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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鬼母说的浓浓情意指得是什么,那晚鬼母来袭,拉巴次仁在打斗前突然身子一软,这一定是他趁机发功的结果。

第十卷湖冢鬼母20妖化佛珠

之前我们就猜测鬼母是个怪人,可现在一见,没想到鬼母会怪到这种程度,尤其他的性别都成了问题。

拉巴次仁被鬼母这么一调戏,不知道怎么接话,而鬼母笑嘻嘻的又一转移注意力,盯着买买提看起来。他温柔的捋着头发,还阴柔怪气的说道,“你叫买提还是叫买买提”

很明显买买提跟鬼母没有过接触,也是头次打照面,但鬼母却一下把他名字叫了出来,他一脸诧异,反问句,“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鬼母悠悠笑了,“你跟你爹长一个德行,几十年前我跟你爹交情不错,那时他还没结婚,但却跟我说,以后生了儿子要么叫买提,要么叫买买提,怎么,我猜的不对么”

买买提不笨,从这话里一下捕捉到一个很关键的信息,他表情更加诧异问鬼母,“你是三十年前拿着人皮书来湖冢的潘家汉子”

鬼母没正面回答,却赞了一句,说买买提跟他爹一样的聪明。

我一直听着他俩的对话,这下全部联系起来,我们刚进到悬崖洞穴时,发现洞壁上写了很多骨镇的民歌,现在一看,就该是当初潘家汉子留下来的,而令我不解的是,都说潘家汉子疯癫,可疯癫不代表有病,他为何成了现在的模样,甚至还成为现任鬼母去祸害骨镇的人呢

一看我们四个都在琢磨着鬼母的事,一时间都没回答,但鬼母就像看透我们心思一般,还主动解释起来。

他就低头摆弄着头发,跟聊家常一样说道,“我年轻时有各种各样的想法,而且我认为这都是对的,但骨镇的人不理解,还骂我是疯子,哼,我是疯子他们是正常人又能怎样等人皮书现世时他们不是都怕的要死么也只有我这疯子敢到湖冢见老鬼母。”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一样,又一转话题对我们问,“你们知道人皮书为什么会现世么”

这下问到了点子上,尤其人皮书现世并没什么规律可言,我就一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人皮书一般是不现世的,只有老鬼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想找接班人时才会把它投出去,当然了这都是以前的规律,几个月前我把人皮书投出去,无非是勾引你们三个混蛋过来,因为你把我情郎给杀了。”

我知道鬼母嘴里的三个混蛋指的就是我、黎征和拉巴次仁,而再往深一琢磨,他的情郎我也知道是谁了,就该是那个大胡子老道。

现在一看,我们哥仨与鬼母之间倒有了血海深仇,甚至他之所以在近段时间祸害骨镇,也是耍了个心眼,想把李红云逼急了寻找外援,而且他事先一定知道李红云认识鬼面,就借着鬼面做桥梁把我们间接吸引到这里来。

我再没话问,准备一会动手,可黎征倒是想到一个问题,多说一嘴,“鬼母,我想知道你年轻时有什么怪想法。”

鬼母脸上微微嗔怒,骂了黎征一句乱讲话,又解释说,“我这想法不能叫怪,只是现在人太笨了,你们来到骨镇也发现了,这里羊养的很壮,肉质也好,可养羊方法缺陷太大了,羊吃牧草是没错,但如果在牧草上洒些激素或者其他什么药,那羊不就能长得快了么”

我实在听不下去,大声反驳,“鬼母,你想法何止是怪,你喂羊吃激素那吃了羊肉的人怎么办激素最终都会留在他们体内。”

鬼母捂嘴笑了,又骂我道,“利爪子,你怎么那么笨呢,吃了激素的羊你可以卖给别人嘛,反正别人也看不出这羊的好坏,他吃激素吃出毛病来管你什么事”

从自私的角度看,他说的没错,反正都为了挣钱,弄点不法手段也说得过去,但我却认为,就算自私也要讲个度,不要损人利己。

鬼母思维跳跃很大,这时又想起另一个事,还慌忙站起身看着远方,问我们说,“你们看到我的驴还有我的娃娃兵了么它们去洞口欢迎你们进来,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拉巴次仁一咧嘴,还舔了舔牙花子说,“那驴味道不错,至于那些装神弄鬼的鸽子嘛,古里古怪的看着闹心,我把它们的毛全拔光丢到甜湖里学游泳去啦。”

我知道拉巴次仁是在撒谎,但鬼母却当真了,还气的直跺脚,指着他骂道,“好你个狠心汉子,亏我刚开始看上你,甚至还想一会儿留你一命,现在你先去死吧。”

拉巴次仁一直警惕着,看鬼母翻脸,他嘿嘿一笑,急忙把天境拿了出来,对着鬼母胸口狠狠照去。

一股白光乍现,全都射在鬼母身上,鬼母疼的脸都扭曲着,甚至还挥舞着手爪连连惨叫。

要在平时听到有人叫的这么惨,我心里肯定难受,可望着鬼母,我却一点同情的想法都没有,而且拉巴次仁也没有放过他的心思,还大踏步往前走去,让天镜白光死死锁在他身上。

不过鬼母并没这么容易被消灭,突然间他嚎了一嗓子,又平推出双手,我看到清楚,他手上戴着那串佛珠,尤其这时佛珠还都诡异的晃动起来。

在死亡之谷时,佛珠根本不是天镜和妖面的对手,但现在却出现异常了,佛珠晃动的同时,我们周围那十八个罗汉像也诡异的抖动起来。

我冷不丁被这现象弄愣了,还以为罗汉像里有什么机关,但黎征看得明白,一句话说出其中关键。

“不好,这十八个罗汉像都是磁铁,还隐隐组成一个阵势,能帮助鬼母妖化佛珠的威力。”

在鬼母发功下,天镜白光消失了,拉巴次仁还像受到什么冲击似的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他脾气倔,一咧嘴又用天镜对着鬼母照起来,想重新激发天镜发威,可鬼母不给他机会,娘笑一声后,指着拉巴次仁喝了一句,“跪。”

噗通一声,拉巴次仁腿一软“听话”的跪了下去。鬼母又继续发令喊了句睡。

拉巴次仁一脸不甘心的向地面砸去,昏睡起来。

刚才变故发生太快,等我们想帮拉巴次仁时已经晚了。我又把注意力从拉巴次仁身上转移,对黎征说,“小哥,咱俩一起上。”

黎征催动右脸妖面,让鬼母出现浑身疼痛的惨状,而我则快速向他奔过去,想趁机进行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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