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座下的门人,只有手执金牌的正式教主才能见到我们,教主您没有金牌,不是正式教主,是以没见过我们。”东方飞凤听了倒吃一惊,心想:“都说本教三十六堂外有个堂外堂,归地位特殊的两大明尊者管理,可是多年未见,以为不过是个传说,没想到倒是真的还是他是冒充的”东方飞凤冷笑道:“既是只有正式教主才能见你们,那么你来此做什么”那人道:“属下是来给教众们说说我们和六大剑派的仇恨的,好叫我们同仇敌忾,一报当日的的仇恨。”说完又施了一礼,才对魔教众人道:“各位,我教拯救众生,凡几百年矣,可谓无怨无悔,义无返顾,可是老被人斥之为魔,这是为什么这就是所谓的成王败寇,胜者王侯败者贼啊我们要想正名,只有一统江湖,那时,就没有什么魔不魔的了。”一时六大剑派的人咒骂起来,什么狂妄,自大,无理等等话纷纷出口,这老头也不理会,继续地魔教的人道:“好,我就给你们说说三十六年前的一桩关系武林的大事,也叫你认清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那老头添嘴遐想,众人见两大首领东方飞凤和谷轩中不制止,旁人也就不说话,倒也好奇,这个大模大样的老头要说什么那老头仰头望天,犹似追忆地道:“三十多年前,在江浙杭州的附近,有一大片桃林,那里方圆二十里,都种的桃树,每当春暖花开的时候,那里都是桃花啊那花那香气,我几十年没再见过那么好看的桃花,那么香的花香。”众人都没料到这老头开口说的就是这些话,一些儒雅的人却都知道下文必定精彩,但大多数江湖豪杰,却是不懂,都是听得不耐烦起来,种种怪态都有。
老头继续道:“这桃花林里住著一个少女,这少女别提多美丽多善良了,她会些医术,时常救治一些病人,她那么天仙一样的人儿,却是不怕脏,也不怕累,而且她从来也不收钱”萧意平自这老头出现后,也没怎么留心,一心只想怎么化解今日的恩怨,这时听到老头这么说,竟然想起了谷弦儿,心里顿时一阵遐想,错过了老头的几句话,忙凝神继续听他说道:“可是忽然有一天,那少女在桃花林里散步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少年倒在血泊里,那天,桃花开得特别的灿烂,就和那天的阳光一样,在那么好的天气里,那少女怎么能让那个少年死呢她把那少年救活了,而且叫他在她的房间里住下疗伤”萧意平听到这里,偷眼望向东方飞凤,却见东方飞凤也把眼斜窥他,二人都是微笑,想起那时在一起的旖旎风光,都是心里甜蜜。
只听那老头继续说道:“真是天意啊就这么一相逢,惹出了多少故事多少风波,多少爱恨情仇啊在几天的相处里,那少女和这少年相爱了。可是那么温柔美貌的少女,也牵不住那少年的心,那少年伤还没全好,就要离开,原来这少年是泰山派的一个弟子,名字叫做许青。”这时人群里发出一阵骚动。那老头也不理会,继续道:“这许青执意要走,那少女不明白缘故,追问下听那少年说,才知道原来这桃林的尽头,有一个很大的山庄,名字叫做九天山庄,那里的庄主是魔教的魔头,乃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坏人,武林里的正派人物探听到了消息,便好几个剑派的高手一起来剿灭他,可是那个魔头武功太高,他的什么九天神功太是厉害,竟然来的所有高手都被擒住了,只跑了三个人,许青言到他是他师父拼了命才保他出来的,他伤才好一点,就要离开,乃是为了回去送信。这少女听他说完了便笑,许青问她笑什么,那少女才告诉他,原来,那少女的父亲便是那位九天山庄的庄主云九天,而这位少女就叫做云想容。”魔教的人群连带六大剑派的很多人忽地发出一阵惊异声,果然这老头说的是一件大事情,一个关于一位绝代女豪杰的故事。
那老头喃喃道:“云想衣裳花想容,唉许青听了吃惊,云想容便告诉他,他父亲云九天在十六年前,她母亲死后,就发誓再也不杀一个人了,还告诉许青说,那些各个门派的人,她父亲保证一个也没杀。许青跟著云想容到了九天山庄,果然,那些被擒的人都被关在地牢里,云想容便求他的父亲把那些人都放了,可是正在这时,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人的救兵来了,他们竟然不顾脸皮,两相汇合,一起在九天山庄杀了起来,云九天大怒之下,使出了九天神功,那些正派的人抵挡不了,就劫持云想容威胁云九天,结果,有著绝世武功的云九天,为了救自己的女儿,竟然被那些混蛋给杀了。这还不算,他们怕走漏了他们卑鄙的行为的内情,他们把九天山庄里的所有人,除了云想容外,不管男女老幼都杀了灭口。并把云想容带到泰山关押起来。”一时,日月顶上先是寂静一片,然后六大门派的人开始大声咒骂,说什么污蔑,构陷,胡说八道的等等言论,不一而足,而魔教的人也加以反击。
那老头啸道:“老夫当年是九天山庄里唯一的一个活著的人,亲眼看见所有的事情,你们竟说是胡说,真真可笑,再说此事当年传于武林,你们谁敢出来说老夫是胡说”武林群雄们但能叫嚷,谁又敢和他辩论呢一时无人敢应。
忽地,拐杖声响,一个老头拄著拐杖,慢慢地走进了场中,他人还没到,就说道:“雷总管,没想到你还活著,本来老夫不想出来,可是任由你污蔑我们六派,太也嚣张,老夫岂容你这魔头横行。”雷总管紧盯著那拄拐杖的老头,眼中象要喷出活来,放声大笑道:“哈哈,黄克度你这奸贼居然还没死,老天真是开眼,叫我今日亲自替云家报当日之仇,看看究竟当日在九天山庄里的人,谁最后留下来,到底谁笑到最后。”黄克度道:“好,老夫今年七十二岁,若我没有记错,你也是七十二吧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活到现在,看来上天自有深意,我们谁也不占谁便宜,都一般年纪,就来决一生死罢了”雷总管道:“呸,和你这老贼一般年纪,真是我的羞辱。”黄克度道:“你这魔头刚才信口雌黄我还没揭穿你,你又来骂我,你是什么好人吗一个魔头罢了。”雷总管道:“我怎么信口雌黄了,你敢说说”黄克度大声道:“怎么没有,当年云想容和许青到了九天山庄,央她父亲放了我们六大剑派的人,可是她父亲是个大魔头,怎会答应那时的云想容还是个好姑娘,她就偷偷放了我们,可是云九天发现了,他怎么会答应,和我们正在激战的时候,我们的援兵来了,两家相争,才发生了血案,九天山庄人人都会武功,可不是什么老幼。”雷总管气的咬牙切齿,怒喝道:“你真无耻,要不是二十年前云教主归隐江湖,不知所终,你现在敢在这里胡说你拿命来吧你这条披著人皮的狼。”一掌攻去,黄克度举杖还击,说道:“叫你见识下我泰山派的降魔杖法。”雷总管骂道:“什么降魔杖法,你们泰山派还有这样的杖法别污蔑了少林的名声。”原来少林有一门绝学降魔心法,名震于武林。虽少林是正派和六派一样,可是看来雷总管对少林派还是很尊敬的。
二人激战在一起,都是生死相搏,招招凶险。黄克度一杖攻击雷总管右胸,雷总管左手护右胸要穴,挥动右手斜劈敌首。他这一出手,左手随著身形向对方胸口撞去,完全不是不要命的打法。
黄克度不能抵挡一提真气,闪身避开,眼中尽是愤怒之色,喝道:“你这魔头,武功较我为低,就使出这些卑鄙的招式。”雷总管道:“能杀你的就是好招。”揉身又上,狠毒异常。魔教的众人都大声为他助威,盼望他能为魔教报仇,刚才的那个先云教主的故事,令他们愤怒异常,要不是教规所限,早就冲向六大剑派,和他们来个你死我活的争斗了。
雷总管在助威声里,越战越勇,而黄克度却没什么人来助阵,一些泰山派的人助威声声势太弱,可能是六大剑派的人都觉得理亏,是以气势不强。
但是黄克度乃是一个老狐狸,他原来有外号“笑面诸葛”之称,最是诡计多端,否则,当年云想容武功大成之后,灭尽参与当年“九天山庄血案”的人,而他独自逃生,可见其不凡。他不急于对付雷总管,只是全力防守,果然,雷总管在不间断的攻势下,真气耗费巨大,后继乏力了,黄克度冷笑道:“黔驴计穷。”一招招杖法使了开来,一时间雷总管无从抵挡,只见场里满是黄克度的杖影,魔教众人干著急,也是没有办法。
蓦地,黄克度喝道:“著。”只见人影顿消,黄克度一杖打在雷总管的双膝上,只听骨头碎裂的声音,雷总管跪在了黄克度的面前,黄克度大笑道:“哈哈,你还有什么话说,你今日”话还没说完,只见蓦地一口血箭喷来,他一点反应都没来得及,就胸口被穿了个大洞,原来雷总管早就算准了他不是黄克度的对手,故意让他打断双腿的,他个子高,一跪下,正好在他胸前,他使的这招功夫叫“碧血箭”又名“碎舌功”。行功时混合本体元气,咬破舌尖,喷出“血箭”来杀伤对方。这是一种玉石俱焚的招数。施功时力聚口腔,粒粒血珠之内俱都聚积著凌厉的力道,而且,人一经咬住舌尖,在吃痛下,人体本身的潜能就发挥了出来,内功比平时高出几倍,因此功力精湛者能洞骨碎脑,置敌于死命。但此招极其消耗元气,故非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施为,是同归于尽的杀招。雷总管一招毙敌,心里狂喜,嘴里含混道:“我赢了,我赢了。”一头扑过去,用嘴去咬黄克度,黄克度还有一口气,用双手运气插进了雷总管的胸膛,二人相搂著而死,分都分不开了。这样的凄凉场景,震呆了所有的人。
一时间,日月顶上悄然无声,就是见惯死亡的武林群雄们,都被二人悲惨的景象给惊得说不出话了。萧意平看了大声啸道:“鹬蚌相持,兔犬共毙,冷觑来令人猛气全消;鸥凫共浴,鹿豕同眠,闲观去使我机心顿息。”他本来想让全场听见便算,可是这一啸来,惊天动地,不仅把身边很近的人吓了一跳,就是他自己也给吓了一跳,这才猛然想起,龙笑天龙前辈给他传了很多内功,难怪自己体内真气漫溢,大异平时,可是因为专注发生的事情的缘故,倒忘了自己武功高了许多,心里先是一喜,然后想起龙笑天,还有眼前的景象,又是一悲,却听卢青儿大声道:“萧大哥,你小声些,我听了难过。”萧意平忙说道:“是,对不起你了。”只见曲流云冷冷地盯著他,哼了一声,倒是一呆,也不知云弟古里古怪,脾气怎么那么怪。
忽又见东方飞凤眼里含著笑,大是温柔,似乎有些嘲笑他的样子,又有些爱怜丛生,夹杂著一些哀愁,忙对她报之一笑,然后面对武林群雄,又大声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晚辈斗胆,奉劝六大剑派的前辈们化干戈为玉帛,魔教要果然为恶,以其获罪于天,断无长久之理,如若不是这样,那么大家争斗些什么呢二十年前的一场大战,除了两败俱伤,谁占便宜了就象他们一样,落下个两败俱伤,我们难道不该吸取教训吗几十年的恩怨,到头来竟是相拥而死,黄泉路上不寂寞。我们还争个什么”
天山派的“剑啸一方”房纵之说道:“小兄弟,你这话说得有道理,可是自古正邪不两立,咱们不说谁正谁邪,只说这两方,比如楚汉,要是都瞧破了输赢胜败,就都好办了。可是要有一方不罢休,也是无法,只有分出胜负为止。我们如今大占上风,怎么能罢手呢他日魔教陷我们于绝地,我们岂有后悔的机会能战始能言和,你要想阻止这场争斗,就拿出本领来吧”说完目视萧意平。萧意平心里电闪,用心思索,忽地剑典里的话缓缓流过,心里立时有了计较。
萧意平对众人团团一鞠,大声道:“今日小子放肆,就斗胆劝六大剑派放弃今日的决战,平安地回家,使武林和平下去。如果哪个门派不同意,就请和小子过招,小子无不奉陪。”说完气定神闲,负手站定,一派大宗师的气势,许多的人不禁暗暗佩服,更又几个人更是心折,爱慕不已。
谷轩中道:“好,你既然这样说,那好,你若胜过了每一派的一人,我们就撤兵回山,再不言战。”萧意平跪下道:“多谢师父。不过我乃华山弟子,师父以前逐我出师门乃是假意为之,是也不是”谷轩中道:“你还是我华山弟子,可你现在要助魔教,我纵想留你,可是祖宗规矩犹在,我不能留你了。”萧意平心想:“我以后大不了再入华山,我求师父,师父不会不答应。”便道:“那好,弟子不是华山的了,可是昔日的情分还在,华山就不要再出人和弟子一战吧”谷轩中笑骂道:“你个滑头,滚起来吧你我们华山不出人了,你就能胜得了天下群雄你去再跪下求人吧看谁还会放过你。”哪知萧意平起身说好,却转身对著衡山派掌门吴青山。
衡山派掌门吴青山惊异地看著萧意平,脸上变幻莫测,忽然露出恐惧的样子,脸色铁青,见萧意平走到他面前,不由手乱摆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吴青山,你别找我。”众人都是纳罕,东方飞凤心想:“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吓得衡山派掌门吴掌门这个样子,好象欠他很多钱似的,一副看见讨债鬼上门的样子。”卢青儿却忍不住,扑哧笑了,见他父亲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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