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是这样说话的么”
“不是,应该是情绪激动的时候才这样说。”
“”
慕笙笙站起身子,往窗外一瞧,“你男人来接你了。”
雨歇随手将那盒子往海纳里一扔,探头一看,果见金蝉子一身红袍站在窗下,修身玉立,犹如芝兰玉树。这张清冷的面孔被这红衣一衬,尽显出几分妖异的感觉来,看得雨歇一阵心惊肉跳。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朝着她的方向看来。雨歇吓了一跳,连忙躲开。
金蝉子抿唇一笑。
八戒偷偷跟沙悟净说道:“沙师弟,老猪算过了,这两日师傅笑的次数比以前的十多年加起来还要多啊”
沙悟净看了看那妆阁一眼,没说话。
慕笙笙细细打量了雨歇的妆容,嗯,果然是她画的,怎么看怎么完美她捞起那红盖头便盖在雨歇头上,牵住雨歇的手,道:“走吧,新娘子该上轿了。”
雨歇点点头,尽量放松身子:“嗯。”
没什么好怕的,因为她知道,有人在尽头等她。
拜完天地送入洞房。
整个过程雨歇都是参与其中的主角,但却都有些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像是个提线木偶,线到哪里她就被提到哪里,特别没有真实感。
盖头很快被挑起,雨歇垂着脑袋眨眨眼,怎么这么快她原以为要等许久的。
这大概是金蝉子第一次穿红衣雨歇只看了一眼,心脏跳得有些厉害。平日里这人穿着一袭洁白的衣衫,总带了点不惹尘埃的仙气。如今穿上这热烈地像是火烧一般灼灼的红色锦袍,衬着那墨一般的长发以及玉色的皮肤,在这昏黄的烛火之下竟显出了几分妖孽的感觉来。
高贵与妖孽从来没有界限。
金蝉子将盖头扔在一边,挨着雨歇坐下,与她喝了合卺酒。
“他们没闹你”酒下了腹中,升起一片暖意,雨歇的脸有些泛红,百花锦他们看起来可不像是善茬,灌酒什么的是必须的呀。
“喝了几杯。”他没有告诉她,他把那几个找碴的直接放到了。剩下的以慕笙笙为代表的女人“怜惜”他“禁欲”许久,直接便饶过了他,是以他才能这么快回来。至于慕笙笙怎么知道他“禁欲”的,那就不用想了,他只在乎这结果。
“喔”
短暂的对话之后,开始沉默。
金蝉子捧着她的面颊,温柔笑道:“今日你很美。”
她还真没自恋到跟笙笙姑娘一样直接质问难道她往日不美么更因为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下意识便回道:“喔,谢谢。”说完之后连自己都囧,恨不得找个地缝塞进去。
他笑道:“安置吧。”
雨歇愣愣道:“好先洗洗再睡吧。”
再次囧。
身为一只妖怪,洗洗个毛线净身咒一出,所向披靡啊
金蝉子失笑:“好,听你的。”
雨歇已经无言面对广大人民群众,直接蹦跶起来去取脸盆,金蝉子将她一把按回床上,“我来。”说罢便起身去那架子上取来一个朱红的木盆,放在桌上,取了汗巾扔进盆中的热水里,润了水后再取出绞干,走过来便为雨歇擦拭脸上的脂粉。
雨歇满脸通红,自她会走路说话之后,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有人帮她做,她能不囧么连忙伸手抢过那湿热的汗巾,胡乱往脸上擦着:“我自己来就好”擦了半天,金蝉子接过那汗巾,“没擦干净,我帮你。”温柔地为她擦拭起来。
雨歇速度僵成了一尊木雕。
他轻轻拭去她的桃花色的口脂,雨歇觉得唇上痒痒的,又不敢动弹。眼瞧着他越凑越近,那种角度就好像他随时要吻她一样,心脏几乎要从胸口里弹出来到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吻没有落下来,金蝉子轻笑出声,捏了捏她的脸蛋,戏谑道:“原来你竟是这般紧张”
雨歇倏忽睁开眼,知道自己被耍了,恼怒地瞪了她一眼。
“不过我喜欢。”他俯身,叼住了她的嘴唇,一番亲热之后,他在她耳边低低道:“今日起,你的一切,我都接收你只属于我。”
“安置吧。”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低沉动情。
雨歇脸红了这姑娘绝对脸红了。这平常的三个字如今听在她的耳朵里绝对是另一层充满了暧昧和基情的意思啊
终于要那个啥了么
雨歇屏住了呼吸,低着头紧张地捏着衣角。
金蝉子被她这副小女儿的娇态惹得发笑,为她拔去头上的金簪,将雨歇慢慢按倒在了绣着鸳鸯的红衾之上,为她脱去绣鞋,拉下帷幔。雨歇第一次遭遇清醒的洞房花烛夜天竺国那次一定不能算她如今紧张得不得了,木偶一般任他动作。
雨歇乖乖的,无比顺从的,无骨一般倒在柔软的衾被上,向后仰着脖子,眼睛紧紧闭着没有睁开,任他趴伏在她身上。他将她的衣带解开,大红的外衫如层层花瓣一样绽开,露出里头同样大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金蝉子眼神黯了一黯,将她的上身稍稍抱起,为她解开发髻,头发散在了背后,像是一汪墨色的瀑布,他手一挥,替她褪去那层层叠叠的衣衫,随手甩在一边。雨歇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放平在大红色的衾被之上,眉睫微颤,带着些许惹人怜爱的脆弱。
雨歇心里其实在尖叫虽然平日里亲亲抱抱已经不算少数,但是这么宽衣解带绝对是第一次话说,她的理论知识告诉她,这种时候不应该先是又摸又抱又亲,先等那个什么的感觉到了再脱衣服么
怎么金蝉子一上来就脱她衣服啊喂太限制级了魂淡
她想说说这个问题,可不可以先亲一下再脱衣服啊可是作为一个淑女,脸皮比较薄就是无比吃亏这种问题,别说她现在还是一条黄花大闺女,绝壁不敢说出来。就算她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她也不一定有那勇气说啊
情何以堪呢情何以堪
他一手绕到她的颈后去扯她的肚兜带子,那带子系得不算牢,就是一个普通的蝴蝶结,一抽便抽开了。雨歇感觉到胸前一凉,浑身一颤,再也无法无视下去,慌忙按住他作恶的手,一手抱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肚兜护在胸口上,结结巴巴地开口道:“蜡烛熄了蜡烛”
“我想看你。”他的声音越发地低沉,手拂过她的脖颈,滑过她的锁骨,最终覆在她抱胸的那只手上,轻轻按住:“让我看看你,可好”
这是犯规这绝对是犯规
雨歇满脸通红,囧得不能再囧她能不能拒绝啊作为一个淑女,她真的很矜持的啊喂
可是看到他这样认真的带着期盼的眼神,那反驳的话却像是堵在喉咙眼里一样,硬是说不出来。这样的要求真的不算过分,她要是拒绝,会不会太过分了呢一个丈夫要看妻子的身体,其实是很理所当然的一件事情吧
雨歇狠狠一咬牙,摸都摸了,爱看不看吧矫情个什么劲啊
她不答他,没说答应,但是也没有拒绝,只是闭上眼睛不去看她,脸垂到一侧,埋进松软的衾被里,抓着他手臂的手却慢慢地松了开去,最终无力地垂在了锦被之上。
红衾暖烛衬着乌发玉肤,身下红裙扭曲成凌乱却暧昧的弧度,分外撩人。
何况雨歇如今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眼角含泪,令人血脉贲张。
金蝉子终究不是无情无欲的圣人,自己喜欢的并且渴望已久的女子以这般诱惑的姿态玉体横陈在他面前,他若是还能保持理智不为所动,那真是对不住这难得的良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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