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我应该继续瞪着跟他死磕,但这次我却反其道而行,心说自己意念控制太弱,真要跟他耗上一时半会都斗不出个输赢。
我主动把头发往下一放,切断了我俩之间的那股能量,矮胖一时间没适应过来,呆在当场,我却抓住机会,奔过来对他心口踹上一脚,还吆喝一声走你。
矮胖噗通一声被我踹坐在地上,等反应过来后,他气得哇哇大叫,想起身收拾我,可我根本不给他还手的机会,又一撩头发,对他喊了一声,“嘿,看这。”
倒不能说这胖汉傻,只是他冷不丁没适应过来,又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我俩对上眼,我又试图用意念控制他。
矮胖脸上现出一丝惧意,却仍是死命的想摆脱出去。
我又把头发往下一放,抓住机会,对准他脸狠狠踹了一脚上去。
我们自打入了三黑子的伙,就都换上了军用皮鞋,毕竟这种鞋耐用,适合山上走路,而且军鞋也有另外一个特点,就是鞋底硬,我这一脚踹出去跟拿板砖拍他脸没任何区别。
矮胖连哼声都没发出来,就俩眼一番,不甘心的晕了过去。
第58节
日期:2013040221:18
第三卷睡美人与幽灵车09入谷
说起来这是也挺好笑,我们三个中数我身手最弱,但我却最先解决对手,黎征和拉巴次仁虽然也占据了优势,但一时间难分高下。
看的出来,黎征没打算用灵蛊,只想凭身手跟对方一决雌雄,而对方也没轻敌,护的极其严密,我本合计着过去帮忙,又一琢磨,自己不是被他们请去的,别好心办坏事,尤其对男人来说,有时候单挑也是一种检验实力的象征。
我索性蹲在墙角,瞪个眼睛看戏。黎征做了个假动作,逼对方漏了一个空隙,栖身过去啪啪点了两下穴,又冲脖颈打了一拳,算是结束了战斗,而且他也没去帮拉巴次仁,跟我一样,扭头观战。
拉巴次仁越打越暴躁,还哇哇叫唤着,尤其看我俩已经解决对手,他急了,强忍着挨了几拳,又是头撞又是使阴招的,也结束战斗。
虽说这次打斗不算什么大事,可拉巴次仁却对我改观不少,还竖着大拇指说,“宁天佑,你小子是个当猎手的材料。”
我面上笑着回应一声,心里却合计着,要是他知道我怎么把矮胖打倒的,弄不好他这大拇指会倒转一百八十度。
我以为既然麻烦过去了,我们也该抓紧上路才对,可黎征却蹲在矮胖身边沉默起来。我挺好奇,问他看什么呢
日期:2013040221:19
黎征抬起矮胖的手,“你看这胖子手上茧子,尤其食指和手背的地方,依我看这人练过枪,又学过自由搏击,能接触到这行业的除了就是军人。”
我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们是巴图请来的,他跟军方有关系,不可能出现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乌龙,这么一排查,我能肯定,矮胖这几个人是便衣,而且联系之下我觉得,自己包里那袋紫色液体一定有猫腻。
虽然矮胖昏了,看不到我的动作,但我还是对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可黎征却一摆手对我说,“天佑,他们伤的不重,咱们再虐打他们一顿。”
我算是吓了一跳,指着矮胖强调,“咱们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这年头打罪不小的。”
黎征又一耸肩,拿出无所谓的架势说,“罪不小就不小呗,反正咱们是巴图找来的,有麻烦算他身上。”接着他话题一转,“今天逮到几个便衣算咱们运气,咱们正好借他们来表忠心。”
而且他还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对拉巴次仁是个眼色,两人这就动起手来。
黎征倒是图省事,直接对矮胖下了手,他看似随意的在矮胖脸上戳了几下,没多久矮胖脸就东一块西一块的肿了起来,而拉巴次仁不会点穴,索性就蛮干。
日期:2013040221:21
他走到刚才搏斗的地方,先拉起一个便衣猛抽一顿嘴巴,也说这便衣可怜,先被打醒了,接着又在一个重耳光下晕了过去,随后他又拎起另外一个便衣,一拳一拳的往脸上砸。
我一看这场面,尤其拉巴次仁下的重手,心说这四个便衣算是完了,醒来后保准四个大猪头,而且我打不打已经无所谓了,毕竟这胡同里就我们这几个人,就算我不打,那四个便衣能知道么
我一咬牙,合计着反正自己也要背黑锅,索性也借这机会过过手瘾
当然,在我们离开时,也考虑到夜晚冷的原因,把这四个汉子叠了罗汉,怕他们冻到。
在后半夜我们就走回半山腰的地方,我拉住黎征和拉巴次仁,把紫色塑料袋拿出来给他俩瞧。
其实拉巴次仁就是好奇,随便看了两眼就失去兴趣,而黎征倒很认真,先凑过去闻闻,又用小手电对着照了半天。
最后他下结论道,“这液体有种青草的涩味,里面还飘满小毛绒,我没猜错的话,这是某种植物汁水的精华,而且药性猛烈,对人有迷幻作用。”
我借他的话往下想,又问道,“小哥,你说这紫色液体会不会就是弄疯那小伙的真凶,而那妖媚女就是传说中的睡美人呢”
日期:2013040221:22
黎征不置可否,拉巴次仁倒是嘿嘿笑了一声,接话道,“宁天佑,你说的有道理,就那妖媚女,见个爷们就想勾搭着一起睡觉,不是睡美人是什么”
我发现拉巴次仁的解释都是歪理,上次把玛雅人解释成磨牙人,这次又把睡美人说成爱睡男人的美女,一来我对他这话不当真,二来我也对他天马行空般的想法无语。
我们先把这些疑点放一放,又继续赶路,不过我们也没着急,一算时间够用,索性怎么悠闲怎么走,这样直到破晓时分,我们才跟三黑子会面。
面上我们都装作一副长途跋涉的样儿,尤其拉巴次仁,见到三黑子第一句话就是诉苦,说我们路上遇到劫匪,边打边退还斗了好几次才总算把对手解决,随后他又吆喝着这疼那疼的,反正说不出的可怜。
我是没举报他,可心里却说如果非要从我们三人中选出一个哭穷的,那也轮不到他,夜里打斗就属他打得最欢,当时的表情,简直是陶醉与忘我。
但三黑子不明白事情始末,还把拉巴次仁好好安慰一通,又拿出一把票子权当奖励。
我们这次送货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只是没想到几天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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