺痛过后,一股深入骨髓的舒服、爽快感涌起,几乎如同吃了什么天地灵果一般。
而耗尽内劲后,马上进行修炼,较之昨晚一味苦修,以神识观察,无论躯体的强度的强化,还是内劲深厚的增加,都大为明显,效果显著。
缓缓收功,风禹跃下木桩,挥舞利斧,将二十多棵针叶松一一削去树冠,砍去枝节,然后绑在独轮车上,此时他再看看天色,也才仅仅过午一点儿而已。
“内劲仅仅提升了一层,昨天还无比艰苦的伐柴,今天竟然变得如此轻松与轻而易举,简直堪称毫不费力。”看着一车松木,风禹将斧头抛在地上想道。
修炼对于此时的风禹来说,已然变作生命中的头等大事,既然还有一下午的时间供他挥霍,自然他不会丝毫浪费。
然而风禹并没有急着继续修炼,而是抱臂看着独轮车上被他用蛮力催折的二十多棵针叶松,眉头紧皱,不住苦苦思索着:义父常说,刚不能久、柔不可守,此话还真是大有道理。自己五层练血的化玉内劲,足足拥有四熊蛮力,不可谓不强悍,然而仅仅摧折了二十多棵针叶松,就已然力竭身疲,精神萎靡,这未免太不应该。看来问题还是出在自己不能很精确的掌控力道上,每一拳击出,虽然竭尽全力,然而真正作用在针叶松上,不过一半左右而已,至少小半内劲就此消散,劳而无功。
一边竭思苦虑着,风禹不自觉伸手对着身旁一棵针叶松轻轻拍打着。风禹五层内劲随意一掌,小腿粗细的针叶松就一阵颤晃,树干不住有规律的左右摇晃、摆动起来。呆呆看着摇晃、摆动的树干,风禹忽然双眼一亮,一时间大有所悟:这针叶松主干很有弹性,往往摆动几下,便会消去自己的一部分力道,这种情形与对敌时又何等相似毕竟对手的内劲,往往也会抵消自己内劲的一部分。而如果自己能够控制体内的内劲,将之压缩再压缩、精炼再精炼,使之凝结成一团,不至于有无用之功,然后一拳击出,突然如同霹雳一般炸开,如此无论针叶松还是同阶之敌,都足以将之一举击败了
风禹当下沉腰扎马,双手结诀,双眼缓缓闭上,以内视之术不住察看自己识海。吸纳了乳白圆球之后,风禹的神识变得无比强大,当下识海内乳白圆球不住运转,催运内劲在体内流转不息,不住压缩、精炼,从而令其自双掌中轰击出去,更加具有爆炸力、破坏力
一边控制着内劲,风禹一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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