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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谱 刘建良 2419 字 2023-09-30

gu903();一个小丫环过来,接过信呈上来。西门紫烟打开,看了一遍,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云州遗族给吴兄的,就只是这封信”

吴不赊自然留意到了她眼中的神情,心中苦笑了一下,想:“看来还是留不住,倒是怪了,她怎么就知道呢”道,“还有一物。”

他从追风囊里掏出来的,是七枚令牌,形状大小一样,都是一掌长,二指宽。当时颜如雪把这七枚令牌交给吴不赊的时候,并没说这令牌有什么用,只说见了西岳帝君交出令牌,西岳帝君自然明白。吴不赊一路琢磨,也没弄明白这七枚令牌有什么奇处,但先前去云州,临走时,西门紫烟给他一块玉牌,乍看上去也是平平无奇,结果却是个宝物。

所以他也怀疑这七枚令牌是什么宝物,如果西门紫烟见了信不起疑心,这七枚令牌他倒是想留下来,不过看西门紫烟情形有点儿不对,只好拿出来了。西门紫烟接过令牌,仔细看了一遍,忽地往空中一抛,令牌悬空,她手一指,指尖一道火焰射出,裹住七枚令牌,竟是要以三昧真火烧了这七枚令牌。吴不赊当然不会认为她是要烧了令牌,心下想:“这七枚令牌果是宝物,她是在试宝,却不知这七枚令牌有何奇处。”

西门紫烟指尖发出的是三昧真火,非常厉害,可熔金化铁,但七枚令牌被她烧了好一会儿,却是毫发未伤,不但没有给烧毁,甚至颜色都没变一下。不过也就这样了,除了烧不坏,再不见任何奇处。吴不赊心中颇有些失望:“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难道就是用来给人烧的可它柴不像柴炭不像炭,烧不了火还煮不了饭,要来干什么啊”

吴不赊不知道,这七枚令牌乃是九州一统时,军中特有的一种军令,名为无归令,以玄铁所铸,色作青黑。接到此令的军队,必须就地死守,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许后退。接令者无命可归,所以称为无归令。

当时人族溃退,云州遗族本也想要退回人界,可七日中连接七道无归令,让他们据城死守,拖住魔族大军,并保证人族军队援兵到齐后,必会反攻。这就是云州遗族留下来的原因,可人族一退千里,再退万里,终于永远地遗弃了云州遗族。而七枚无归令,也就成了云州遗族永远的恨与痛,也是云州遗族坚守的凭证。现在既然接云州遗族回来,云州遗族自然就可以交回无归令了。这是当时军中的常识,西门紫烟是知道的,所以吴不赊迟疑着不交出无归令就惹起了她的疑心。

她又哪里知道,奸商在上次的玉佩上受了教训,当无归令是宝,想据为己有呢。验证了无归令,西门紫烟再无怀疑,喜动颜色,竟然施了一礼:“是我无礼了,吴兄莫怪。”

吴不赊忙还了一礼:“西门小姐见外了。”西门紫烟道:“云州遗族是全族归来了吗现在还有多少人情势怎么样在离雁口安全吗”她一连串地问了出来,一脸情急之色。

“云州遗族是阖族南归,男女老少共十二万余人,现在占了离雁口古城,封锁了消息,周围的魔族还不知道云州遗族钻进了他们的腹心中。西门小姐这穿越魔鬼大沙漠的法子,确是妙招,云州遗族暂时是安全的。但消息能封锁多久却很难说,而且粮食也不是很多,所以急盼大军接应。”

“暂时安全就好。”西门紫烟立时作出决定,“我立即进宫见太子,以最快速度派兵接应。吴兄辛苦了,暂在府中歇息,太子必会召见,到时再派人来请。”西门紫烟让丫环通知管事,给吴不赊安排了客房,以贵客之礼招待,自己匆匆入宫去了。

“她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还没和太子成亲呢奇怪”看着西门紫烟背影消失,吴不赊心下疑惑,本来这话没地方问去,只能放在心里。不想他到房中时,先前给他带路的那中年女子竟也来了,带来两个丫环。那女子看到吴不赊竟然成了贵客,一脸惊讶,随又换成一脸惊喜。

也是,吴不赊真要闹出点儿什么事出来,事后说不定就会查到她身上,现在吴不赊不闹事还成了贵宾,她就再不要担心了,还得了银子,能不开心吗吴不赊问得她姓乔,看她话多,就便问了几句关于西门紫烟和太子的婚事,知道了个大概。西门紫烟确实还没和太子成亲,事实上,西门紫烟并没有确定许配给太子。

赵王成年的王子十多个,个个都想娶西门紫烟,但西门紫烟的父亲西门树非常狡猾,让西门紫烟挑选她有好感的王子交往,却就是不肯选一个定下婚事。

虽然只知道个大概,吴不赊还是立马就明白了:“这是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啊难怪西门家能成为后妃世家,谁最后得势就嫁给谁,想不成为后妃世家都难啊。”

但听得西门紫烟没成亲甚至没定下许配给哪个王子,吴不赊心下竟隐隐的有几分开心。他还没自大到对西门紫烟有什么幻想,哪怕他有着迎回云州遗族的盖世之功,与西门紫烟之间也还是天差地远。但自己不敢想是一回事,看到她归于别人又是另外一回事。鲜花在枝头,比被人摘去,要赏心悦目得多。

在吴不赊想来,西门紫烟进宫见了太子,太子必会即时召见。但出乎他意料,整整一天过去,并没有任何人来见他,直到傍黑时分,西门紫烟才遣人来相请,却不是进宫,而是说给吴不赊洗尘。

“太子不想见我”吴不赊心下疑惑,随着丫环到一个小园中。园中一亭,西门紫烟在亭外相候,见了吴不赊,笑道:“吴兄辛苦了,我在这里略备水酒,给吴兄洗尘。”

她虽然在笑,吴不赊还是看得出她笑容中有几分勉强。亭中也没有其他人,就西门紫烟一个。照理说,这样的大事,出面的应该是男子,西门紫烟的父兄却一个不见。先前西门紫烟也只说直接进宫去见太子,根本没说先要和父兄商量,实在大违常理。吴不赊心中奇怪,面上不动声色,忙还了一礼:“西门小姐太客气了。”

入亭中分宾主坐下,丫环倒上酒,西门紫烟敬了吴不赊一杯。与西门紫烟这样的绝世美女对饮,任何男子都无法保持常态,吴不赊自也一样,虽然他房中有了叶轻红、九斤丽这两个并不输于西门紫烟的美女,但西门紫烟的一颦一笑,仍让他心气浮动,难以自持。

他就奇怪了,西门紫烟这样的美女,这样高贵的身份,她父兄怎么就会让她和陌生男子单独相处,虽然西门紫烟把酒席摆在了花园亭中,可到底还是有些不妥啊。

这些话,吴不赊当然不能问。酒过三巡,吴不赊道:“西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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