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睛火眼都没有看出来。
那声音所说的话语更这些土著一模一样,星玄还是一句没有听懂,不过,在那些土著的脸上,星玄看见了惊讶的神色,接着,刚才恳求自己帮助他们打猎的那个土著站了起来,来到星玄身边,指着宫殿的位置,咿咿呀呀地冲着星玄直叫。
“你是说让我进入到宫殿当中”星玄疑惑地问道。
那土著连连点头。
星玄再次运转金睛火眼,向着宫殿里面看去,但见那宫殿中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人在里面。
星玄不由得摇头,对方功力超绝,肯定是修炼了千万年的老仙人级人物,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修炼了十来年,中间虽然有一些奇遇,但跟这些人物比起来,那差距还是太大,对方要是不想让你看见,自己还真没有办法看见。
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星玄迈步向着那宫殿走去。
而那些土著则没有一个敢靠近那宫殿的,都目送着星玄,祷告也停止了下来,脸上现出惊讶羡慕的神色,一时间,让星玄也弄不清到底是什么意思。
沿着台阶慢慢走近宫殿,星玄正考虑着是不是从那宫殿窗户中穿越过去的时候,宫殿墙壁突然裂开了一条缝隙,接着,一扇金壁辉煌的大门出现在星玄面前。
大门缓缓向外开启,同时,周围若有若无的隐约响起,宫殿下面那些土著听到音乐。脸上更是现出欣喜的神色,纷纷从地上爬起来,跳起他们特有的舞蹈来。
一个威严却好听的女声就在这个时候轻轻传入星玄耳际:
“龙星玄,你还不进来,等些什么”
星玄不由得一惊,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地名字”
“呵呵,人类的名字我都知道,何况是你”那女声笑了起来。原本的那一丝威严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慈祥亲昵之音。
星玄苦笑了起来:这次可是遇到了创世主一般的人物了,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奇遇还是遭遇
不过,现在想也没用,星玄把心一横。就向着那宫殿里面走去。
刚刚进入宫殿,星玄身后那扇大门突然消失。仙气渺渺,宫殿四周的景物都朦胧模糊起来。
“龙星玄。你知不知道,你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那好听的女声再次在星玄耳边响起,语气也再次变化,既无最初地威严,更无后来地亲昵,而是变成了一种无奈。
“我”星玄不由得夸张地指着自己鼻子,脸上现出夸张的惊讶神色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尽管什么也看不见。
“是啊,你好好的走你地路,干什么跑过来帮着那些不听话的家伙猎杀我地坐骑”那声音中更加多了一丝幽怨和伤感,听得星玄大吃一惊。
“你说,那些土著猎杀的是你地坐骑”星玄这次脸上的惊讶可是真的了:这仙人恐怕是有神经病吧,看着别人猎杀自己坐骑竟然不闻不问,听之任之,哪有这样的人
“本来是我和他们打的一个赌,若是他们能够猎杀了我的坐骑,我便不再重新入世,管仙界和人间界的事情,若是他们不能猎杀我的坐骑,我便要重新入世,阻止马上就要发生的滔天杀戮,可,你的出现,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让他们打赌胜出,我不得不遵守赌约,不能出世了”那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缓缓把原委说了出来。
“我我可是什么也不知道啊,大不了你们在重新打赌,这次不算,不算”星玄这才明白自己介入了一个本不该自己介入的事情当中,急忙给那人出补救的主意。
“呵呵,我是他们崇拜的神灵,怎么能够说话不算数呢
你想得真是太简单了,不过,此事全部是由你而起,你应当付上全部责任”那声音再次威严了起来。
“让我负责我可没有那么强横的老虎赔给你,要不然这样,我回去给你抓一只普通老虎来,你费点儿时间重新把它锻炼成那个样子吧”星玄听那人要让他负责,顿时吓了一哆嗦,那样强横的动物,自己可是给他训练不出来的。
“哼,你以为培养一只神兽是那么容易的吗,随便抓一只野兽来就可以培养,我当然不是让你赔我的神兽,而是让你帮我做点儿我以后不能做的事情”那声音更加严厉起来,震动得整个大殿中嗡嗡直响。
“我帮你做事对了,你刚才说你要出世阻止马上就要发生的滔天杀戮,呵呵,我龙星玄身上就这么一点儿修为,可没有本事改变整个世界,你看错人了吧”星玄一点儿也没有被她的威压吓倒,苦笑着说道。
“呵呵,你当然没有这个本事,我只是让你送一样东西给一个人而已”你声音呵呵笑了起来,对龙星玄说道。
随着这话语,宫殿中突然“叮咚”一声轻响,宫殿高处陡然出现一方云帕,飘飘荡荡向着星玄头顶落下。
星玄不敢怠慢,急忙双手接住那云帕,向上面一看,只见云帕上绣了两个人形,一男一女,都是小孩模样,正围绕着一棵参天大树嬉戏。
星玄眼睛中不由得红芒闪现,向着云帕看去,但那云帕上没有附着丝毫法力,星玄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端倪来。
“我这里的东西,附着的力量都是阴阳未分、天地混沌时候的力量,跟后世阴阳分离的修炼方法根源都不相同,你自然是看不出门道,别费力气了”那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让星玄脸不由得一红,这个地方的所有人和所有东西都太过诡异,并不是自己一时半会儿能够理解的,当下,收回金睛火眼,恭敬地在原地作了一揖,问道:“但不知道上仙让小人把这方云帕送给谁”
“你去天庭忉利天之东,那里有一座云荡山,到达山顶,把这方云帕祭起,便会有人来收取,等他收了云帕,你便告诉他,芸芸众生,都是我等儿女,万事以和为贵,切不可再造杀孽,重蹈封神覆辙”那声音此时已经是无比伤感,仿佛再忏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