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对于风禹的咄咄逼人,吴诸只觉压力倍增,脸色隐隐泛青,额头一层细密冷汗浮现。然而想起吴铭道对他的吩咐,暗一咬牙,断然道:“这不可能我们内堂的子弟,并没有接到任何形式的命令,因此我们只听从吴铭道大兄的命令,对于你,恕难从命。”
一听吴诸的话,站立风禹身后的吴厉、吴岩等人,登时大怒,一时间蠢蠢欲动,看样子风禹一声令下,他们就敢冲上来,将吴诸给乱脚踹翻。
此时风禹又那里还不清楚,显然这一切都是吴铭道安排,用意就是给他一个下马威了。虽然风禹带领吴府子弟,屡次折辱金家,内堂子弟对他算得上极为友善,但他毕竟才十四岁,要想让吴铭道、吴诸等进入内堂多少年的子弟,听从他的命令,对他俯首帖耳,无疑很有难度。
而出乎风禹意料的是,他就任内堂子弟之首,按照惯例应该由内堂大长老亲自陪同,召集起所有内堂子弟来宣布任命,而今他孤身前来上任也就罢了,不但内堂大长老不见踪影,连同内堂的一干长老也不知所踪,此事未免太过蹊跷。
风禹略一沉吟,嘴角慢慢一丝冷笑浮现,他忽然想通,显然这种局面是家主吴诺、以及长老吴重故意造成,为的就是考量考量他,看他到底能否在内堂打开局面、压得住场子。
想明白这一点,风禹那里还跟这些对自己充满了敌意的家伙客气冷冷盯着吴诸,阴沉沉的道:“这么说,你是想要抗命了”
“抗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哼,风禹,我告诉你,家族内堂可是一个讲究论资排辈的地方,你虽然资质不错,但想要坐内堂子弟首座的位子,还是再过几年吧。”吴诸一横心,对风禹冷硬顶道。
早就对风禹倨傲的摸样看不顺眼,此时听吴诸终于与他撕破了脸皮,旁边的三名子弟中的一名,尖刻的道:“就是,小子,你可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啊。你以为家主看重你,你就能够坐稳这个位子我呸你还真是很傻很天真啊你也不啊”
那子弟话说到一半,忽然眼前一花,距离他足足七八米远的风禹,不知怎么就欺到了他的跟前,接着小腹一阵剧痛传来,后半截话却是再也吐不出来,直接变成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抱着肚子像是一个虾米般,倒在地上不住抽搐着。
吴诸大吃一惊,他早就料到风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因此硬顶他时,他已然暗中内劲提聚,做好了迎敌的准备,那知眼睁睁的看着,风禹一脚将他的一名兄弟给踹翻在地,他却愣是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风禹施展“魅影身法”踢出的这一脚,根本没有任何出奇之处,只是占了一个字:快快的迅雷不及掩耳、快的如闪似电、快的让你直愣愣的看着却就是阻止不得。
吴诸今年十八岁,内劲高达七层高阶,更临战经验丰富无比,在吴府家族内堂也算是顶尖一流的好手。当下他暗吸口气,瞬间将心头的惊骇压下,内劲在胸腹间猛一鼓荡,右脚一跺地,身躯如若大鹏般一下凌空飞起,头下脚上,双掌化作漫天掌影,如同重重黑幕,对着风禹当头压下。
吴诸的双掌突然变作暗黄之色,并且一下涨大了一倍有余,无数重掌影压下,空中一阵“隆隆”的气流撕裂的闷响泛起,令人不由心神皆惊。
“裂碑手”风禹自然认得这套在吴府中称得上一流的武技,见吴诸掌势谨严,招式纯熟,不由暗赞一声。
吴诸出手,其余两名子弟自也毫不迟疑,一拳如奔雷,一腿扫落叶,分自左右对着风禹攻来。这两名子弟施展的拳、腿,也是吴府有名的武技,分别名“断山拳”与“扫叶腿”,虽然较之吴诸的“裂碑手”颇为不如,但较之风禹修习的“破玉拳”,却是要强上一筹。而三人之间配合的严丝无缝,将方圆五米范围内尽皆笼罩,直接形成了一个偌大的罩子,将风禹给围困其中。
正文第七十四章打得你服气
“不自量力”风禹脸色不屑,自牙缝挤出一声讥讽,内劲提聚,右掌竖立胸前,“破雷诀”催动,对着攻来的掌、拳、腿疏忽迎去。
随着风禹一掌劈出,但见一道色泽青碧的剑形巨刃,夹杂着隐约的风雷之声,急速射出。几乎不分先后,剑刃同时斩在了吴诸三人的掌影、拳劲、腿风之上。
但闻一声沉响,吴诸三人如遭电噬,身躯剧颤,闷哼一声,向后直直飞跌而出。三人中以吴诸修为最高,也不过七层高阶内劲,而风禹内劲却是高达九层,对付他们三人自是如弄婴儿,毫不费力。而这也是风禹手下留情,虽然存了立威的念头,一掌将三人劈飞,失去行动能力,实则并没有大碍,否则他全力一掌,三人恐怕早已气绝身亡了。
“风禹,你太放肆了”一个又冷又傲、充满怒气的声音,忽然自大殿内传出道。
风禹回过头,就见一名身材中等、却是极为彪悍强干的十九岁模样的子弟,如同被激怒的雄狮,昂然站立在大殿门前,对他怒目而视。在他身后,三十余名精气逼人的内堂子弟,半圆形排开,抱着双臂,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那名怒叱的子弟,风禹也是认识,正是内堂子弟上一任的首座吴铭道。
“感情都没有闭关,而是缩在大殿内,做缩头乌龟来着。”风禹扫视着三十余名内堂子弟,如此嘲弄道。风禹为人向来是人对我好、我必友之,人若犯我、我必倍而还之虽然对这个内堂子弟之首的职衔,他内心并不怎么看重,但内堂一干子弟依仗着资格老,早进内堂几年,一个个自大自狂,对他傲慢敌对,却是他所不能容忍。因此他毫不客气的一掌将吴诸三人劈飞,对隐藏在暗处搞事的吴铭道,也是大为奚落,一点儿面子不留。在风禹看来,面子这种东西是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别人施舍的,既然吴铭道对他自己的脸面都不在乎,他自然更不会为他保留。
原本风禹打伤吴诸四人,一干内堂子弟尽皆怒火中烧,此时听他恶毒到极点的话语,一个个更是心头邪火压制不住。
“吴铭道,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没有接到我父亲的命令聚众滋事,违抗家主之命,这等罪责你能承担的起我看你们是不是都想去农庄做壮丁”吴厉对吴铭道大喝道。
在吴厉声色俱厉的断喝下,想象自己等人这么做的严重后果,一干子弟脸色犹豫,有的心头就打起了退堂鼓。
“少拿家主来压我们,谁说我们聚众滋事我们不过是对风禹兄弟能否坐稳首座这个位子,表示一下应有的担忧而已,身为尽职尽责的内堂子弟,这是我们应有的权益吧”吴铭道阴沉沉的道,转而看向风禹,“风禹,你虽然内劲修为不错,但想坐内堂子弟首座这个位子,未免还不够格。在场所有子弟,哪一个不比你早进入内堂,凭什么你后来居上”
在吴铭道的一番鼓动下,内堂子弟的骚动很快平复下去,再次团结一致,对着风禹怒目而视。
“照你这么说,只要资格老、年纪大就万事大吉那府内比家主年纪大、活的时间长的武徒不知多少,怎么也不见他们担任家主之位真是屁话吴铭道,亏你还担任过内堂子弟首座,竟然幼稚到这种地步,这个世间本就推崇强者为尊、能者为上,一切讲究论资排辈、以年龄说话的规则,都是白痴行径。哼,怪不得我们吴家子弟这几年来,一直被金家子弟压在下面,有你这等货色在,要想出头可是难上登天。”风禹尖刻的嘲弄道。
没有想到风禹话语竟然如此犀利,几句话将吴铭道刺的鲜血淋漓,体无完肤,吴厉等一干兄弟精神大振,纷纷拍掌叫好。而一干内堂子弟,却是面面相觑,心头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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