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但雷霆剑派还是要传承下去的,而通灵性的奔雷神火剑也自行离主而去,回归了雷霆剑派,以蓝晴的力量,也无法阻止这奔雷神火剑的回归,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在这里,我砍了八百年的树,也静思了八百年,八百年间,别的没什么长进,我的神识倒是有了进一步的凝炼与提升,可就是迈不过那一道神域的坎儿。所以,这株蓝晴以神域力量设下的大树我始终砍不断它。
昨天,就在你即将被蓝晴以魔魄搜魂针戕害时,你的那句雷霆剑派的门人向来只有站着死、从来没有跪着生的豪言却在一瞬间让我所动,是啊,这个世间的情与义,激勇与热血才是正义的底气,所谓的无欲无求甚至凡事都不动心,单纯的所谓出世只不过是虚空高蹈,又岂能真正的出世呢
由此,我也因你而顿悟,终于迈出了那通向神域的一步,达到了神域的境界。而蓝晴那株限制我八百年的大树也不再能囚囿我了,我出手救下了你。说起来,倒真的要感谢你,我的小徒孙呢,没有你,我也达不到这瞬间的顿悟而跃升神域。”
说到这里,玉青卓禁不住呵呵笑道,凤七也不禁莞尔。
这倒也是错有错着了。
“只是可惜,我初成的神域力量虽然救下了你,却依旧打不过蓝晴,现在,蓝晴已经在我身上下了禁制,暂时封印了我的力量,如果不是我以死相逼她怕得不到那个结果的话,恐怕你现在已经被她用魔魄搜魂针将全身的筋脉全都挑出来了。
呵呵”
玉青卓有趣地眨着眼睛,像是在向凤七要人情似的,只是凤七却能够想得到,这里面倒底是怎样经心动魄的一场较量,现在,玉祖师只不过在逗弄自己这个小徒孙开心而已,又哪里是在要什么人情了。
正文第三百二十三章畸恋
两章合一。
“唉,只可惜,徒孙能力浅薄,没什么能回报给师祖您的。”
凤七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声,那挤眉弄眼的怪胎样儿却引得玉青卓开怀大笑。
“不必谈什么回报,希望你在以后的某一天,别再怨我心狠就可以了。”
玉青卓收起了笑容,摇头道。
“那怎么会呢,您永远是雷霆剑派的泰山北斗,我尊崇您还来不及,又怎么怨您呢。”
凤七觉得玉青卓的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
“算了,不说这个,我人老了,有时候难免有些糊涂会说些怪话,你也别放在心上。”
玉青卓笑了笑,自嘲地说道。
“玉祖师,说了这么半天,那个蓝晴呢她在哪里”
凤七皱眉向四周望了几眼,却没有发现蓝晴的身影。
“她跟我一场大战,虽然胜了,也颇为不易,估计情况正在恢复力量呢。”
玉青卓提起蓝晴,眼中神光暴闪,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也难怪,任是谁被人家囚禁了八百年,都会一肚子怨气的。
“那我们不如趁这个机会逃走吧。”
凤七大喜过望,腾地一下就站起来说道。
“呵呵,你这孩子,有时候聪明得让人惊讶,有时候又糊涂得可以。如果我们真能逃走,我早带着你逃掉了,又何苦在这里看风景呢。”
玉青卓好笑地望了他一眼说道。
“嗯”
凤七犹自不信地抬头望着玉青卓。
“呵呵,你自己试试看就知道了。”
玉青卓望着他悠悠地说道。
“那我试试。”
凤七跃跃欲试地纵起炎龙宝刀飞了起来,刚刚飞纵起二百余丈,便像是撞上了什么柔软至极的东西,任他百般努力,就是冲不出去。
之后,无论是向左、向右、向前、向后,无一不是这种情况,这也让他极为郁闷。
“原来是那个妖女在这绝波山设了结界,结界的防护力量太强大,我根本就冲不出去。”
凤七试了几次之后,终于灰心了,落下地来,抱着炎龙宝刀郁闷地说道。
“呵呵,这绝波山有结界是不假,不过,却不是那妖女蓝晴设下的,而是神宗的宗主星寂。”
玉青卓捋须而笑,向凤七解释道。
“啊他设下这结界困住这妖女干什么有那闲功夫,还不如杀了这妖女算了。”
凤七有些吃惊地望着玉青卓说道。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首先,你应该知道这个蓝晴倒底是谁。”
玉青卓望向凤七,神色中有着莫测高深的意蕴在其中。
“蓝晴哦,是啊,说了这么长的时间,蓝晴倒底是谁呢”
凤七来了兴致,这可又是一段江湖秘辛啊,如果知道了,以后出去说给潆儿听,肯定能博佳人一笑的。
只是,想一想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再难出去了,凤七禁不住又有些感伤。
“闲来无事,我也跟你爆爆八卦吧,全当我这个老头子碎嘴了,就给你讲一段过去的江湖秘辛,你就当做故事听吧。”
玉青卓望着凤七一笑,慈爱地说道。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可他已经喜欢上了这个重义重情却又活泼搞怪的小徒孙。
“听故事最好了,我有好久都没听过谁听故事了。”
凤七高兴地嚷道,颇有些童真未泯。
搬过一块大石头当做小马扎,凤七就如同幼儿园里的乖宝宝一样,顺从听话地坐在了玉青卓的对面,坐了下来,用期待的眼光望着玉青卓。
“呵呵,这个故事是有关洗夜、雪蝉还有蓝晴的恩怨纠葛的。”
玉青卓说到这里,却陡然间发现凤七神色有异。
“怎么你听说过”
玉青卓不禁抬头问道。
“我倒是听说过洗夜和雪蝉的名字。
传说万年之前,洗夜是魔宗未来的少宗主,而雪蝉则是神宗的圣女,两个人私下偷情,却被魔宗与神宗所不容,后来洗夜被迫自尽,好像这片恶海就是他的怨念所化,而雪蝉伤心远走,还生下了千机神魔,千机神魔祸乱世间,誓要踏平神宗与魔宗,结果,又是一场旷世大战,最后千机神魔化做了两个分身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