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扭着肥肥的臀部不应,“讨厌讨厌,原来雨歇早就知道了亏得人家以为你不知道,这才那般殷勤地跑过来告诉你呢”
雨歇满脸黑线,她原本只是随便吐槽一下这雷峰塔的而已啊哪里晓得,竟然被证实了orz这世界顿时微妙了。
所以说,岑碧青这小鬼就是那小青了这就是白蛇传的故事了
可是小青不是女的么难道他一直是女儿身男儿装而她一直迟钝地没有发现
还有,小青怎么会去雷峰塔了那不应该是白素贞的地方么
嗷嗷嗷嗷这不科学
将狐狸打发走后,雨歇一直坐在那亭中托腮沉思,脑中一片混乱。其实仔细理起来,她也就那么一个想法,就是脑海中有个小人在不断地咆哮,竟然是白蛇传竟然是白蛇传竟然是白蛇传无限回音。
“在想什么呢”低沉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按上她的肩膀,“这般出神。”
“在想岑碧青。”雨歇老老实实地交代。
“哦”
雨歇很苦恼地皱眉:“司命说他被关在西湖雷峰塔了,我在想要不要去见见他”
金蝉子笑得很温和:“想见便去见吧,不必如此苦恼。”
雨歇眼睛发亮了一会:“这样没问题么会不会惹麻烦”毕竟她觉得自己本人也算是个带“罪”之身诱拐良家妇男之罪这么出去招摇貌似有点不太好。
“莫要担心,不会有事。”他将她搂进怀中,亲了亲她的发顶。
既然金蝉子说没事,那应该就是没事了吧。雨歇心情大好,四肢舒展开来,非常愉悦,眯着眼睛的样子越发像一只大猫。“那我明日便出发,可以么”
“是我们。”他笑着纠正她。
“哎你也要同我一起去”
“我也许久未见他了,见见也好。”更何况,他怎么会放心让自家娘子独自上路
“嗯,也是。”金蝉子与岑碧青也不是不认识的,话说他小时候,金蝉子还教过他几招呢
一只手向下游移,捏上她的腰,沉吟声在雨歇耳边响起:“胖了不少。”
虽说体重是女人的逆鳞,但是鉴于自己的原形实在是太过伟岸,雨歇对这种问题并不是特别纠结,只要不胖得连路都走不动,一切小胖都是在可接受的范围内的不过,接受是可以接受,被人这么毫不留情地戳穿,感觉还是有点小伤心的好不好她哼了一声,一把推开他的手,扭过头去不理他。
金蝉子闷笑,脸上表情无辜至极:“怎么了”
雨歇依旧不肯搭理。他也不放弃,抱着她的脖子又啃又咬,渐渐有向下发展的趋势。
这还得了
雨歇挣扎着推开他,闷闷地指控:“你嫌弃我”
“是我亲手喂出来的,我又怎么会嫌弃你”他笑得极温柔,“你能丰腴些,我求之不得。”
好吧,这话很入耳,也很中听。
但是
“金蝉子,你你放开我啊唔唔,放开”
他含糊地咕哝一声,继续埋首在她胸前,分外果断:“不放。”
衣衫被掀开,铺在了亭中的石桌之上,雨歇的上身被金蝉子抱起放在上头,两条长腿却被他抬起掰开,她惊得大叫,手舞足蹈:“金蝉子这是外头”还是白天啊魂淡
他眼眸幽深,撩起她的裙摆,挤身进去:“无事没有外人。”
打野战什么的,真的好么而且貌似来客人时,都是坐在这个亭子里的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不要啊嗯唔唔唔魂淡”
“”
“唔够了唔”
“”
“金蝉子你别太过分啊”
“”
“不行了不行了金蝉子我错、错、错了”
金蝉子眼眸一深,竟然还有说话的力气看来他还不够卖力啊
雨歇:“gtt”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努力享受吧。
雨歇自我安慰着,在他情动之时越发剧烈的动作下抬起上身,与他敞开了衣襟裸露在外的胸膛贴在了一起。双手从衣衫里探入,滑过他窄窄的腰线,惹得金蝉子一阵战栗。他动作不顿,按住她那作恶的手,声音喑哑,充满了情、欲的味道:“雨歇莫闹。”
似乎没有缺点的金蝉子身上最敏感的便是那窄腰,这是雨歇多年得出来的经验。
雨歇环住他的腰身,将整个身体挂在他的身上。她半眯着眼睛寻到他的唇,在他唇角磨蹭舔舐,低低哀求:“轻一点我受不住。”
他似感染到她的情绪,依言放轻了动作,却越发地缠绵悱恻了起来。吻一寸一寸地落下,终与她交缠在了一起。
雨歇两眼开始昏花,极致的绚丽在眼前炸开之时,她恍惚忆起了千年前的那一天,也是在这个亭中,她为了师傅来这偷紫竹。
初次见面之时,他是这样说的。
“你是谁家的小妖,怎会到本座的紫竹林来”
她怎么回答的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雪袂白衣的男人有一双点漆般的黑眸,一眼寒潭,一眼春水。
风华绝代。
岑碧青小剧场2
第二日雨歇果断没有爬起来。
直到第三日她才扶着酸痛不已的腰出发,对金蝉子实在是埋怨不已。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难道他不知道年纪大的老姑娘经不起这种激烈的折腾么怎么越老越不温柔了呢过分
本来打算直接去人间西湖的,雨歇却突然想起当年在騩山见到的小蛇妖以及那个小少年。话说,她原本答应了那小少年要去看看他的,结果后来出了这些事情,一拖再拖,慢慢地,也就忘记了。如今既然打算出去,她觉得还是顺便去瞧瞧他比较好,也不知如今他过得怎么样了
结局出乎意料。
“什么你说他死了”雨歇诧异地看着那棵稍嫌冷淡并且一点都不柔弱的柳树妖精,“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么”
“野水涯梧桐居那位带的孩子,长得挺柔弱,爱穿蓝衫,眼睛又大又黑,说话不是很利索,叫蛮蛮的”
他没说一项,雨歇都乖乖地点一下头,这跟她的记忆重合在了一起。
柳树精得出了结论:“我们说的就是同一个人”
雨歇觉得还是难以置信:“真死了”
柳树精不耐烦地挥挥柳条:“死了死了,都死光了”
“怎么死的”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呢都死了好几百年的人你还来问我,也不嫌晦气巴拉巴拉巴拉。”
金蝉子慢悠悠走过来,一把揽住雨歇,将一个竹筒递给她,“我取了些玉膏,对你的身子有益怎么了”
雨歇情绪很低落:“他说他死了。”
“原因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