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
东方飞凤冷静地迎著萧意平的目光,半点怯懦也无,心想:“以前是我自做多情,自己不要脸,这也罢了,这次是你自己想侮辱我,你再无理,可别怪我痛下杀手。”忽地心里一转,心想:“我果然救不了鬼哭狼嚎吗我无一点私心吗我要是说鬼哭狼嚎他们是奉我命令劫粮的,他们也就没今日之罪了,他他要是和我好,我岂会置鬼哭狼嚎于死地”心里这么想,不禁面上一怯,忽地大怒:“我就算不好,可萧意平你当众这样侮辱人,我是残花败草任你欺负吗”怒气一冲,便胆气一壮,蔑视地盯著萧意平。
萧意平盛怒之下,心里想:“如今之局,我是非这样不可了。”想著却双臂慢慢搂向东方飞凤。东方飞凤先是一愣,后是明白过来:“他他这样是想抱住我,当众人面这样对我,不娶我为妻子也都不行了,他他,可是我岂能受这侮辱,就算我不是是堂堂的一教之主,我就是个寻常女子,也不能受这样的委屈,他这样对我,我就是死了,我也不能接受。我不接受,那以后怎么办他当厅冒犯教主,必是死罪的,我只有杀他,他活不了了,他死有余辜。”
萧意平慢慢搂向东方飞凤,目光却是阴冷,心里:“我叫你考虑清楚,你若想做我妻子,便得受今日之辱,是你逼我这样做的,不过我可不是求你,谁叫你这样逼我你若不答应,你就一并把我也杀了算了,你你为什么苦苦相逼呢”想到这里眼光更厉,盯著东方飞凤的清冷的双眸。
大殿的众人都是看愣了,也弄不清二人在闹什么,几百年来,此摩尼教的大殿发生过无数次的事件,刺杀,政变,激辩,却都无今日这样的事情,一双情侣闹个天翻地覆,却是一个是教主,一个是无名小子。东方四卫的三女见萧意平要冒犯教主,都惊得拔剑,却被小桃拦住,斥道:“小姐没发话,你们这是做什么没见是萧公子吗他们的事情,谁能猜的透,你没见连各位首领都是干瞪眼吗”
萧意平盛怒之下,只顾盯著东方飞凤的双眸,哪里想到其他,及手臂快到东方飞凤身前,不由便看了一眼东方飞凤的全身,只见她俏生生地,在空旷的大厅里,背后的几个丫鬟都离的很远,真是说不出的孤立无依,不由怔住,却是清醒了,想起东方飞凤以前的种种好处,千般温柔,万种风情,自己却一再辜负,她以教主之尊,千金女儿之身,一味委屈示好,可是却落了个灰头土脸,就算她怎么恨自己,要杀自己都是情有可原的,自己怎可怪她想到这里心里歉意顿生,悔恨之意大炽,又想道:“可我是个有了婚约的人,我怎可违背婚约呢如果我是那样的人,那么和你的婚约你又怎能信任,能保白头偕老吗若两个都娶,更是可笑,我萧意平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能有那样的福气,却又怎能对起你们两个人”萧意平左思右想,想起种种无奈处,真是无可奈何,进退不能,心里大叹道:“苍天啊你为什么要捉弄我们我们原来都是苦命人,我们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今天这样的局面,无论怎么处都是悲惨之局,她这样的好女孩儿,我这样对她,我还是人吗我以前空负美人恩,就不可原谅,现在又这样侮辱她,更是不可原谅,可是现在我后悔可也晚了,我逼她杀了我,她以后怎么会不难过她原来是世上最苦命的人,没得到心爱的人怜爱不说,还要杀了他,她真是可怜啊我以前为什么不好好的爱她可是现在却不能够了”萧意平想著想著,不觉泪水长流,目光中满是柔情,无比怜惜地看著东方飞凤,真的想把她搂在怀里加意地加以爱怜,亲她那可爱的红唇,听她那柔柔的软语,可是手臂却是无比沉重,再也递不过去了。
东方飞凤本是愤怒之下,大是不屈,忽地见萧意平神色大变,悲哀之情不可遏止,目光里更是爱念顿生,竟对自己却是说不出的怜惜,大是可怜自己,却绝不是哀求,不觉心里难过,只想:“我不要你可怜,我不要你可怜。”可是却再也忍耐不住,也是泪水缓缓而出,想起以前种种的不如意,万般柔情,都付之于流水,想想也是灰心,何况自己已不爱他了,而且这刻就算能得情郎垂爱,也要受更大的委屈,这如何能叫人受得看来只有杀了萧意平了。此念一出,只见萧意平那痴呆入神,满是痛惜怜爱的样子,忽地想起那日追杀萧意平,萧意平跳崖前的神情,大是洒脱自如,临跳前看自己的一眼,也无怨恨,却似是怜惜,和今日一样,不由如被雷击,脑里电闪雷鸣,记起以前的种种:二人由箫而识,每日月夜,一起吹箫,都是互相爱慕,却又不敢表露;病中喂药,那种种旖旎风景;萧意平给她画眉,那拙笨的样子;萧意平给他讲的笑话,自己开心地经常回味,这一切种种多不盛数,自己却怎么能忘记就是萧意平的那些种种拒绝自己的可恨样子,何尝自己真正恼恨了那不更是他的不为美色夺,不为权势移的英雄本色吗否则以自己的骄傲性子,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而不知进退呢“原来我没忘记他,只是爱他更深了,还以为不爱他了呢”东方飞凤想到这里,泪水更是走珠似地流下。二人自怜自艾起来,都是呆呆地痴望,谁也不说话,只是流泪,却无一声抽泣。
二人浑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殿里众人也是看得呆了,只觉凄苦无比,也都陪著落泪,到底东方飞凤身在大殿,清明的快,猝然一惊,心想:“我到底要如何做受这样的屈辱,失去教主之位事小,失了面子,岂不是难堪我我要如何做不能忍受就要杀了他,他我是个女子,受了一时的委屈,就能得情郎的心,我以前不是发誓无论什么代价都愿意吗我这刻是怎么了临了却犹豫了呢,对了,他见我为他受了这样的委屈,以后定会加意地怜惜我的,我以我之名誉,换来一世幸福,不也是值得的吗不如此,以后孤灯冷夜,岂不叫人断肠他他也是可怜的人,那样伤心,我不能再伤害他了。一个女子,不要那劳什子教主的权位也没什么。”东方飞凤思量尽,慢把娇躯投进萧意平的怀里,萧意平大是震惊,心想:“她她这样对我,我以后怎么能报答的了”忙把东方飞凤紧紧搂住,生怕只要一松,她就会飞了一样,嘴上泣道:“可难为了你。”东方飞凤道:“不难为,哥哥也心里苦”话未毕,萧意平找到她的红唇,吻了过去,二人泪水汇在一处,心里都是又悲又喜,却是更加情浓,仿佛要是一分开,以后就再也不能见面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萧意平抬起头,说道:“凤儿,你把叔叔放了吧”东方飞凤这才一惊,一看四周,见众人无不傻愣痴呆的样子,不由怒道:“你们怎么在这里还不放人。”说完才想起自己原在大殿上,忙害羞低头就走,走了一步,回身拉了萧意平就去了,留下一大堆如入梦中的魔教教众。
汤唯笑最先醒悟,一脚踢中了傍边的自己的属下,笑骂道:“他奶奶的,还不去放人,傻子似地做什么”那人忙去了,一时众人醒过味来,各样的表情都有,议论纷纷,笑闹无行,宛如集市。
众首脑和四使聚在一起,郑耀辉笑道:“今日真是因祸得福,你看连老汤都难得笑了,他奶奶的还学了我一句说话。”众人都大笑,偏是汤唯笑的那个手下愚笨,还赶来问:“汤堂主,那三使的厅杖还打不打”尹继扬说道:“他奶奶的,你快别过来了,人都不杀了,还打什么棍子你还想挨你主子的踢啊”众人又是大乐。鬼哭狼嚎摸著头苦笑道:“真象做梦。”众人打趣道:“这个梦做的好,佷媳妇是顶头上司了,这以后可怎么叫”一时众人言笑不禁,又翻出无数笑话来,人人喜气洋洋的,犹如过节了一样。
东方飞凤和萧意平回到内堂,到了东方飞凤的闺房,二人又拥在一起,极尽缠绵,萧意平呜咽著搂著东方飞凤,说道:“凤儿,我的好凤儿,我的乖乖凤凰儿,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我以后怎么报答你的深恩,为了我,你连教主也要不当了,而且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一个臭小子,怎么值得你这么做我惭愧死了,你为什么不杀了我,那样我还更开心些。”东方飞凤呻吟道:“哥哥不要这么说了,我不是说过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在乎吗说来要不是我逼你,你也不会那么痛苦,你的苦都是我逼的啊”萧意平心里感动之极,流著泪道:“不是的,不是你逼我。我也爱你的,什么大侠君子的,我也不要做了,我问心有愧也好,品行无良也罢,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都不在乎。我就怕你日后看到比我更好的人儿,不再爱我了,你那么聪明,我怎么配的上你。”东方飞凤娇笑道:“傻哥哥,你原来担心这个。你怕我太聪明吗我告诉你,女人生了孩子就会笨了。”说完羞不可抑。
萧意平听了这话,便用心思索,也不再难过了。一会儿轻轻把东方飞凤抱起,放在床上,自己做在床边。东方飞凤看他奇怪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萧意平道:“你怎么知道女人生了孩子就会笨了。”东方飞凤害羞地用被角捂脸,说道:“谁不知道啊峨嵋派的女子为什么出嫁的就不许再算是峨嵋派的了,就是这个道理:女子生了孩儿,不仅变笨了,武功也会低了,所以峨嵋派禁止女子出嫁的。”萧意平奇道:“原来是这样啊我以前怎么不知呢”东方飞凤笑道:“不知就不知吧又没什么了不起。”萧意平道:“不是,这很重要的,怎么能不知道。”东方飞凤见他郑重的样子,又有些神秘兮兮地,奇怪地道:“怎么啦看你的样子好怪。”萧意平嬉皮笑脸地凑上床来,低声下气地道:“好凤儿,你告诉我,你怎么生孩儿出来。”东方飞凤先是一怔,然后红了脸,推萧意平道:“你出去,你好坏。”
萧意平道:“好妹妹,你告诉我,我又不是外人。”东方飞凤恨道:“坏蛋,你故意逗我,你真是讨厌。”萧意平见东方飞凤只是害羞不说,便一味求恳,东方飞凤最后红了脸,怎么也不言语了。萧意平感到奇怪,自言自语道:“奇怪,这个不能说吗我听说有人可以一次生两个的,也有更多些的,有人一生有七八个子女的,她们不知道有什么法儿。好妹妹,你不告诉我怎么生,那你告诉我你会生几个可成了吧”东方飞凤失声道:“什么”接著便伏枕大笑,直笑的眼里都是泪水,萧意平见了说道:“这丫头莫不是疯了不成,这是怎么了。”傻瓜似地盯著东方飞凤呆看。
东方飞凤笑了良久,好不容易止住笑,擦著泪水,低著头轻道:“傻哥哥,你你莫不是连洞房也不知道吧”萧意平看见东方飞凤含羞的模样,大是动人,那里还能忍的住,吻了过去,说道:“那谁不知道你莫不是想我了”二人缠绵一起,过了良久,东方飞凤抓住萧意平的手道:“哥哥,好哥哥,你饶了凤儿,等我们成亲后,才好同房。”萧意平又亲了一会才放开她,调笑道:“看你以后再不听话,我就不饶你了。”东方飞凤道:“我怎么不听话了我很乖啊”萧意平道:“那你不告诉我怎么生孩儿。”东方飞凤嬉笑道:“你怎么说奸不奸,说傻不傻呢你去问你的弦儿去,我才不告诉你。”萧意平说道:“还用你说我早问过了,她这傻丫头不知道。”东方飞凤又是失声大笑,颤著声音道:“她她,她真的不知吗”萧意平皱眉道:“你不许笑她,她自小没了母亲。自是不知道这个。”接著疑惑地道:“对了,她不知道,那她还会不会生呢你教她成不成”东方飞凤不回答只是嬉笑,笑的满面娇红,美艳不可方物,引得萧意平又气又爱,又亲热了一回。
东方飞凤躺在萧意平的怀里,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萧意平道:“你也会那好,你说。”东方飞凤道:“有两个人,看见釜字,一个人不认识,却非说念爹,另一个自是不服气,二人吵了起来,便以三文钱做赌,共同去请教先生。那先生看了,说念爹字,等那个认错字的人走了,剩下的人就埋怨:先生你怎么帮他啊这明明是釜字啊那先生说道:你可占大便宜了,你花了三文钱,他就一辈子认错个爹去。”说完又笑。萧意平道:“你这是骂我,不告诉我就算了,你还取笑我,等你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对付你。”东方飞凤笑道:“那好,我等著你。”
二人缠绵快到深夜,依东方飞凤的意思,萧意平还在她的闺房休息就是了,她还回对面的厢房去,萧意平坚持不允,这才辞别回去,临别东方飞凤吩咐小桃去侍侯萧意平,萧意平推辞不掉,这才罢了。
二人才到半路,就见许多人迎了过来,一见面就大声道喜,萧意平羞的无地自荣,还是小桃解围道:“总管大人,各位堂主,你们这样取笑,等我回去告诉我家小姐去,看她怎么收拾你们。”这才把尹继扬,郑耀辉等震住了,便强拉萧意平吃酒去,席间,众人都是大灌萧意平吃酒,又问道:“萧兄弟,你怎么不在教主的住所住了这么晚还回来住”萧意平早就醉了,含混道:“我又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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