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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拉巴次仁咦了一声,又对我们提醒道,“妈了蛋的,这帮鸽子还想抢咱们宝贝,你们都机灵点,妖面别让它们摘去。”

我和黎征也都小心起来,甚至拉巴次仁的话还即刻应验了,有的鸽子用爪子向我们脸上抓来,试图抓妖面。

这下我来了火气,还用铁爪瞬间把这些胆大的鸽子撕烂,黎征则一摸腰带,拿出一股股药粉,对着它们疯狂的洒着。

我们就这么熬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哪个鸽子一带头,这群鸽子争先向远处飞去。

我们只受了点小伤,并不严重,我还趁空长出一口气,又看了眼大胡子,那意思你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

可这一看我发现,他手中的佛珠没了,我一合计,一定是那帮鸽子偷得,但问题是鸽子是在空中飞的,我们想追也来不及了。

我还不死心,对鬼面强调一句,“鬼爷们,开枪打,看看能不能撞大运把偷佛珠的鸽子打下来。”

鬼面连扣扳机,把一夹子弹全打光。他枪法倒不错,枪声一响,保准有只鸽子落下来,可一夹子弹能有几发相对鸽群来说无疑太少,而且等他换了子弹以后,鸽群早就飞出射击范围。

黎征和拉巴次仁盯得仔细,这时一同跟我俩强调,让我俩原地看着大胡子,他俩去把死鸽子捡回来。

这么一来一去用了五分钟,我本来还有一丝庆幸的心理,但看回来后他俩都摇头时,我知道佛珠遗失了。

鬼面气得哼了一声,又把枪顶在大胡子脑袋上,咒骂道,“可恶的老道,我崩了你。”

大胡子不仅没怕,还咧嘴冷笑起来,甚至还一抬手把枪推到一旁,打量我们四个说,“想让我死哼。”说完他一摸兜拿出一个小刀片来。

我们都警惕他的举动,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看这小刀片也没急着拦他,我心里还纳闷,心说他拿刀片干什么,一点威力都没有。

大胡子用实力行动回答了我的疑问,他一张嘴把刀片放了进去,接着大嚼特嚼起来。

这是刀片又不是肉片,他这种嚼法无疑把舌头弄烂,但这还没完,他又喝了一声,用两只指头狠狠戳向自己眼睛,硬生生把双眼弄瞎。

我和拉巴次仁看的挺愣,被他这种自虐震慑住了,而黎征和鬼面却脸色一边,都喊句不好,还都想伸手拉大胡子阻止他办傻事。

可我们晚了一步,大胡子双手合并,用拇指对着胸口狠了一戳,竟自杀而亡。

黎征和鬼面蹲在他尸体面前苦笑起来,我是忍不住了追问一句,“他自杀就自杀,何苦死前虐待自己呢”

黎征解释,“大胡子是道家的,对术法了解的多,他把舌头和眼睛弄坏,就是怕自己在没死透前被我们施展手段问话。”

我这下懂了,心说黎征施展通灵术的重要前提就是看对方的眼睛,可现在对方眼睛成了两个血窟窿,他还怎么问话至于大胡子嚼烂舌头,应该是防止催眠回魂类能问话的法术。

我们围在尸体旁沉默片刻,我又特意向卖蘑菇老头望了望,对他们说,“咱们再把他叫醒吧,问问太岁的事。”

拉巴次仁嘿嘿笑了,还用实际行动赞同我,就势活动起手腕来,看样一会还想凭借抽嘴巴的方式把老头叫醒。

可黎征却摇头把我的想法否了,“大胡子和老头应该不知道太岁的下落,他们一直都在骗咱们,而咱们救人心切,竟上了钩。”

我之前心里也隐隐有这种想法,只是自己不敢相信它罢了,听黎征这么一说,我有些悲观,又问道,“拉巴次仁是康复了,可那两个研究员怎么办,天镜只认拉巴次仁,可不认他俩,要是把他们放到镜前一照,肯定救命不成反被天镜吸光体力。”

黎征让我别担心,又指着右脸妖面说他有了新办法。

虽然他没把这办法详细说出来,但我能猜到,小哥是想用妖面驱兽的威力,把血蚤征服,虽说不知道这法子有多大可行度,可总的来说,也比那寻找太岁的办法简单易行。

最后我们一商量,先回研究所试试黎征的法子,不行再说。而且黎征和鬼面一致认为,卖蘑菇的老头罪不至死,抓回去蹲牢子更合适。

可我们一时心慈倒苦了自己,毕竟这里没车,我们要带这老头出去就不得不轮番抗他。

至于那老龟,我们都不感兴趣,也就随便把它放了。

等我们赶到研究所时,天都黑了,我们哥仨先去换身衣服洗澡吃饭,鬼面则跟刘思念商量还没处理好的后续事,像王朝尸体怎么处理,老头怎么送交给警方这类的。

这次死亡之谷一行,鬼面知道了妖面和天镜的秘密,但他没打算把这秘密说出去,甚至别看经过这么短时间的接触,我发现鬼面这人很敞亮也很仗义,还有心把他当兄弟来看。

等我们歇一会缓缓体力后,黎征让刘思念把一个中了血蚤的研究员抬到玻璃房里去,他独自进去用妖面对其治疗,而我们仨成了把门的,都堵在门口不让外人进。

这样经过半小时,黎征施法就结束了,结果也相当乐观,那些血蚤在妖面能量及熊猫血药的双重作用下,全都安静的死亡,研究员身子无大碍。

其实我也想过,血蚤死后不还停留在血液中么,难道就任由其不管不顾鬼面给我解惑,反正从药理及新陈代谢的角度讲了一大堆,我是听得直懵,只知道按他说的,吃些药,过一阵血蚤残骸就会随着体液排出去。

拉巴次仁还特别欣赏鬼面这解释,跟我们强调说,“看来我还得多喝啤酒,这样才能多撒尿把血蚤弄出去。”

这么一来,冰封女尸的诅咒就算告一段落了,鬼面跟我们待了不到三天就先行告别,而我们又在旅店住下来,等妖宝宝的消息。

期间我也问了刘思念一个问题,“身怀特殊能力的人怎么修行”

刘思念回答很直接,她说要看这特殊能力属于什么类型的,如果是辅助型的,可以参考佛道苯的修行方式,在修心养性的地方自行参悟,如果是攻击性的,像我的双瞳,那就没办法定论了,毕竟这种类型的群体少之又少,甚至自古也没留下多少相关的资料。

我懂她意思,还把瞎眼师傅的话联系起来,其实佛道苯不就是一种辅助性的修行么,重在修身与修心,至于那些咒经与术法,也都是“有缘人”才能学得,不可能说各个修道之人都会攻击型的法术。

最后我也没在这上面较真,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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