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雨歇愧疚得几乎要把自己给埋了,蓦然想起慕笙笙慕姑娘给她的那玩意果然是过来人这就是绝对的经验啊
春药那玩意雨歇中得多了,印象非常不好,总感觉是一种不尊重。其他的要么她不愿意用,要么就是不合用雨歇默了默,取出了那盒润滑剂,埋着脑袋颤抖着手指将它交给金蝉子,“给用这个吧。”
金蝉子接过这小盒子,把玩在手中,面上平静如水,眼睛微眯:“慕笙笙给你的”
雨歇非常老实地点头:“是”
金蝉子微微勾起唇角,意味不明:“想得还真周到,倒是我欠思虑了。”
雨歇保持矜贵的沉默:“”
金蝉子扑簌簌起身,将身上的衣衫脱下,随手甩在一边。两人这回彻底裸呈相对。他的身体很漂亮,便是雨歇这种没什么眼力见的也如此感慨。平日里穿着白衣时自有一股谪仙般的风华,红衣妖孽,如今脱下这衣服雨歇不敢直视。
呜呜呜呜裸男还是一个非常有诱惑力的裸男
作为一个纯情的姑娘,她真心伤不起
金蝉子跪在雨歇的两腿间,雨歇虽觉得非常之囧,为了这洞房花烛之夜,还是配合地张开腿,如今发生了这么一回尴尬事,原本紧张的气氛被冲散了不少,她偷偷掀开一点眼皮,悄悄看他。见他打开那盒子,里头是晶莹的膏体,有股淡淡的香味,他用修长干净的食指剜了一些,送进了雨歇那处,轻柔地一个旋转
“嗯”雨歇难耐地向后缩了缩,全身紧绷。
金蝉子嘴角噙着一抹笑,伸出两指沾了那膏体
雨歇的身子毕竟生涩,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拨,很快便动了情,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金蝉子喉头一紧,吻上她眼角那颗鲜红欲滴的朱砂痣,又缓缓吻到她那殷红的嘴唇,一阵缠绵悱恻的交缠,直让雨歇的身子和心都化成了水。如今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呢雨歇主动附上身子,双腿缠住他的瘦腰,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又慢慢顺着他优美的下颔向下滑去,到最后,便一直埋首在他的脖颈以及锁骨之间。
她完全没有技巧,毕竟主动的机会并不多,原先只是亲吻,到最后连自己都有些发晕,直接又啃又咬。金蝉子重塑过后的身体不比凡人,那股紫竹的清灵味道愈发重了些,而他情动时的味道带着股难言的蛊惑,搞得雨歇有些兽性大发,啃得越发卖力。这湿漉漉的带着疼痛的吻让金蝉子一声闷哼,原本还有八分清明的灵台渐渐混沌了起来,喘息声更加浓重。他低喘着抱住雨歇翻了个身,让雨歇躺在他的身上,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胸膛按了按。雨歇双眼迷蒙,顺从地趴在他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
被翻红浪。
再次提枪上阵时雨歇还是疼,但感觉不像上次那么难耐了,她一咬牙,也就忍下来了。身子被撕裂的那一瞬间,雨歇痛得一声尖叫,条件反射地挺起上身,长长的指尖划过他的背,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
金蝉子像是无知无觉般,拥着她柔软的身子一个劲地冲刺,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后来的感觉她也记不太清,只觉得痛,疼痛之中又夹了点奇怪的欢愉,不算太糟糕当然,如果能不痛的话,那就更好了。神智一次又一次地被冲散,到最后她都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只记得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他在她耳边喃喃宣誓:“今日你嫁给了我,自此以后便是我金蝉子的妻。此生此世,只属于我一人便是死了,也是我的妻休作他想。”
饶是妖怪天生强悍的身体,都受不了金蝉子这般无休止的索取。雨歇晕过去之前这样想果然慕笙笙说得对,男人不能喂得太饱,但也不能饿得太久禽兽都是禽兽
紫竹林小剧场7
柒
第二天醒来时便看到了金蝉子近在咫尺的面庞,她有一瞬间的不适应。让她更不适应的是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与他面对面,还贴着他赤裸的胸膛。他身上也是斑斑点点,肩膀上还有未消下去的红痕,完全是一副没虐待过的模样。
雨歇默了一默。话说,昨天她有这么的狂野么怎么完全没印象了呢
他原本略显清凉的怀抱此时竟然有些烫。而身下雨歇无语,为什么那玩意还没有消下去昨夜不是发泄过了么
这不科学啊不科学
雨歇想暴走,想推开她,可是昨夜的记忆还在,虽然不是太清晰,但是还没到完全失忆的地步,想无视都难,她实在没理由这么做。现在要羞涩太迟了
“醒了。”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觉得金蝉子像只慵懒的大猫。
“嗯。”嗓子有些哑,发不出声音来,雨歇咳了咳。
“嗓子哑了”金蝉子抚着她的脖颈,“昨夜叫得太厉害了些,也难怪会哑。”
雨歇捂脸想死不要用这么纯洁的表情说这种一点都不纯洁的话好么
他舀出一颗药丸,递到她嘴边,“吃了它。”
雨歇乖乖吞了下去,一阵清凉在口中化开,嗓子那边似乎被润湿了一般,焦灼的感觉很快便缓解下来。她笑了笑:“好多了。”
“可还感觉身子有哪里不舒服”
雨歇动了动身体,顿时一阵疼,全身都疼,下面更疼她皱眉,抽气:“疼”
他一脸愧色,“是我太冲动了,伤着了你我帮你疗伤。”修长好看的手顺着她露在外头的肩膀滑了下去,一寸一寸地抚过她的皮肤,涌起一阵阵热流,原本的疼痛感也慢慢被化了去。
雨歇浑身燥热,一张脸憋了个通红,她知道他是在帮她可是,这动作怎么就感觉那么下流呢怎么好像是在故意挑逗她一样
她狐疑地看了看他,他脸上表情清淡平静,“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看不出一点点猥琐的表现来。
兴许真是她想多了,雨歇做贼心虚地摇摇头:“没事。”
他的手伸到了那处,在那里轻拢慢捏,雨歇浑身一阵颤抖,连忙伸进被窝里将他的手拦住。
“不不用了。那里不用了。”
他没有勉强,任她握着自己的手,道:“对不住昨夜,是我的不是。明知你是初承雨露,还控制不住索求无度,竟害你晕过去了。”
为、为什么要抱歉这么尴尬的事情究竟是为什么要道歉啊
雨歇耳朵都红透了:“没没关系。”
那手越往越小,雨歇的脸红了又红,最终黑成一片。年轻人,说话就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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