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后,二房的人率先离开,接着萧家几兄弟也陆续离开,萧明珠自然也跟着离开了。花厅上就只剩下玄宝和柔平郡主母女俩。
“郡主。”英嬷嬷走上前去躬身叫唤一声。
“英嬷嬷。”柔平郡主的声音透着疲惫,“怎么会这样?”
事实摆在眼前,玄宝很清楚哥哥们不接纳自己惹得娘亲伤心了。
“娘亲,不必往心里去。”玄宝握住柔平郡主手,“凡事莫强求,随缘吧。”
对上小娃娃干净清澈的眼眸,柔平郡主不知不觉心绪平静。
“玄宝,都怪娘亲,是娘亲对不住你。”
“娘亲,你没有对不住玄宝啊。”玄宝拍了拍小肚子又指了指身上,“你看看,玄宝吃得饱饱的,穿着好看的衣裳,你对玄宝很好了。”
闻言柔平郡主与英嬷嬷不禁笑了,真是个天真的小娃娃,也是,她才五岁啊。
“走吧,我们也回去了。”柔平郡主抱起玄宝朝外迈步。
定安侯夫妇的住处是侯府主院琴瑟院,院里左右各有座单门独户的两进小院子。
右边的溢彩苑原是柔平郡主小憩的地儿,后来给了萧明珠当住处。
左边的凌云苑原是定安侯萧远处理公务看书的地儿,柔平郡主吩咐下人整理好,将这处院子给玄宝。
好不容易安抚好娘亲,英嬷嬷陪着她回去休息,玄宝沐浴更衣后爬上了床榻。
回到溢彩苑,萧明珠再也忍不住发泄抑制了整日的怒火。
“跪下!”
闻言服侍萧明珠的的四个小丫鬟露出惊恐之色,齐刷刷跪在她跟前。
因为离柔平郡主的住处太近,怕被她知晓自己的本性,萧明珠不敢摔东西也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几年下来,萧明珠倒是琢磨出自个儿发泄的法子,就是用针刺身边伺候的人。
这折磨人的方式伤口小痊愈快,而且她只要扎在见不得人的部位就不会被发现。
转身熟门熟路在梳妆台上盒子里头拿出两根大约手指长的细针,萧明珠转身左右开弓朝较为靠近自个儿的俩丫鬟胸口扎过去。
手落针落,手起针起,眨眼间俩人就挨了好几下。
“小姐,饶了我们吧。”两个笑丫鬟满脸痛楚小声哀求道。
回头萧明珠没放过另外那俩个小丫鬟,身子蹲下两根针直刺入她们的大腿根处。
“啊——!”
“呜——!”
“小姐,您消消气儿。”
“我们错了。”
“别扎了。”
“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我们不敢了。”
“看你嚣张,看你得瑟,我扎死你,扎死你……。”咬牙切齿、满脸戾气的萧明珠手段残忍、近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