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禹这时已经自遭遇银月嗜血狼一番生死恶战的后怕中,完全定下神来,对吴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慕琳呢”
吴越心头一暖,知风禹怕吴慕琳知晓后,跟着担惊受怕,从而也知晓恐怕风禹并非与人意气之争,而是另有遭遇。他点头道:“出去玩了,你这到底是与谁打架了”
风禹松了口气,换下衣服,一边任凭吴越细心的为他清理伤口,敷上伤药,一边将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遍。当然他只说自己在砍柴时,遇到了一头三阶银月嗜血狼,至于他事先夺取了银月嗜血狼的那枚神奇的乳白圆球,银月嗜血狼前来报复,自然一字没有对吴越吐露。
“反正那畜生不会说话,即使它遇上义父,也不会苦诉,这个哑巴亏它是吃定了。”风禹心下如此得意的想。
“三阶银月嗜血狼你竟然能够逃脱,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吴越脸色发白,呆呆看着风禹,半响才道。忽然他心头一丝后怕涌起,将风禹一把抱在了怀里。
风禹心下一阵感动泛起,知义父是为自己担心,这么多年来,虽然风禹是吴越的养子,但两人关系早已无异于真正的父子。
亲手为风禹披上一件新的青色布袍,吴越沉声道:“你在家呆着,好好养伤,明天不用去砍柴了,吴健那儿我为你去分说。”说着,吴越脸色愤怒,走出院落而去。
知道义父是为自己,前去找吴健交涉去了,风禹再次心头涌起一阵暖意,随即想到,虽然那头银月嗜血狼在自己手下吃了大亏,但保不齐它贼心不死,继续找自己的麻烦,因此安全起见,还是在家里老实呆着为好。
过不多久,院落的门忽然被自外重重推开,吴越脸色阴沉,愤怒之下胸口急剧起伏,大步走了进来。
风禹一见之下,情知义父与吴健交涉的很不顺利,走上前道:“义父,没有事的,那头银月嗜血狼想必是偶尔来到了秦云山边缘,毕竟以前秦云山边缘从未发现过什么灵兽,此时它恐怕早就逃往山中深处了,以后我不一定会遇到它。”
“不一定会遇到它”吴越一瞪眼,“哼,只要再遇到一次,你就小命难保。好了,自明天起,你在家休养一个月,不必去砍柴了。”
风禹心头一喜,道:“您与吴健交涉,他答应您了”
吴越沉声道:“那厮能有那么好心我原本想借此机会,让你以后不用再去砍柴,那厮却执意不肯,真是王八蛋”
风禹恍然,随即感动的看着义父:除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世上,还有谁在乎自己的生死呢为了自己,同时更为了义父、为了慕琳,为了能够让他们扬眉吐气、尊严尊贵的活在这个世上,让他们也能够像那些世家贵族一样,钟鸣鼎食,有人服侍,自己,也一定要成为武师强者
风禹不知道的是,即使他的这一个月的休息时间,也是吴越以加重自己的工作为代价,才给他换来的,也就是说,以后的一个月,吴越的工作将加重一倍,比如原先看守府库十个小时,这一个月每天就要看守二十个小时。
“风禹,你记住,这个世间就是这么的残酷、现实,你只有拥有强大的实力,才会获得别人的敬仰、尊重。如果当年我与吴建争夺管事,我能够胜出,你不用受砍柴这等羞辱,今日我也不用遭他这番奚落了”吴越脸上的怒气忽然消散了个一干二净,语气中多了一丝莫名的悲凉,对风禹无比沉重的道。
风禹用力点头,神色坚决,如同发誓,沉声道:“义父,您今日所受的奚落、屈辱,总有一天,我会为您全部讨还回来的。吴健,哼哼,我总有一天,让他跪在你面前。”
此时随着修为的日益加深,风禹心态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他看来,吴健不过就是一条走狗而已,此时他的目标,已然放在了超越家主吴诺身上。而只要他拥有超越吴诺的潜力,在半年后的测试中大放异彩,势必成为吴府未来的希望,到时揉捏一个小小的吴健,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就凭你五层的内劲”吴越摇头苦笑,自然对风彝的话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随即他振奋精神,对风禹肃然道,“你好好看着,今日我将我所学的一套破玉拳,传授给你,以后再遇到嗜血狼什么的,你也不至于没有一战之力。”
风禹一听,不由得大喜过望。吴府有明确规定,吴府子弟在十四岁内劲测试之前,不得传授任何武技。当然,这条规定也是为诸位子弟着想,毕竟学了武技,一旦分心,势必要影响到内劲的修炼。而只有子弟经过了内劲测试,一生成就基本定型,并且内劲稳固,不会因为外物而荒废,吴府才会每人传授一套保命御敌的武技。吴越的这套破玉拳,就是在他十四岁内劲测试后,才学到的。
除了破玉拳,吴越还会一套三十六长拳,但那套长拳不过是大路货,用意在于强身健体,几乎奥洛城内随便一名平民壮汉,都会耍上几手,要论说实战激斗,自然较之破玉拳远远不如。
吴越飞身上了木桩,身法利落,招式老辣,虎虎生风,先打一遍给风禹看。这套破玉拳果真名不虚传,一旦打开,劲力鼓荡,声势惊人,站立桩下的风禹,都明显感受到了一丝压迫,呼吸不畅。
按照吴越事先吩咐,风禹将一块西瓜大小的石块,高高举起,对着木桩上的吴越忽然砸去。石块飞近,吴越一个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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