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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极限 火牛风云 2341 字 2023-09-29

风禹脸色大变,未及说话,裴采薇忽然飞身而起,掠过百米空间,站立在虹桥之上、五彩孔雀的背上,回头对风禹深深凝望。

风禹大急,对裴采薇的话听得不明不白,就也想飞到虹桥之上去,却被身旁的满纽长老一把拉住了他。

“不要让我等待的太久,风禹,如果想与我永远在一起,就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吧,我会在通天塔上,等待你的。”裴采薇对风禹幽幽说完这句话,五彩孔雀看也不敢再看小强一眼,双翅展开,像是逃一样,转身向着通天塔飞射而回。

随着五彩孔雀按来路飞回,虹桥也像是长鲸吸水一样,疏忽腾起,向着通天塔收缩回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风禹大急,转身抓住满纽长老的双手叫道。

满纽长老一声长叹,满是皱纹的老脸尽是沧桑,看着飞速远去的虹桥与五彩孔雀,道:“风禹,你可知道,你与裴采薇尊主,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执意与你一起返回帝京,让你见到她离开的一幕,就是想激励起你追求实力强大之心。这座十三层的通天塔,我们武殿总殿,不过占据底下的三层而已,即使我们总殿的殿主,也是没有资格进入第四层的,因为上面的十层,却是属于通天教所有。整个帝国,包裹武殿在内,在通天教眼中不过是一窝蚂蚁而已,举手间就可一举灭掉。而裴采薇小姐,却就是通天教主冕下的亲传子弟,因此除非你能够成就天武,拥有打动通天教主冕下的实力,否则你与裴采薇尊主之间”

风禹越听脸色越是难看,没有想到武殿总殿这等庞然大物,不过通天教手中的玩物一样,一时间心头不由一阵沮丧、茫然泛起,然而看着五彩孔雀载着裴采薇,越飞越远,忽然心头又一股不屈傲气涌起,裴采薇特意让自己看到她离去,用意不言而喻,就是想让自己能够无视一切困阻,提升实力,直到拥有与她在一起的资格。

风禹识海银色云图旋转,体内真元如沸,一声宛如焦雷般的长啸发出:“采薇,如果你注定要成就天武,那我也不再留在人间等着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风禹双手印诀变幻,身前虚空忽然三柄十米巨的弧月光刃浮现而出,一柄暗黄色,一柄赤红色,一柄深黑色,却是土、水、火三种截然不同属性共存。

三柄光刃急速旋转、飞射,宛如潮音海浪般的呼啸声散发,在速度达到最高峰之时,忽然一下碰撞一起,融合成了一柄崭新的光刃,黄、红、黑三色光芒不住次第明灭。接着,一团合抱大小、灼灼发射出刺眼白光的光球,一下亮起,如同一轮太阳出现在了虚空之中,一声巨响,一朵巨大的、紫黑色的蘑菇巨云,冲天而起,天地都为之战栗不已

正文第一百六十八章花田永之死的真相

第一百六十八章花田永之死的真相

无比宏伟、繁华的帝京西南方,有一片方圆数十里的巨大庄园,其中殿宇楼阁如云、亭台水榭处处,远远望去宛如皇宫帝苑,富丽堂皇,却就是帝国四大家族之一、花家的族居地。在庄园的正中位置,一座红墙黄瓦、建造的恢宏大气的巨大宫殿,则是花家当代家主花纺恬居住的正堂。

花纺恬是一名年约五旬、保养极好的中年人,皮肤苍白光滑,一张脸庞没有一丝皱纹,头发漆黑,向后梳理的一丝不乱,光可鉴人,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名彬彬有礼的绅士,然而他的双眼,却是冷酷阴森的光芒闪烁,如同择人而噬的毒蛇,令人一见之下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雕成的案牍之后,花纺恬温文优雅的脸色尽是阴霾,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光可鉴人案牍之上的一张薄薄的羊皮纸片,一股压抑、沉闷、肃杀的气息,在房间内不住涌动。

在案牍之前,站立着一名管家装束、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满是谦卑、不安的老者,面对花纺恬释放而出的威压,不一会儿额头渗出了细密汗珠,身躯不住轻微哆嗦着,似乎下一刻就要承受不住如此巨沉的威压,马上昏厥倒地一样。

“这件事,你怎么看”就在老者脸上的汗水堪堪汇成溪流,即将滴落到名贵绵厚的纯手工驼绒地毯上时,花纺恬眉头微皱,手指点了点那张纸张,开口问道。

花纺恬一开口,那股令人窒息欲死的压抑,忽然消失无踪,老管家如同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的濒死之人,大口喘息了一阵,定了定神,举起袖子不着痕迹的将汗珠擦拭干净,低声道:“既然这份文件,是金期图以举族性命担保,其真实性想必没有什么问题。”面对家主花纺恬的问话,所有花府中人,都必须老实作答,如敢含糊其辞,或者言不由衷,那么花纺恬绝对有上百种法子,让你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生下来。对花纺恬的脾性一清二楚的老管家,自不敢以身试法,随便去摸老虎的屁股,因此虽然心头惊惧不已,仍旧硬着头皮将自己的真正想法,说了出来。

花纺恬面无表情,身躯缓缓靠在高背椅上,双手交叉胸前,不住沉吟思索着。过了半响,他眉毛抖动,仰头看着大殿的天篷,悠悠然道:“如果说,金锣并不是杀死花田永的真正凶手,而是被人给扔出来的替罪羊,那真正的凶手是谁而对于此事,受我重托负责调查的满纽长老,给我的音讯可是誓言旦旦,花田永确凿无疑是死在金锣之手的,并且金锣自裁身亡,留下遗书,也承认了自己的罪状。”

听出花纺恬心情不佳,平静的语气下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怒火,老管家噤若寒蝉,原本就躬的极低的腰,弯的更加厉害,似乎恨不得像对付暴风、将头扎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也将头给扎进裤裆里。

一直坐在大殿内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一名面容骄狂、身材肥硕、与死鬼花田永很有几分想象的青年,手里把玩着一条灵蛇一样的长鞭,此时转过圈椅,对花纺恬懒洋洋的道:“父亲大人,花田永不过是我二叔众多儿子中的一个,虽然也算嫡系,却无足轻重,死也就死了,值得您这么大伤脑筋”

眉头一皱,有些无奈的横了这个令自己极为头疼的儿子花金永一眼,花纺恬低声道:“废物,你懂什么我岂不知花田永无异于我花家的一条看门狗,无论死在谁手,都无关紧要,连同那个小小的金家的家主是否冤死,也不过是小事一件,关键是,我们要利用这件事,为我们花家攫取足够的利益。”

被花纺恬一番训斥,那名肥胖青年花金永一脸不以为意,耸了耸肩,嘴角一裂,有些垂涎的扫视着花纺恬身后站立的两名姿色艳美、细皮嫩肉低眉顺眼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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