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屋里有个暖瓶,我接了一瓶盖水往黎征嘴里硬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笨法子有了效果,不久黎征就开始往外溢水,还把那几颗死卵都顺带吐了出来。
我又让小晴给黎征解毒,除去他的麻烦。
最后轮到我了,黎征和拉巴次仁都拿出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守在我面前,我吞了药丸就开始板正的躺着,等待毒药的发作。
日期:2013033021:29
说实话,这种感觉让我很微妙,明知自己要遭罪却仍有些期盼。甚至身上偶尔哪块肌肉跳动一下也都会引起我的侧目。
这样过了少说一刻钟的时间,我仍没什么事。我扭头问黎征,“小哥,我的脉相如何”
黎征微微皱眉,拿出一副怀疑的语气回我道,“很奇怪,你的脉一直正常着,那药丸怎么石沉大海了呢”
我倒是想到一个可能,心说莫不是自己吃的毒药过期了吧但仔细一琢磨又不咋对劲,毕竟我们三吃的毒药都是从一个药丸上分下来的,绝不可能存在同一药丸上只有某块区域过期的说法。
我也躺不下去了,想下去走走,试图用运动的方法加快这姗姗来迟的毒药的发作时间。
可我刚坐起身,异变来了,但不是嘴角,而是屁股
第55节
日期:2013033121:18
第三卷睡美人与幽灵车07考验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同样是服毒,可我的症状却与黎征和拉巴次仁的截然相反,尤其黎征把脉还把出一脸惊讶来,“天佑,你的脉相好怪。”
我没时间考虑黎征说的怪是怎么个怪法,只拼命揉着肚子试图让自己舒服些,可这么一揉,反倒更难受起来。
我能感觉到自己下腹特别胀,甚至还觉得有什么东西直往屁股那顶。拉巴次仁也爬上床,把耳朵贴到我肚子上听了一会说,“你肠子叫唤的好厉害,宁天佑,依我看你体内的情蛊会从屁股出来,这样吧,你脱了裤子撅着,我给你抠出来。”
而且他说完就动手动脚,主动给我解裤带,我也不笨,知道他这么做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可我也懒的反驳什么,挣扎着下了地,拿着手电直奔屋外。
我们住在山头上,这里没有公厕,我就随便找个地方,蹲着解决起来。
给我的感觉,自己不像拉肚,但却有拉肚的架势,反正一阵痛苦过后,我把肚子里那些脏东西全都排到体外,本来我还想打着手电找找虫卵,但又一合计,自己也别跟自己较真,大半夜的不睡觉,却躲在这儿从排泄物中“捡破烂”。回去找黎征把把脉不就得了
我又急忙回屋,而且黎征也挺在乎我,拉着我话也不说就把起脉来。
日期:2013033121:18
我留意他的表情,发现他先是高兴,又是惊讶,最后是皱眉沉思。我也不打算猜,直问他看出来了什么。
黎征说我脉相一切正常,体内的毒巫诅咒也都没了,至于情蛊到底死没死,他不敢轻易下结论。
我不知道这结果对自己来说是喜还是忧,而且按他说的,自己的体质真的很特别。拉巴次仁倒没我想的那么多,他一摆手接话道,“你在哪儿解决的大号”
我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么问,直接说了地方,拉巴次仁也不含糊,拎着手电就出去了。没多久他又返身回来,指着我说,“你小子吃黄豆了吧,怎么排出来的东西那么臭”接着他又对黎征说,“我找到虫卵了,哎,没想到宁天佑肚里的虫卵那么多。”
按说他去找虫卵也是间接对我好,我该说句感谢的话才对,但我却被他这么强悍的举动震撼了,试想虫卵才多小,他却能找到,这期间付出的耐心以及忍耐力可想而知。
打心里说,我是真想知道自己体质到底有什么问题,但黎征压根就解释不清,我们三瞎讨论一会也没个结果,最后一散伙,各自爬上炕头接着睡觉。
第二天一早,三黑子就来看望我们,说听说我们昨晚发烧,就来问问我们用不用去医院。
日期:2013033121:19
其实我明白,这老黑哪有那么好心,他嘴上这么说,实际就想确认下我们体内有没有情蛊。而且我们哥三也默契,都装做大病初愈的样子,还拿出一副感激样跟三黑子说了不少好话。
反正经历了打斗和喝忠义水后,我们总算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本来我还合计着他什么时候会带我们去幽灵谷,可一晃过了一个多月,我们除了在山头上吃吃喝喝以外,就没什么可干的。
但我发现一个事,三黑子的厨艺很棒,赶上他高兴的时候就会亲自下厨,做几个拿手菜给我们吃,尤其有一次,他说要给大家做蛋炒饭,而大家一听也都兴奋的鼓掌叫好,我刚开始还很不解,心说炒饭有什么好显摆的,不就鸡蛋和饭,下锅糊弄熟了就完事呗。
但等他做完时,我才发现,这黑爷们的炒饭果真不简单,蛋花均匀的分布在米饭中,尤其按他的话讲,自身水平已到了十米包一蛋的境界,与他那御厨祖宗的七米包一蛋的境界相比,已经很接近了。
我不知道这几米包一蛋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也不懂那所谓的七米包一蛋跟御厨的厨艺有什么关系,可这饭吃起来真香,其他人也都胃口大开,有种抢饭吃的架势,不过也有两个特例,三黑子和黎征都没怎么吃。
三黑子不吃我倒理解,毕竟这饭是他做的,平时吃的多了也就习惯了,而黎征不吃,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三黑子也看出黎征的“异常”,问了一句,黎征就推脱说这几天身子难受,胃口不好。
日期:2013033121:19
等吃完饭我和拉巴次仁偷偷问他,他告诉我们,这饭里被人下了药,凭他猜测,这药该能延缓情蛊的发作时间,不过他也让我们放心,这药正常人吃了也没什么问题,顶多在一段期间内会变得贪睡一些。
又是一天晚上,我们仨和阿超他们混的熟了,围在一起打牌,三黑子走进来把我们三叫了出来,又带到一个僻静的屋里。
我知道有事,不过瞧样子跟去幽灵谷没多大关系。他从里屋拎个包出来交给我们说,“你们按包里地址去给我送趟货,马上走,天亮前赶回来,而且我不睡等着你们。”
我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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